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当着师尊的面自渎/师尊求你摸摸它要s死了
兄别抬举我了,以我当时的修为,连一个普通内门弟子都不一定打得赢,更何况是同辈的佼佼者墨师兄。”
“那次误入沼泽,只能说我的运气比他好一点,没有深入魔藤聚集的中心,不然我也要死在里面了。”
叶轻鸿回忆起当时的事,心中不由得一阵感慨。
他何止是打不过墨挽枭,连歹毒的心思都比不上对方,要不是占了一点好运,死在魔藤爪下的冤魂就他。
叶轻鸿说完理由,替微生竹缓解了尴尬,又问道:“师兄怎么突然打探这件事,是发现了什么别的隐情吗?”
“没有。”微生竹苦笑道,只是心中的怀疑和直觉指向同一个人罢了,“过几天万剑宗的人过来汇合,到时候挽枭的兄长也会出现,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叶轻鸿故作好奇道:“万剑宗那位声名赫赫的剑道天才,墨挽戈?”
微生竹:“对。”
叶轻鸿微笑道:“听说他还是师兄的旧友,怎么当初墨师兄出事的时候,没见他过来祭奠查由,隔了这么久才开始过问?”
微生竹愣了愣:“因为挽戈先前并不知晓挽枭师兄就是他弟弟,直到听我说起后才发觉他的身份。”
叶轻鸿轻笑道:“那他们兄弟二人挺生分的,还比不上我和师兄呢。”
微生竹沉默了,不知道他是意有所指,还是纯粹在感慨。
叶轻鸿说话总是这样,听着让人觉得哪里不舒服,即使是好言好语的口吻也暗藏针刺,一不小心就容易落入他的圈套里。
微生竹以前不明白,时常被他温和的假象欺骗,但他现在已经看透这个师弟的本质,再也不会轻信他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谎言。
微生竹不再开口,叶轻鸿也没自找没趣,练功房再次安静下来,只有炬焱鸟不满地咕咕声。
翌日。
叶轻鸿靠在妖兽车檐上晒太阳,眯眼翘着二郎腿难得舒适安宁,眼角忽然瞥见一抹漆黑的身影破空御剑而来。
那高调的气势、倨傲的姿态、外加脚下分外惹人注目的银色巨剑,不是他们昨天提到的人又是谁?
叶轻鸿右眼皮猛跳,刷的一下蹦起来,膝盖因为心理作用的原因,开始莫名隐隐作痛。
墨挽戈怎么提前跑过来了?!
这货在书里报复原主时,用巨剑砍断了他的双腿,而叶轻鸿在现代刚好是个半辈子坐轮椅的人,代入感简直不要太强。
叶轻鸿呲溜窜回车里,心急如焚地寻找师尊的身影,有件事只有楚彦临能帮到他。
不然等墨挽戈见到他之后就晚了,对方只要靠近他,他杀了墨挽枭的事势必要暴露!
楚彦临还是穿着一袭白衣,不动如山地坐在窗边摆弄他那些细剑,只不过这次姿态比以往松散了些,如瀑的墨发披散在身后,外袍松松垮垮,露出里面的中衣。
冷淡的神情还是令人难以靠近。
叶轻鸿火急火燎地冲进来,到他跟前就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寻思着该如何开口。
这事太过棘手,不然叶轻鸿也不会拖到还没找楚彦临解决,实在是不知道拿什么借口来说服他老人家帮忙。
“师尊……”
叶轻鸿垂着脑袋,姿态卑微可怜。
“何事?”
楚彦临冷漠的声音毫无感情,叶轻鸿当即就有点怂了,到嘴边的话押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晦涩难言。
叶轻鸿坐在楚彦临脚边,脑袋缓慢地趴到他膝上,再亲昵讨好不过的姿态,眨动着无辜的双眼。
“师尊,我们……再双修一次呗?”
