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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肿了

 

“师尊等你的元阳,这中间不草别人,也不让别人草我的逼。”被哄骗了一个冬天,裴焕枝忽然间发现自己忍耐的限度还能高一高。

“等你回来,好好地,满足我。”

裴焕枝玩味地看着徒弟越来越苦的脸色,心情愉快极了,体内欲火又翻上,他背过身不看桓锦,人未离开他就开始独自忍耐相思的煎熬了。

“现在,”美人启唇,毫不客气地赶人,“滚吧。”

“小心我现在就把你操了。”裴焕枝返身,原地桓锦早没了踪影。

于是他闭门解了本没必要穿上的桃粉衣衫,自行消解起积压已久的欲望。

春天来了……他和阿锦的希望,也要来了。过了这个春天,他便能肆无忌惮,对阿锦予取予求。

——魔种付出的美梦,在时隔十年后,报答了曾以分神饲养他的裴焕枝,这恐怕是他自己也想不到的结果。

毕竟现在桓稚正苦恼着如何处置从幺鸡山脚下抓回来的不听话炉鼎。

——神农谷,夜。

翡绿薄衫的少年拿着一株高级灵草深情款款,正打算哄人同他双修,背后突然临了个高大黑影,寒气四溢:“师兄抱歉,他是我的炉鼎……”

桓稚阴沉着脸,把关之翡拉到背后,“别用那么恶心的眼神瞧他,我不喜欢别人,动我的东西。”

神农谷里人心照不宣,新晋弟子里头,最不能惹的便是这位黑发碧瞳的阴郁师弟。谁动了他的东西,甚至碰碰他的身,隔天都会倒霉至极。

那位弟子心有戚戚焉,没想到炉鼎竟是这位煞神的东西,有心无力,叹气一声便离去了。

“池……池锦稚……”关之翡看着桓稚阴沉沉的面色,禁不住害怕。

“终于走了,他的样子像就地要把你操了,真恶心。”桓稚表情一松,打横抱起关之翡随便找了块石头坐下,关之翡坐在他的腿上身子僵硬着不敢动。

“抱抱我。”

关之翡立马动了,给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一个大大的抱抱,顺毛的同时亲亲他的头发。池锦稚没有气他,真是太好了。

桓稚心里爽了,长舒一口气,他并不知道这动作在关之翡眼里有多暧昧,他只知道没有师尊大师兄亲亲抱的日子分外难熬,而他又分外喜欢亲亲抱。

“你身上的望春潮……今年,错过了,我先拿点毒给你压。”桓稚垂眼望见关之翡脖颈上的蛇形刺青,伸手抚过,“桃花都开完了,师尊还不来接,烦。”

桓稚自合欢宗抓回炉鼎,本想教训一顿丢掉,却发现他被人下了奇诡情毒望春潮。望春潮,顾名思义,每年春季发作,日日需与人交合,待春天过后情潮自然褪去。裴焕枝同师尊交缠正浓,桓稚自不可能去打扰,望春潮的解法也只好自己研究。眼下恰是春天,师尊却没来接他,桓稚道行尚浅,只好先用毒压制着关之翡身上的情毒。

男人声音低沉磁性,身上永远带着苦涩浓郁的药香味,关之翡抱着他心砰砰乱跳,咬牙强忍不适,耳根子听得发红,压根不知道听了什么。

过……过分了……不给他元阳,又这么弄他……关之翡脑子发晕,他天生炉鼎之体,不能自行修炼,只能靠与人交合夺取精气。

桓稚取下腕上红檀珠串给关之翡,又叹了口气:“教你合欢宗心法,也不能兴奋地到处找人试啊,被人操死了没地找的。”

关之翡咽了咽口水,拿住那串金贵的佛珠简直受宠若惊,胡乱点头:“嗯,嗯嗯……”

关之翡和池锦稚相处三月有余,他好吃好喝地养着他,说话虽直接了点但待他数顶好的那列,除了阴郁不爱笑,模样也没得挑。某次桓稚当他面换衣服,雪白肌肤,八块腹肌,长发湿淋淋滴下水珠,偏偏脸上一点表情没有,理所当然的样子。

桓稚发觉自己像老太婆说教,声音掺了笑带了丝丝甜,“唉,我话好多,听着吧,谁叫是我捡了你。好想师尊……他说了要收你,教了你清心决没有?”

