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才会自己摇
泄过不久的阳茎慢慢地起身,双腿不自觉缠住桓锦腰身,被亲得意乱情迷。热意漫上,粗大把里面完全撑开了,每一下抽动都能触到敏感点,桓稚微妙的尝到一丝涩痛与兴奋交杂的快感,两具肉身几乎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
他想用力将男人紧紧拥住,像他咬他一样咬他的脖子,可粗绳突然压迫肩腰,深勒入骨。桓稚颤着身松了力,身体倾倒下去,桓锦被突然缩紧的穴道夹弄得差点泄出,满盛情欲的幽暗双目落在那股他亲手束缚在夫人柔韧身体的粗粗红绳上。
“嗯!哈啊……哈啊……夫君?”体内粗大突然开始了发狠的顶撞,桓稚不住地想缩起身体躲闪,又被勒骨的粗绳逼得双腿大开,痛得不能自已。他浸在温暖又刺骨的欲望河流里,被连续不断的抽插激得身子颤抖不断,脚趾蜷缩,纤瘦小腿垂在半空中,雪白肌肤染上桃粉颜色,每次被深深进入都微妙的颤动几分,似极致欢愉。
“夫君……呜……夫…君!”桓稚脑子乱成一团浆糊,不由得挺直身体,又被不留情的狠狠插弄爽得失了力。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着糊成一团的大脑,胜过此前所受一切种种痛苦,这欢愉夺魂失魄,逼得他不知从何应对,喘息一声重过一声。
桓锦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入浅出,暗色眸瞳不经意落在紧紧缠缚在桓稚身上的粗绳上,那看似无害的绳子缠人比蛇尾还残忍。
“夫君……师尊,师尊!啊…啊啊啊!”桓稚慌了神,全身烫如火烧,他痛到不能再痛了,身陷极度兴奋无法自拔。阳根颤动着一股股流精,被一只手强行堵住,桓稚急得抖着腰试图挣扎,那指头若有似无地拂过柱头,轻轻擦掉上边流出精液,随即放开。
桓锦停了插弄的动作,舔去手上白精,感觉自己又行了,嗯哼哼坏笑一声:“太快不是好夫君,让夫君休息一下下,夫人也不能太快。”
“夜还长。”
桓稚被撩拨得心一颤,红着脸扭了扭腰,很舒服,不想停。桓稚脑子里尽想这种事情,于是绳子也慢慢一点点松开。他无端联想到每次桓锦发情期回来后,简凤池都连续好几天面无表情,盯着空气发呆脸红,对桓锦无知背影暗暗咬牙切齿。
情到浓时不能欢畅,原来是这般难耐感觉。可他师尊和大师兄竟就这么难耐了好多年,和师祖彼此间磋磨了好多年。
桓锦这样,像等着他放浪地求他继续。桓稚这么想着缓缓抬脚,白玉似的长腿泛着粉,膝盖轻蹭桓锦身体,难耐地催促道:“好了么?”
“快也没关系,就我们两个人知道,不……”
“丢人”两个字没说出口,桓锦川剧变脸,阴森森冷笑,抓着夫人的腿就扑倒。两人在床上滚了一滚,桓稚被突然的深插弄得软了身,脑子懵懵的趴在男人健壮胸膛上,桓锦把桓稚身子扶正,阳根立时入到极深的地方。
“那快给夫人看看。”桓锦极吃这一套,轻柔话语吐在桓稚耳鬓,带着些自己也未察觉到的喘息叹音。他一向懒筋懒骨,在床事上也一样,激动了就多做会儿,累了就缓缓劲再继续,一场能做好半天。
“数数我插多少下,能交了给夫人。现在这是,第一下……”桓锦大手托起桓稚两股,整根抽出。他没快,他就喜欢慢悠悠的调弄人,这对他来说有意思好玩极了。桓稚心里已经准备好默数了,前面阳根胀得他兴奋难解,突然抽出,后穴莫名阵阵空虚,缩个不停,他嗅到桓锦身上正浓的欲望味道又咽口水,坏蛇本就是他的食粮,可现在吃掉,梦就结束了。
“哈啊……快点,我数着,第一下。”身体渴求着更多欢愉,桓稚不安的心躁动起来,他渐渐起了另一种欲望,今天早晨他差点就实现了这种欲望。最初的痛苦过去,剩下的都是苦闷难言快感,钝钝的像隔层纱。他想要更直接了当的满足,彻底占有身下人后美餐一顿吃干抹净……
桓锦抽出来浑身都不好了,可他看着夫人难耐失神的表情玩心大起,悄然调换了插弄穴口的阳茎,湿淋淋的那根泛着水光高竖,另一根沾了淫液抵住穴口,一寸寸深入。
“嗯……哈啊……”桓稚总算舒了口气,身下深深吞吃着阳根,可身上绳子再度抽紧,他被迫缩肩塌背,全身绷紧,搭在桓锦肩背的双手紧紧抓着他不放。
肉柱被穴壁狠狠挤压,桓稚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尖叫,喘个不停,大颗大颗汗滴自额角落下,砸在桓锦身上,冰凉凉。
“哈啊……哈……”桓稚喘着气数道:“第一下,夫君可还受得住?”
