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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被他当成傻子玩弄

 

简灵还是说这是他的儿子,问能不能上高轩朗的户口。高轩朗不想被他蒙骗,说:“还是上你的户口吧,跟你姓。”

他那会儿其实并不喜欢这个孩子,因为他不够机灵,看起来呆呆笨笨的。他怀疑这个孩子有智力缺陷,但也没跟简灵说过,怕徒惹他伤心。然而心底是抵触的,他甚至不愿意抱这个孩子。

然而等到这孩子长到三岁时,会走路会说话,很漂亮的一个oga。简灵给他买了新衣服穿上,他像个年画娃娃似的被简灵抱在怀里,露出来的小手白乎乎的,像一团雪。

他摸了他的手,像着迷一样。小孩的皮肤很特别,跟成年人的不一样,是更加柔软细腻的手感。他摸了一次就上瘾,手不自觉地就伸进了衣服里面,去摸他肉乎乎的肚子,小小一粒的乳头,往下是藕节似的腿,腿间的性器也是小小的一个,还没有发育完善,无精打采地耷拉着。他顺手捏了捏,也是软的,带着些微皮肤纹理的质感。

他突然有点好奇,三岁的oga操起来是什么样的?操进去是不是很软很紧?因为他们的腔道比未成年的oga还要窄小,估计会箍得他很痛。

简灵也许是因为接多了客,或是生过了孩子,又或者说是年纪上来了,那儿已经松了,他操他的时候感觉自己在进入一潭发臭的湖水。

然而他这个想法没有实施就被简灵发现了。简灵推开他抱起自己的孩子,那张已不再幼态的脸已显出疲色:“你以后不要再来了。”

高轩朗跟他解释:“我只是确认下他发育的情况,没有别的意思,你太敏感了。”

简灵说:“如果你再来,我们就一起进监狱吧。”

他警告道:“你爸还藏在我的床板底下呢。”

18岁的简一站在他面前,已经丧失了三岁时的稚嫩与迷人。就像成年后的简灵,他的灵气与风骚也随着增长的年龄被不断消磨。

啊……怎么能创造恋童癖这种词呢?谁能理解孩子们的风情?高轩朗感叹。这种风情是短暂的,错过了就没有。就像吃婴胎做的饺子最好要趁热吃,过了时间就是满嘴的腥味。

看吧,简一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已经没有了。他的幼儿时期!简灵是嫉妒他的儿子。高轩朗遗憾地想。

他摸了摸骨灰罐,意识到他不为人知的秘密将随着简灵的死亡进入地底。他真痛快啊,心底的顽疾因为简灵的死亡而痊愈了。

他眼含热泪:“我来得太晚了。”

简一安慰他:“没关系,反正我爸爸也没有跟我提过你。”

他的神色认真,不像说谎。高轩朗勉强笑了笑:“是么。其实,当初我在你爸爸这儿留了东西,现在我想取回来,不知道可以不可以?”

简一:“但我爸爸没说过这事儿。”

“可能他忘了。”高轩朗道,“但的确是我的东西。就放在他床板底下。也许还可能放在你的床板底下。”

简一还是坚持:“爸爸没跟我说过,他欠人的东西都会还的。我的床板底下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他固执起来很可怕,是讲不通道理的。

“那我能去看一眼吗?如果没找到就算了。”高轩朗无奈苦笑,“那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

简一有些迟疑了:“你不会偷偷拿走吧?”

高轩朗微笑:“不会。”

“那好吧。”简一说,“我跟你一块儿去看。”

“好。”

简一说到底只是一个oga,制服他并不算难,他有经验。而且谢兰那边已经自顾不暇了。

正说着,简一的房间传来响动,有人趿拉着鞋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

是谢芜。

她瞥了一眼高轩朗,皱眉:“客人?”

不,是谢兰。

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他还算沉得住气,站起来想说些客套话,但简一已经开口了:“是,这是岳城爸爸,你还记得吗?当时在游轮上碰见的。”

谢兰当然记得他,高医生。

一个猥亵未成年病人的禽兽。后来东窗事发,迫于压力他被迫辞职,但很快又靠着老丈人进入一家制药企业工作。

这家企业研发的药物也很有意思,是有关精神类的药,据说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焦虑、抑郁的情绪,最重要的是,可以减少精神分裂症的复发。

换句话说,就是让主人格的情绪趋向稳定,进而减少副人格出现的频率,同时配合心理干预、催眠等外部手段,达到人格融合的最终目的。

这种药相比于传统的治疗抗抑郁的药,副作用会更小,而效果会更好。

但这药到底没流入市场,目前仍算是“禁药”。

简一还在介绍:“高医生说他落了东西在我爸的床板底下,想要拿回去。”

高轩朗脸上的笑意因为他这句话而僵住了。

“也不是非要今天,之后再来也行。”

谢兰:“就今天吧,事儿真多。”

她说着就打开简灵的房门,走了进去:“看看吧。”

简灵的床上没有杂物,所以只需要把被单往上撩,抓住突出的那侧板沿往上一抬,就能看见里面的内容。

高轩朗走了过去。明明不算长的路却被他走得像长征,一额头的汗。

谢兰的力气很大,很轻松地就把床板抬了起来。

简一走过去看了看,抬头对高轩朗说:“里面什么都没有。”

不用他说,高轩朗也看到了。

是的,里面什么都没有,连一粒灰尘都不存在,干净得像被人重新打扫过一般。

自己预想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然而他的汗更多了。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哪怕……哪怕里面有一具尸体!随便一具尸体都行!他有把握为自己找到借口开脱!

可空空如也的床板底部,在无声地告知他秘密的泄露。

谢兰这时候朝他看过来,带着似笑非笑的嘲讽:“高医生,这里没有你要的东西。”

她的笑像魔鬼的假面,高轩朗意识到谢兰已经知道了一切。

“是啊……”高轩朗说,“可能是我记错了。”

简一立刻说:“我床底下没有你的东西。”

高轩朗:“……”

这个蠢货。

谢兰把床板放下来:“既然没有,那你就走吧。”

她一点客套话都懒得说,简一更不可能讲,他没这个脑子。

高轩朗走之前深深看了谢兰一眼,他想不明白谢兰怎么会出来,而且她今天的情绪有种说不上来的稳定,这是很少见的。

谢兰被他看也没有很生气,他就这么全须全尾地出来了。

走下楼,外面已是斜阳西下,余金洒落于街面,反照在每个行人的身上。热闹的市井人间,满目的烟火人世,路过他的每一个人,谁敢说自己的身上没有任何秘密?

大家都是乌龟,究其一生都要背着自己的壳活着。

他沿着脏污的街道往外走,很快就到了薇姐面馆。这家店是街面上难得的新色,整个店焕然一新,看得出来最近修整过。

走进去,老板娘还是原先那个。他照例点了一份面加了一份肉,上来的量仍旧少得可怜。

……行吧。

谢兰洗了把脸,觉得脑子清醒了点。

简一做了晚饭,她两就搁屋里吃的。说实话,简一的手艺算不上好,只能勉强够上能吃且没毒的水平。听简一说他以前在家也做饭的,谢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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