叶轻鸿觉得还是做爱的时候楚彦临比较好说话,虽然他那时候也是冷着一张脸,但心情明显好得不行,自己做错事了也没见他罚过。
楚彦临放下手里的剑,垂眸看向他,只淡淡道:“贪多嚼不烂。”
“我不是……呃,为了图修炼。”叶轻鸿觉得师尊肯定是误会了,他只是不好意思直说想和他上床,所以才委婉地表示要双修而已。
“我就是想单纯地跟你做一些快活的事。”
没等楚彦临说什么,叶轻鸿就开始暗戳戳地拉扯他的腰带,见他完全没有要阻止的意思,动作更是大胆了起来。
放出沉睡的巨龙,叶轻鸿用手撸动几下后,凑过去张口含进嘴里,为了挑起师尊的欲望卖力地舔抵吸吮。
舌尖攀着顶端来回滑蹭,挑逗最为敏感的顶孔,肉冠和底下的青筋也不放过,湿软的舌头扫动每一寸部位,口腔贴近了肉棒嘬吸套弄,留下湿湿濡濡的痕迹。
阳物在嘴里涨硬发热,把叶轻鸿的口腔塞得满满都是,他大张着嘴把肉棒吃到喉咙,嘴唇被磨得殷红,做出吞咽的动作挤压深处的龟头,艰难地帮他深喉。
楚彦临微微眯起双眼,搭在桌上的手垂了下来,落到叶轻鸿脑袋上,却不是为了把他推开,五指按着他往下吃得更深,整个龟头都要挤进他喉咙里。
叶轻鸿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液,喉咙被那滚烫的温度和强势的挤压感弄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努力讨好伺候着楚彦临,舔到下颌发酸依然在卖力含弄不松口。
嘴里满是男人的味道,舌头累得发麻疲倦,急促的喘息里夹着几丝呜咽,被顶弄喉咙顶得快要受不了。
不知多了多久,楚彦临终于在他嘴里释放,元阳撒在喉咙深处,呛得叶轻鸿红着眼睛淌泪退出来,咳嗽的时候唇边还流下一缕白浊。
他顾不上自己的狼狈,舔掉唇角的液体后,又去舔楚彦临性器上覆盖的浊液,白色的稠液在马眼和舌头之间拉出色情的丝线,沾染的精液很快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一滴不漏地吃进嘴里。
楚彦临摸着他脑袋的手往下滑,捏起叶轻鸿的脸:“说吧,有什么事想求我。”
徒弟乖巧成这幅模样,必然是有所图谋无疑。
叶轻鸿舔了舔红润的嘴唇,哑声道:“师尊可曾听过烙印在法宝上的宗族道印?”
楚彦临略一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叶轻鸿悻悻道:“我身上有一枚,是给法宝认主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楚彦临直接问他:“惹了哪家的化神老祖?”
宗族道印这种泽被后代的东西,只有化神期修士才能做得到,一旦在杀人灭口抢夺宝物时印进元神里,这辈子都别想摆脱人家整个宗族地追杀复仇。
除非有另一位化神期的高手出手帮他抹掉。
“苍岚北境的墨家。”
叶轻鸿苦着一张脸,眼睫微垂泫然欲泣道:“前几年弟子参加宗门试炼,被十几位内门师兄针对,无奈只好躲到试炼禁域边缘,在那里遇上孤身一人的墨师兄。”
“我那时候藏着不敢轻易露面,但墨师兄帮我打跑了那些追来的人,还邀我同行,说是看在师尊和师兄的面子上庇护我一二。”
“弟子一时松了戒心,却不曾想墨师兄早已对我心生杀意,谋划这一切只是想引我进魔藤沼泽里,神不知鬼不觉除掉我。”
叶轻鸿长睫遮掩的瞳孔中,闪过一丝讽刺的冷意:“看到弟子身陷魔藤,他终于暴露可憎的面目,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弟子曾学过合欢宗的独门秘技——驭植术。”
“他不仁,便也休怪弟子不义,我虽然打不过他,但囊中常备各家防身之术,隔空给他下几样毒不算难事。”
“弟子耗费半身精血,控制魔藤把他拽入沼泽里。那一役打得太过惨烈,身家几乎全搭进去,看到墨挽枭的储物袋,心生贪婪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