桓锦实事求是道:“唔,有点受不住,再试试看。”
收得太紧,桓锦低头凑向桓稚双唇衔住,桓稚肉眼可见地放松了,桓锦托起桓稚两股抬起一点点,算着距离放手。
“哈啊啊……嗯,第,第二下……哈嗯!”桓锦动腰猛地抽顶,桓稚缩起的身子被带着整个晃动起来,桓锦咬着夫人唇含糊出声:“数错了,第三下。”
桓锦借着亲亲的功夫挪到床角,靠着冰凉的墙壁终于满意,自觉找到了两人都能舒舒服服的位置,手扶上夫人腰身就是一记狠顶,肏得桓稚身形不稳,抖着声说第四下。
“亲亲夫君好不好?”穴壁紧紧吸绞着他,桓锦觉得自己又不行了,再多干几下夫人没交他先爽了,实在不管夫人死活。
“嗯嗯……哈……哈……”桓稚全身都烫热起来,粗绳微松,前端一跳一跳地流精,被桓锦抓在手里玩弄,自己也被夹得受不了粗喘。桓稚阳根颤巍巍又射出一点稀薄精液,绳子变得松松垮垮,后背冷汗浸湿了绳子。他好半天才找回神志,扯了扯身上粗绳:“好碍事……哈啊……夫君拆了吧。”
桓锦早等着这一刻,三两下弄断粗绳丢了出去,顺着淤痕深印寸寸浅吻,压倒人快速插干起来,习惯性直顶某个点,阳根搅弄穴肉发出的水声越发大。
桓稚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勾得桓锦肏得更狠:“哈嗯……五十七……不对……六十……嗯……不对……不要舔我奶尖……呼嗯……数不清了,七十?啊,啊啊啊——夫君,夫君不要动了,我数不清了……”
桓稚丢失了准确数目,桓锦一下下深入浅出弄得他爽得神志不清,只顾把身上人紧紧抱住,慌得乱了套。
他的表现总不像他的外表,高大个子内里住了个既成熟又幼稚得可笑的灵魂,他数不清又回到了未执行的上一步,桓锦对他说我也是你的,他开心得浑身发抖了。
“哈啊……师尊,说你喜欢我……”魔种只要这句话,他知道桓锦到哪里都怕说爱谁,连带沾边的字词都不愿吐出口,“我喜欢听,说给我……以后要天天听你说。”
魔种说着虚假的期许,他望见梦境又有撼动的迹象,而这次他不会再干涉,美梦做太长会累,他也不愿意过分兴奋真变母螳螂半夜爬起来把桓锦嚼吧嚼吧咽了。
……真的很想。
“唔……”桓锦摇头挥去心头那点迷雾,连续抽插几下后泄出,搂着人安静了一会忍不住蹭蹭又摸摸:“喜欢小稚,喜欢你,一直很喜欢。”
他抽出去又换另一根,全然沉浸在美梦里,桓稚自然由着他,尽力忍耐着……想要翻上去把桓锦草翻的欲望。不能做得那么吓人。
桓稚爽过一场脑子又切换到成年人的思维,咬唇承受着插弄,身子跟着迎合,后穴湿软,被完全肏成了桓锦阳根的形状,温顺地含吸吞吐。桓锦似乎完全忘记让他数数的事,插弄的速度由缓变急,喉间不时发出粗喘,似也同他一般极尽欢愉,沉迷欲海无法自拔。
“……师尊。”新一轮无边快感袭来,桓稚扭摆起腰臀放浪迎合,他欲求不满地想到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