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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魔鬼的女儿

 

整个人紧紧蜷缩在谢兰的怀里,喘气声如同老旧的风扇,呼呼的响。

谢兰没有说话,低头咬住他的腺体,恶狠狠的。他压不住痛呼,却也不知道叫她轻一点,只是搂她更紧,好像这样就会减轻疼痛。

谢兰问他:“这么快就找下家了?”

说罢重重地一顶。

他眼泪都快被顶出来了,用破碎的声音说:“没,没有。”

可谢兰不依不饶:“你是不是觉得那丑东西比我好?”

简一凑过去舔她下巴,像一只小猫,委屈巴巴地说:“我只有你。”

谢兰喜欢他这话,把他压在门上吻他。她的舌头探进他的口腔,舔他的上颚,勾他的舌尖,直把他吻得气喘吁吁,满脸潮红。

他像颗刚摘下来还带着露水的葡萄,咬一口还会爆汁,清甜甜地盈满整个口腔。

她把简一抱到卫生间,让他撑着洗漱台从后面操他。

镜子并非全身镜,只能照见上半身齐整的简一,底下就照不见了。

然而谢兰能看见他笔直洁白的两条腿上蜿蜒而过的白浊,顺着他的大腿流到小腿积在脚边。他看起来太白了,有种不属于任何人的洁白、漂亮。

谢兰掐着他的大腿说:“要在上面刻字才行,这样别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东西。”

她没有过独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她觉得简一应该是独属于她的。

简一趴在洗漱台,迷蒙着眼看镜子里的谢兰,腿软得要站不住。他的声音也断续得像雾:“你,你的。”

谢兰的手顺着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摸,揪住他的乳头揉搓。他忍不住,隔着衣服按住谢兰的手。

谢兰重重得一拧,她的手劲很大,简一疑心自己的乳头被她揪掉了。但也没有。她撩起他的衣服,他能通过镜子看见被玩得肿胀的胸脯。

疼痛过后,胸口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意。他把胸口往谢兰的手里蹭,黏糊糊地说:“还有另一边。”

谢兰在他的胸口狠狠扇了两巴掌,骂他是骚货。他被反绑双手捆在马桶上,整个人岔开腿露出脏兮兮的肉穴。

谢兰说他是肉便器,只能敞开腿迎客。她把他的眼睛绑住,嘴也用内裤堵住,把假阳具塞进去,开最大档。

他的性器也被绑住,快感只能靠肉穴堆砌。他喷了不知道多少回,肉穴湿得一塌糊涂。他很想问谢兰在哪,想让她操自己,但谢兰欣赏着他的淫态,点燃了一根烟头。

烟雾袅袅,烟草的味道让简一呼吸不畅。他的呼吸变得更重了,有种快要窒息的难受。

谢兰靠近他,欣赏了很久,热烫的烟头被摁在他的胸口。细微的滋啦声伴随着皮肉被烧的焦糊,简一疼得咬紧嘴里的内裤,但很快,疼痛就被席卷的快感淹没了。

第二次烟头摁在了他还在渗血的腺体上,疼痛的感觉成几何式增长。他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打湿了蕾丝眼罩。

第三次烟头烫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待得最久,他的大腿神经质的抽搐了下,又迫于被捆住而无法动弹。看到那白玉似的肌肤上落下瘢痕,谢兰才觉得痛快。

她把简一嘴里的内裤拿开,没等他说话就捏着他的下巴操进他的嘴里,还往里顶了顶。

简一被顶得生理性想吐,蠕动的口腔像是按摩的小手,谢兰命令他:“把你的牙收一收。”

简一的口活还没有太大的进步,但看他用那张脸含着自己的性器实在是一种享受。谢兰被他卖力地舔弄了一会儿,终于抽出性器,精液射了简一满脸。

他的睫毛、发上都挂上了精,像是风雪砌成的美人。

简一的嘴边被撑裂了,有点刺刺的痛。他无意识地舔舔伤口,卷了些精液进了口中。

后半夜他被松了绑,手上脚上都是红色的勒痕。谢兰让他跪在地上,他被她夹在墙面上操弄,膝盖一下下在地上滑行,撞上墙。

之后他嗓子哭到发哑,腿软得坐在谢兰的性器上起不来,肚子里全都是精液,撑得他肚子微鼓。谢兰一边慢慢顶他一边揉弄他的乳头,又是往他肚子一摁,他整个人就抖起来,底下也跟泄洪似的喷出水液,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落积压在地板上。

他的身上有咬痕有鞭痕有烫伤,像块有瑕的羊脂玉。谢兰终于满意了,咬着他的耳朵问他:“你还要不要跟那个丑东西走?”

简一的声音都在发抖:“不走,不……我,我跟你。”

他被操得浑身都敏感极了。谢兰只需要稍稍一顶,或是摸一摸他,他就要抽搐着高潮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坏掉了,被谢兰操坏了,真个人都变成不断高潮的机器。

谢兰才不信他的话。

她咬住简一的脸,在他软软的脸颊上留下一口牙印,就像是打上记号:“你要是敢跟人跑了,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房间里。”

她恶狠狠地警告他。

简一抓住她的手,很用力。

他侧过脸,潮红湿润的脸蛋上嵌着一双如雾的眼,像缭绕群山般把谢兰困住。

如果谢兰是个文豪,她一定用尽笔墨去写这双眼是如何动人,又如何勾人摄魄;如果她是一个诗人,她未必不能描摹这双眼写出比肩李杜的诗篇。

然而她是个半文盲。她只觉得被这双眼看着,心就被勾得乱了节拍。

她低头走进他眼中的迷雾,感受他呼出的热气如同沼泽。这条小蛇在她的怀里扭动,吐出话像沼泽开花:“你要我,我就不跑。”

之后几天简一一直都在游轮上,哪都没去,连房间都出不了。

他被干得下不了床,身上也都是青紫的痕迹,实在没法出去见人,谢兰也不让人来看他。

等到首航结束,脸上的牙印淡了些,他才裹得严严实实地被谢兰抱下去。

回去又养了一个星期,谢兰说要在他身上打上记号,他任由她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刺青。

右侧是谢左边是兰,谢兰说他以后就是自己的,他点点头,说:“那我就是你的了。”

回到剧组后,他又待了一个月,方存的戏份总算是杀青了。

其实本来半个月就差不多,但他演得实在太差,一场戏基本都是十几遍打底。

他参加杀青宴的那天,王看山是高兴得最真情实意的那个。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简一这尊骂不得说不得的大神终于要走了。要不是怕谢兰有意见,他都想放一打鞭炮,噼里啪啦就当先过年了。

简一倒是有些不舍得在剧组认识的朋友。苏清元说:“你把电话留给我,我要是有空当,就约你去逛街。”

“看电影?”简一问。

“不止呢。”苏清元笑道。

简一有点难过:“我舍不得你。”

苏清元揉揉他的脑袋,感觉在揉一只可怜巴巴的毛乎乎的小狗。

“又不是不见面了。”苏清元说,“到时候带你去玩。”

吃饭嘛,总少不了喝酒。有人站起来挨个倒酒。

酒是白酒,颜色是透明的,闻起来味道还有点刺鼻。简一凑过去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一口。

只一口,他就感觉自己的舌头想被刺了一下般难受,难喝得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不过,秉承着不浪费的原则,他还是一小口一小口地把那杯白酒喝完了,喝到最后,他连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喝完了没多久,他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眼睛看东西也有些花了。

他问苏清元:“你是不是有个双胞胎哥哥?”

苏清元没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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