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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旗袍

 

生宣告她能出院后,她立刻去常去的夜店点了几个男模,模样尚可,腹肌不错,奶子也挺大的,她挑了两个顺眼的睡了,就那样。

她又想起了简一,觉得还是他好睡一点儿,主要是包年了,花样也能玩多点儿。

王看山做事向来贴心,很早就把简一的房卡给了她,也不管她看不看,每天都汇报下简一的情况。

谢兰刷卡进门的时候,简一正穿着那件墨绿色的旗袍在走路。

下午,简一没开灯,只有稍暗的光线大面积地铺在室内。他的脚上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往上是白色的玻璃丝袜,旗袍开叉的地方露出他的大腿,白得发光。

听到声音,他有些慌乱地抬头,露出一张浓艳的脸。谢兰还没见过这样的简一,愣住了。

“兰姐!”简一高兴得声音都拐了弯,蹬着那双高跟鞋扑进谢兰怀里,谢兰下意识地搂住他,闻到他身上浅淡的香水味。

是栀子花的味道,谢兰不讨厌。

谢兰问:“怎么穿成这样?”

“我在当方存呢。”他很亲昵地蹭了蹭谢兰的脸,脸上的粉都蹭她脸上了,“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谢兰抱着他,关上门,把他抵在门后,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摸,嘴里调笑道:“是吗?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我。”

她的手一摸上简一的腰,他整个人就软成了一滩春水。谢兰嫌丝袜碍事,懒得脱,直接探进一根手指。那处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经历性爱了,紧到干涩,谢兰把手指伸进他嘴里让他舔湿,权作润滑。

粗糙的丝袜被带进穴里,磨得他浑身发颤,肉穴很快流出滑液,滴满了谢兰的手。谢兰操进去的时候,他搂她更紧了,说:“好奇怪。”

丝袜被顶进他的穴内,摩擦着里面每一块嫩肉,他很快就高潮了一次,翘起的性器射出精液,弄脏了谢兰的衣服。

谢兰也不生气,抱着他走了个来回,由着他的水滴满了整个房间的地板。

屋里没关窗帘,对面就是林立的高楼,简一有些怕,说:“窗帘还没拉上呢。”

谢兰说:“他们看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

可简一不想:“会被看到的。”他强调。

谢兰就把他抱在窗帘的遮住的一角,两人在狭窄的角落里做爱。昏昏光影里,简一的红唇是那样明显,带着色欲与情欲,是勾人心魄的艳鬼。她低头咬他的唇,蹭了一嘴的口红,简一原先齐整的唇色也溢出了些许到下巴上,有些凌乱的美,谢兰的手指蹭了些他的口脂滑到他的脖颈,滑下一道血痕。

她喜欢他破碎的样子,像是只有自己能拼起他。

旗袍做的是琵琶襟,扣子可以一直解到腰际。旗袍的下摆堆在简一的腰上,像一团乱糟糟的墨绿色浪花。谢兰这时候就很有耐心了,她的性器仍然带着丝袜插在简一的肉穴里,然而她听着他的喘息,却开始慢条斯理地解他的扣子。

盘扣都解开了,露出里面白中透粉的肌肤。原先简一有些瘦,最近倒是长肉了点,但仍旧有摸得出的骨骼感。他的乳粒小小一个,点缀在皮肤上,像将开的花蕊,已经开始散发着迷人的香气了。

谢兰是被他吸引的蜜蜂。

她俯身去咬吃他的乳,另一只手攀上没被宠爱的乳粒揉捏,带着似乎要把它揪下来的力道。简一的腿在地上难耐地滑动,像一条被情欲支配的蛇。

他的手揪在谢兰的衣服上,整个背都弓起来,本能让他想逃离,然而他却把自己更多地送到谢兰跟前。等谢兰松口的时候,乳头已经被咬破了,口水刺激着伤口,传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麻痒疼痛。

他说:“另一边也要。”

