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伤
的阴茎。最后,在痉挛中射出稀薄的精液。当一切结束,他会觉得格外的空虚和恶心。如果不算太困,他会在他的四肢上增添几道新的划痕。
不过这个秘密被人看到了。
段锦烜颇感兴趣的把林晴摁在沙发上,掰开他的腿欣赏着这畸形的性器。
“靠,你这里和那些妞的完全不一样啊。”段锦烜说着将手指伸进尚未潮湿的洞中。
好痛!尖利的指甲肆意地刮着稚嫩的阴道壁,也粗暴地拉扯着阴道口。
“靠,你不是处了?膜呢?”段锦烜无视着林晴的泪水,粗鲁地摸索着。
“没有……用过。一开始就……没有。”林晴的声音颤抖着。
“太方便了,处女一戳就破,那血恶心死了。”段锦烜说着用一条腿压住林晴的肚子,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带,“不会怀孕吧。”
“不……不会。”怎么可能怀孕呢?不是女人,连母亲都做不了。
“妈的,第一次就不让你口了,回去练练口活。下次要是做不好我还用烟头烫你。”段锦烜一边说着一边撸动着他那根饱满的阴茎。
“这才是男人的阴茎。”林晴想着。他那根太小了,就像是上帝随意捏出来的肉瘤。不过这小小的阴茎衬着他的外阴更加的肥硕,更加的畸形。
段锦烜粗暴地插了进去,还没有完全放松的阴道因为这个刺激而痉挛了起来,狠狠地绞着段锦烜的阴茎。
“靠!放松!妈的疼死了。”他说着便狠狠地扇了林晴一巴掌。
“呜……”他也想放松,但是他太痛了,也太害怕了。他好讨厌自己,为什么连这种事都做不好。段锦烜费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抽了出来,随后便一脚踹在了林晴的肚子上。
“妈的,给我自慰,靠!”
林晴便乖乖地坐在沙发上撸动着自己小小的阴茎。
“妈的,用你的逼自慰。”段锦烜斜坐在沙发对面的小矮桌上命令着他,“把你的逼露出来给我看,婊子。“
林晴听话的岔开双腿露出那恶心的性器,用手指按压抚摸着那颗并不精致的阴蒂。
“插进去,手指。”段锦烜扬扬头示意着林晴的手指。
林晴便将一个手指伸了进去。由于刚才对阴蒂的按摩,他的阴道已经湿润了起来。手指抽插着阴道,带出了透明而粘稠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林晴低着头闭着眼睛,想要尽量不去感受他现在的处境。
“妈的,婊子。”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林晴闷哼了一声。段锦烜修长的手指再一次地探了近来。
“靠,真的跟女人一样。”段锦烜说着加快了手指的动作,林晴觉得阴道壁要被他扣出血了。随着一声可以了,段锦烜的手指抽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一条长长的粘液。
那根阴茎又插了进来,像一个盗贼一样搜刮着阴道中残存的粘液,噗叽噗叽的撞击声装满了整个画室。
真的好难受,好痛。林晴抓着沙发的罩单,紧紧地咬着嘴唇。他也看过a片,也试着插进去自慰。但是他从没想到和别人做爱居然这么的痛苦。那是一种能撕裂他的疼痛,伴随着无以言表地悲伤情绪,狠狠地禁锢住了他。他脑海里居然浮现出了一个词:强奸。但是他立马否定了这个词,因为他这个人不配被人“强奸”。人们会强奸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但是不会强奸一个畸形儿。只有人才会被强奸,而他根本不算是个人。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在a片中看到的场景,他就像是那个只有下半截躯干的飞机杯,而段锦烜是这个飞机杯的持有者。
段锦烜在他的阴道里射了三次,直到拔出来才发现阴茎上沾着血液。
“靠,你不是说你没有膜吗?怎么还有血?”
