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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被压迫的四年又惹攻生气)

 

意。

“还是不肯认错吗?”

上下扫视了言许穿了衣服还不如不穿的全身上下,忽然俯身在言许耳边好声好气地说:

“没关系,今晚我会听到你求饶的。”

门反锁上。

贺逐深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物件。

是手铐。

言许在瞬间喉头一紧,身体僵直。

他害怕一切束缚他的东西,尤其是这个带给他诸多惨痛回忆的手铐。

言许对手铐有深深的恐惧感。

他脸色一点点变得惨白,后退了一大步,直到退缩变成奋力抗争后的猫捉老鼠似的逃窜。

然而这不过是瓮中捉鳖。

言许戒备地抵在门边,气喘吁吁看着慢条斯理逼近自己的男人,对方的表情却云淡风轻。

他比自己高大强壮太多,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一纸合约,看似你情我愿,实则是至上而下的压迫,贺逐深强硬地要他被迫接受这种肮脏至极的关系。

言许压抑已久的情绪再度爆发。

“是我爸欠的债,跟我没有关系!那个协议我没有签!”

“贺逐深!我说过多少次了,我爸欠债跟我没有关系!你要钱去找他要啊,我跟我爸早就断绝了父子关系!我本该是自由的!我凭什么要向你认错!”

吼出这些话后,他便看到了贺逐深冷笑了一声。

贺逐深眼神幽暗,如同居高临下俯视着弱小猎物的猛兽,视线沉沉带来巨大的威压。

他警告过他,不许再说这类似的话,言许刚刚无意识触碰了贺逐深为他划定的禁区。

“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

言许剧烈哆嗦了一下。

激怒贺逐深的下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过,可是他就是无法接受这种恶心的现实。

这一次,贺逐深没再陪他周旋。

在一架钢琴面前,言许被生生攥住手臂。

贺逐深根本没有给言许机会挣扎的意思,在言许用力朝他脸上挥拳的前一秒,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利落地向后一拧。

手腕生生脱了臼。

“嗬呃——!”

言许疼得睫毛都在打颤。

贺逐深恶劣地低头贴在言许耳边低语。

“言言,我是不是说过,不论你肯不肯接受现实,结果都是一样的。你怎么总是忘记我说的话呢。”

把手铐铐了上去后,贺逐深给他正了回去。

言许被反铐着扔到沙发上,贺逐深直接脱了衣服,这代表着今晚绝对不可能轻易结束。

他的腿被大力分开,贺逐深粗大的性器凶狠地凿了进去。一瞬间那些流出来的已经部分干涸的浓精重新塞回了湿热的腔道内,将延续挣扎的动作骤然逼成情色的战栗。言许的眼神骤然迷离起来。

痛感和一种说不出来不上不下的难受感觉紧密的交织着,言许忍受着尊严被撕扯的压抑,被翻过身,仰面对上了贺逐深野兽般灼热的视线。

贺逐深下身用力肏干在他穴里,手上轻佻地拍拍了言许绯红的脸颊。

“言言夹得我好舒服,你自己也硬了,要我帮帮你吗。”

贺逐深的嗓音并没有因为情欲而有太大起伏,说话的同时不等言许回答便将手指伸到他的玉茎处上下摩挲起来,同时身后的武器愈加汹涌地穿凿。

言许瞬间被逼的叫出了声,喘着气颤声骂道:“你混蛋!放……放开我!”

贺逐深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但不怒反笑,仍有耐心地继续前后夹击,刻意研磨言许的敏感点。

“明明已经被我操习惯了,还想着惹我生气呢。”

“还是你的身体比较乖,你记不住我的话,就让你的身体来记住吧。”

言许双手被紧紧铐着压在身下,双腿被大力分开拉到最大,明亮的光线毫无遮掩地投射在最隐私的部位。咕兹咕兹的水渍声充斥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言许紧闭着眼睛,偏过头,汗水打湿了他的额发。

不要命的操干和玩弄撸动激得少年剧烈地战栗,他咬着牙齿不想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前后夹击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了…不……贺逐深!”

“唔——!”

言许在贺逐深疯狂的操弄中陡然痉挛,晶莹的白浊淅淅沥沥地射在了小腹上。

可是这场性事远未就此结束。

贺逐深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手指技巧娴熟地抚慰着那根刚刚发泄过的柔嫩性器,很快,刚软下去的性器被再次强制唤醒。

“你要干什么…?”言许瞳孔微微一缩,顿时明白他要做什么,红了眼睛,声音里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不要了……”

贺逐深并不理他,下身粗大的器物依然勤恳地凿弄言许的肉穴,手指变作铁箍上下卡弄充血发红的阴茎。

贺逐深说要听他求饶,就一定会说到做到,还要听到他满意为止,不然这事儿不会轻易过去。

言许这一次极为难受,后穴里的分身顶着敏感点细细碾磨,而前端则只有难以登顶的折磨。

言许第二次射出来的时候眼角有泪。

但贺逐深毫不怜悯,而是情动般替他舔舐干净,手重新放在可怜的玉茎上,身下的人瞬间哆嗦起来。

“不要了……贺逐深……不,不要了……”

贺逐深硬挺的眉梢微微一挑,“我还没射呢。”

于是,直到言许被迫射出但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哀求里已经染上哭腔的时候,贺逐深才拔了出来。他的肚子上全是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凌乱地溅落在单薄的胸腹上。

言许泪眼朦胧地看向他。

然后,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睁睁看着贺逐深把头埋在他的腿间,含上了自己的性器。

湿热温暖的舌头瞬间包裹了整个茎身,言许从来没有过这种感受,他所有对于性事的概念全是通过贺逐深的暴力性爱习得,更别提这种荒唐的口交。

快感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不顾及主人的身体是否能再度承受,再一次裹挟着全身血液集中在这个饱经折磨的地方。

“放开!放开我……”言许痛爽交织,剧烈地扑腾着挣扎起来,贺逐深单手按在言许胯骨处,轻而易举镇压了他所有反抗。

不同于带有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指,被舌头包裹的感觉如同插进多汁的蜜桃,口腔里的汁液充分润滑抚慰了刚才被搓得红肿的柱身,让前几次一次比一次漫长的高潮前奏骤然缩短。

言许仰头艰难又舒爽地胡乱摆动着,露出漂亮的细长脖颈,指甲难熬地抠挖着掌心,一副陷在情欲中快要受不了的模样。

下体的快感已经完全盖过铃口处几乎射不出来的痛感,他绷紧腰腹,急促地发出喘息,连刻意压低的呼吸都像是情潮下的呻吟。

可就在言许即将登顶的刹那,湿润的热源移开,宽大的手掌包裹上来。

贺逐深狭长的眸中眼神晦暗,手指轻轻按住了铃口。

指腹敲了敲言许的玉柱:“想要吗?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言言。”

言许面色涨红,紧咬着牙关,眼神可怜又隐忍。贺逐深则眉眼舒展,俊朗的面容十分平静从容。

贺逐深无非是想让他求饶,让他屈服于情欲。

言许别过了头。

贺逐深毫不意外,手上动作继续。

然而言许到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功能健全,经不住连番挑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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