太阳缓缓西沉,暗金的余韵在天空蔓延,又被紫红取而代之。霞光如倾倒的颜料肆无忌惮地倒满了整个画布似的天空,在沉甸甸压下来的黄昏中,有种末日即至的悲凉。

谢兰抱着他在桌上做,抬高他的腿侵入他的身心。那双穿着高跟鞋的腿搭在谢兰的肩上,随着她的动作摇晃,连带着脚尖上的高跟鞋也在荡漾,一下下敲在简一的脚底。

终于,高跟鞋在一次晃荡中从他的脚尖飞了出去,重重地落在地上,艰难地转了个身。

简一被声音惊得缩进谢兰的怀里,谢兰说:“只是鞋掉了。”

旗袍如同破布般挂在简一身上,浸满了脏污的痕迹。丝袜已经被谢兰撕破了,大腿附近的丝袜也都粘染上了浓厚的精液,顺着重力滴滴落落地往下淌。

简一的手腕脖子上都是勒痕,他刚刚被谢兰绑在凳腿上挨操,脖颈后的腺体覆着一层叠一层的牙印,血糊的一片。

他像个性爱娃娃般任谢兰摆弄,谢兰说:“我想上厕所了。”

简一搂紧了她,说:“不要走。”

谢兰为难:“可我憋不住了。”

简一的脑袋晕晕的,他不想谢兰离开他,一点儿都不想。他说:“那你尿进来吧。”

谢兰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很是痛快地泄在他身体里。与精液完全不同感受的温热液体涌进简一的穴道,填满了他。等谢兰抽出性器时,尿液与精液流满了他的下身。他已经被玩得脏兮兮的了。

玩得太脏,谢兰把他抱进浴室里搓洗。衣服一脱,他终于看见谢兰肩肘的伤。伤口伤仍包着纱布,谢兰却任由它浸在水里,溢出红色的血。

简一的手很轻很轻地落在上面,像是怕弄疼了她:“是不是很疼?”

谢兰无所谓:“一点小伤。”

简一快哭出来了:“可是你会很痛。”

谢兰服了他了,把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又操了进去:“你给我操,我就不痛。”

简一看不见谢兰,被顶得一下下往墙上撞。他说:“给你操……”

他吸了吸鼻子,说:“你也会痛。”

谢兰觉得他真矫情。在她眼中,挨枪子的痛跟脚趾头磕在凳子边角的痛是一样的,忍痛是她的天职,她生来就不怕痛。

也没人会关心她痛不痛。

不过她不在意些,安慰虽然贴心但又不是什么良药能药到病除,且伤口不是靠一两句关心就能愈合的。简一觉得她痛,又不能替她痛。

她操简一几下,觉得没什么意思,抽出性器时,简一腿软得像滩烂泥滑跪在地上,谢兰把他捞起来,看见他脸上的水流。

他也许在哭,也许是只是花洒的水落到他的脸上。他反手抱住谢兰,说:“对不起……”

怎么又道歉了?谢兰搞不懂他。

简一说:“我们出去吧。”

于是谢兰关上花洒,裹上浴巾把人抱出去。想到两人还没吃晚饭,又打电话叫人送餐上来。

简一坐在一边,等她放下电话时说:“去医院看下吧,伤口都流血了。”

谢兰拒绝:“我不去。”

简一拿她没办法,说:“那我给你重新包扎下吧。”

谢兰无所谓:“行啊。”

其实她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也已经结痂了,刚刚只是动作太大把痂撑破了才流了血,简一纯粹是大惊小怪。

简一房里没有药箱,就说要出去借。谢兰说不用那么麻烦,转而打电话叫人把碘伏棉签纱布一块儿送上来。

饭是先到的,谢兰跟简一都饿着了,两人吃了个精光。期间包扎的东西也都送到了。吃完饭,简一凑过去给她揭开纱布,才发现她的伤口很奇怪。

“枪伤。”谢兰迎着他好奇的目光这样解释。

简一没再说什么,沉默地给她消毒,重新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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