没有膜,是阴道口的伤口。林晴在心中默念着。
“会的,等我赚了钱肯定帮你办画展。”
是王丹的声音。
夜晚的小镇是极度安静的,明亮的月光顺着窗户流淌到了铺着垫子的地面上。林晴平躺着,望着天花板发呆。
其实他还挺喜欢这里的,虽然刚过来的时候在学校里吃了些苦头,但总体来说比在深圳要过的轻松。而且男生们欺负人的方式就是打和骂,并不会扒衣服。虽然他们会叫他“二刈子”,但是他们不会像哥哥和他的朋友们那样扒掉他的衣服然后疯了似的捅他身下的洞。那群男生只会把他逼到角落里,搜刮出他为数不多的零钱,然后用扫帚和拳头朝着他的头和肚子击打。如果运气不太好,他们也会朝他的裆部猛踹。他们还会让他趴在地上装狗,或者是让他吃一些奇怪的虫子。不过这些事情在他看来都不算恐怖,毕竟这些人永远都不会发现他隐藏着的阴湿的秘密。
比起男生们肢体上的攻击,女生们的霸凌显得更加恐怖。林晴从同学们对话中听到同年级三班的一个女生在高二上学期期末跳楼了。虽然学校说她跳楼是因为学习压力太大,但是同学们都知道她是因为被欺负才跳楼的。
她叫于文静,人如其名,她是一个很安静听话的女生。矮小的身体蜷缩在过于宽大的校服之中,齐耳的短发尽力地遮住她那长着青春痘的脸。她太不起眼了,就像是每一个因为认为自己青春期不够漂亮而自卑的女孩子。她甚至普通到没有人会把她当作霸凌对象的首选。不过这平静的生活在她念高二的时候戛然而止。那天,她像往常一样去收拾她那个智障妈妈的屋子,她妈妈突然像是清醒了一般抓住她的胳膊,神情慌张地念叨着:“快逃,快逃。”
她被她妈的动作吓了一跳,奋力将手抽了出去。其实她一直都不喜欢她这个妈,她那个五十多岁的爸总是跟她说:“我们现在的这个生活都怪这个败家玩意,要不是她是个傻子,我才不会这么有善心一直养着她。”不过她又有些心疼母亲,心疼这个因为生了五个孩子而子宫脱垂的女人。她不知道这个智障妈妈到底多大,四十岁?五十岁?或者只有三十岁?她的眼神和她苍老的面孔,佝偻的身材,褶皱的皮肤格格不入。这种诡异的不协调感让这个“孤儿”母亲别扭的活在这里。父亲告诉她,她的妈妈是个孤儿,是被他们家大发慈悲收养的孤儿。不过母亲看起来并不来自他们镇,因为镇上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那母亲到底是谁呢?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一个智商不高的傻女人,一个矮小丑陋的家伙。
“快逃,快逃。”母亲念叨着从兜里摸出来一根钢笔塞给于文静,“给你,快点逃走啊,江玥瑾。”
“什么?谁是江玥瑾?“于文静问道。
“嘿嘿,喝,吃奶,喝。”母亲又变回了那个呆傻的样子。
姜月锦?姜悦锦?江月锦?到底是哪三个字?她又到底是谁?于文静搜着百度,到头来也没发现什么东西。
“时隔二十年,江母仍在寻找她的女儿。”一条不起眼的新闻被一划而过……
课间,于文静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那根精致的钢笔。金色的笔盖配着墨绿色的笔身,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嚯,派克笔啊。”她的同桌蒋国立一把抢将钢笔了过来。
“还给我。”于文静的声音里一点气势都没有。
“从哪偷来的?”
“什么偷,我妈给我的。”
“就你妈还能有这本事?那个傻子。”他一边说着一边故意背过身不让于文静碰到那根钢笔。
“还给我!”
“你妈怎么可能有这东西?就算有咋可能给你嘛!快说,是不是从你弟那偷的?”
“不是!是我妈给我的!我没偷!”于文静生气地站起来去抢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