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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直男神君D大无脑

 

为溪修为深厚,出来被晚风一吹酒气便散了大半,他从雪客手中接过骞泽,掠过两个小童直奔寝宫而去。

……

夜明珠将整个屋子照得亮如白昼,蜜色的坚实胸膛在清冷的光线下如同涂了油般发亮,而颈窝、深长的锁骨、腹肌和人鱼线则刻下浓重而流畅的阴影。最终,一切都流进他勒紧在腰间的衣袍里,如汇入秘密的地下湖。

一双手搅乱了平静的湖面,红色的衣袍散落在地板上,为溪打开他的双腿,随手折下一朵牡丹,将其插进腿间的密穴。

人在颤,花也在颤,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粗糙的花茎刮蹭到顶端最敏感的肉珠,瘙痒酸痛得让人发疯,但又有剧烈的快感如电火花般窜入脊椎,让骞泽连腰都直不起来,可怜兮兮地蜷起身子。

不容他躲避,为溪将骞泽迎面抱在怀里,直接把那朵花捅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不断向上拱动,骞泽脖子无力地后仰,晶莹的汗水划过眉角,咸涩的睁不开眼。他的嘴巴大张,叫声哑得不成样子。

花瓣被碾碎,紫色的汁水流出来,把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也染成了紫色……

骞泽受不了似的腰挺得越来越高,如弓弦般被绷到极致。他胡乱喊着,声音醇厚沙哑,为溪听了恨不得让他多叫几声,一只叫着才好。

看到他这样迷乱,为溪也要发疯了,眼珠里似乎泛起了血光,每一下的狂暴冲撞都恨不得打进骨血里,彻底难舍难分。

突然,耳畔响起一声长叹般的呻吟,骞泽的一切动作猛然静止,任由体内那如电流般的余韵释放。

为溪亲吻他的下巴,然后咬住骞泽的脖颈,似狼在交合时叼住爱侣。他架势摆得凶暴,到底未曾咬出血,复又用唇抵着骞泽搏动的颈动脉……

“呃啊……轻点咬……”

“虞衡……”

为溪骤然止住动作,随即掐上他的脖颈,手指不留情面地收紧,逼得骞泽无法呼吸。

审问一般盯着骞泽因窒息而涨红的脸,语气变得狠戾阴沉,裹挟着怒意:

——“你在叫谁?”

骞泽眼底渐渐恢复清明,他迎上为溪的目光,只见他眸如寒星,点点猩红带出萧杀之意,唯有被蹭肿的薄唇如饮鲜血,艳丽嚣张。

这般的皎皎如玉,光映照人……

“你不知道?”

骞泽勾起嘴角,缓缓说道:“我陪天帝虞衡历过一世情劫……”

“他也曾像你这般……让我欲生欲死……”

“啪……”一巴掌挟着掌风甩在骞泽的脸上,将他的头打得歪过去。

“抱歉,我错把你认成他!”骞泽舔了舔嘴角的血,笑着说。

“住口!”

为溪高高扬起的手在骞泽挑衅般的目光下迟迟没有落下,他双目赤红,猛地甩开骞泽,怒吼一声冲了出去。

九天之上划过一抹猩红,扰乱了一池星河……

骞泽从床上爬起来,裹上衣服落荒而逃……

柳树沟地处偏僻,方圆十几里地荒无人烟,就连孤魂野鬼都嫌弃荒凉不愿意来这里安家。

山坳深处有一座破破烂烂的土地庙,里面供奉着一尊面目斑驳的神像。

神像前侧卧着一个青衫男人,此时正翘着二郎腿,从地上捡起一个半青不熟的果子放进嘴里。

“嘶~”骞泽被酸得倒吸一口凉气,由奢入俭难啊,吃惯了崇明山上的奇珍异果,柳树沟这又酸又涩的野果还真是难以下咽。

那天他连夜逃离崇明山,至此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起初他还忐忑不安,担心为溪找上门来,后来发现自己多虑了。

那样高傲的鸟,恐怕永远也不想再看见自己了。

骞泽冷笑一声,把剩下的野果扔进嘴里,他是个懦夫。

上一世的教训太刻骨铭心,他再也不敢去爱上一个人。

那只鸟也是,爽就完事儿了,他们各取所需,干嘛非要把事情搞得这么复杂。

柳树沟环境恶劣,名贵的花树是活不下去的,只有漫山遍野的野花和叫不出名字的杂树,夏天还热闹些,到了冬天雪厚厚一层能没过人的大腿根,那时候万籁俱寂,什么都没有了。

他起初回来的时候各种不适应,甚至生出了下山的念头,现在倒好了许多,只是这副被喂得太饱的身体每到夜幕降临的时候就饥渴难耐,扰得他整夜整夜睡不着觉。

从前过惯了的日子,此时他竟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孤独……

“哥哥!哥哥!我回来啦……”

门外响起一道脆生生的喊叫声,骞泽回过神,漫不经心地起身走出去。

“回来做什么,这里哪有你的饭吃?”

他靠在摇摇欲坠的门板上,从上到下把外面的人打量了一遍。

身子壮了不少,脸上多了些肉,看来把自己养得不错。

“小野狗,我说过下了山就不要回来,更不准带外人来扰我清净,你不听话!”

骞泽板起脸说道,这是他从山脚下捡回来的小狗,喂了不少灵丹仙草,渐渐的化形成人。

这小野狗哪里都好就是吃得多,他养不起就胡乱编了个由头把它骗走,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

骞泽轻飘飘一句话竟让小狗精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哥哥我错了,我只是想求你救救佘七,你别生气。”

“旺财,站起来!”小狗精身旁的男人说道。

“可哥哥还没原谅我。”

男人大步上前想把小狗精拉起来,没想到小狗精怕骞泽怕得厉害,不仅没站起来反而扯着男人一起跪下。

骞泽眸光流转,看明白了俩人的关系,不由得多打量了男人几眼。

长相和气质倒是过得去,看穿着打扮应该是个富家子弟。

“这就是你在城里找的男人?小野狗,你的眼光可不怎么样。”

“他有名字,不准你叫他小野狗。”

骞泽笑了,这脾气可不怎么样,再说旺财是什么鬼名字,还不如小野狗好听。

“你叫什么名字?”骞泽问。

“李贺棠!”男人不卑不亢地答道。

骞泽转而看向其他人,目光落在地上一条半死不活的金色蟒蛇上。

“当初你下山的时候许诺,要带着多多的钱回来给我盖一座大大的土地庙,如今钱没见到一分,拖一条死蛇回来合适吗?”

旺财羞愧地把头埋在胸口,“佘七……不是死蛇,他还热着呢!”

“求哥哥救救佘七,他是一个好妖,不该就这么死了。”

骞泽走近瞥了一眼,开口道:“五百年修行尽毁,他的内丹被谁挖走了?”

听完这条蛇的遭遇,骞泽心头隐隐作痛,他眼底闪过一丝悲悯,嘴上却无情。

“蠢货一个,他自己都不在乎生死,救回来做什么?”

为了个男人要死要活,原来是这般让人看不起。

突然一个满头黄毛的男人跪下说:“在乎的在乎的,佘七特意让我找旺财求助,说明他还想活,高人在上,求您发发慈悲救他一命。

骞泽看着齐刷刷跪成一排的人颇为无语。

“小野狗,你给他吃了灵丹?”

旺财点头,“只吃了一颗。”

骞泽看到这条蛇就想到了从前的自己,“罢了,一切皆是因果,把他交给我吧!”

救一条蛇精对骞泽来说不是难事,这些年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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