关之翡摇头,讷讷地道:“没,我什么也不知道。”池锦稚师尊不是那个看着就毒的白胡子老头吗?

对于某个神隐的蛇仙人,关之翡自动选择遗忘,他一门心思都是怎么拿到池锦稚的元阳。

“师尊真粗心,他也忘记教我,偏心只教了大师兄。”

桓稚忆起昔年,他对拜桓锦为师执着不已,不知多少次进入他的梦境装大师兄,让桓锦一遍又一遍经历初收简凤池的桃林幻象,一遍又一遍教桓稚清心决。

他在关之翡耳边呵了口气,关之翡揪着他青绿衣衫的手紧了又紧,炉鼎身子软了半边。桓稚浑然不知关之翡的变化,当年桓锦怎么教大师兄的,他有样学样。

桓稚没了那双能看见欲望的眼睛,对周围变化不大敏感了。饶是裴焕枝撩拨也难引起他的欲念,倒是在裴焕枝这里学了不少能挑起他人情欲的技巧。

内心不太想跟关之翡互摸几把,一来心里抵触恶心,二来他没反应也扫关之翡的兴致。

“阿翡……教你清心决了。”

阿翡,多么亲昵的称呼!关之翡不思考怎么夺取池锦稚的元阳了,他思考怎么让池锦稚取他元阴。双修,做快活事,他的身子随便池锦稚糟蹋都行……反正他去哪里都下贱,注定被人压在身下操弄。

摘下佛珠后邪祟又回来了,桓稚心道一句阴魂不散,碧眸烦躁间控制不住染上血色,他只一眼,邪祟不敢近前。

他安心继续教起清心决,不甚熟练地咬着关之翡红通通的耳尖说话,手随便摸了两下炉鼎身体掐腰间细嫩软肉。

关之翡不明白池锦稚今天见他找别人开了什么窍,埋在他怀中不禁扭腰躲闪,呼吸也重了起来,摸得……他难受……

“阿翡,你怕鬼吗?”桓稚眼看邪祟又贴上关之翡的身子,轻拍一下,无情把那邪祟拍灭。关之翡身子一抖,颤着声道:“怕,怕的……但更怕穷。”

“怕人骂我贱。”

桓稚认同点头,“炉鼎之体,是挺贱。”

满脑子旖旎念头顷刻消散,关之翡不敢再说,浑身都抖,眼眶潮湿。

池锦稚,也觉得他贱么?

桓稚评价完后来找关之翡抱抱了,随便摸别人身子不好,他需要关之翡的纵容给他勇气。

被抱紧了,桓稚松了口气继续摸,炉鼎是炉鼎,关之翡是关之翡,他开始说关之翡了。

“阿翡很好啊,炉鼎怎么了,我教你的心法练起来了……以后把那些骂你贱的人全草翻。”

“一个草不完,两个三个一起草……啊,你硬了。”

关之翡脸红,不敢直视池锦稚,池锦稚奇了,默默叹气:“这话哪里荤了,怎么是这里。”

关之翡听不懂他自言自语,又不敢说话,偷偷抬眼看池锦稚的脸。他似笑了,关之翡偷看换成光明正大看,青年双眸亮如星辰,低沉嗓音撩人而不自知:“想听点真荤的么?”

关之翡一下被丢在亭子的石凳上,他眼睁睁看池锦稚扯掉他的衣裤,和他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

要……要取他元阴了?关之翡两眼发晕,他早听说池锦稚是合欢宗,借在神农谷学艺,私底下听不少人讨论过池锦稚的事。

他们说池锦稚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关之翡腿直抖,他没敢缩,池锦稚一点点把他的腿掰开,掰得很开,腿间阴茎下一点细缝被看得清楚。

桓稚摸上去,些微湿润粘手,他讶然道:“阿翡,你也有?”

关之翡闭眼连连点头,他已经准备好了,他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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