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蛇(被囚)
他心中的欲望蓬勃生长,几乎化为实体要爬到桓锦脚边,桓锦察觉不到,诚恳地答问:“我不知道。”
他一直盯着裴焕枝的脸不放,居然说不知道,裴焕枝吃吃笑了起来,“好的呢。”
“让师尊检查一下你的几把。”
裴焕枝不客气地扒下桓锦的裤子,他最在意的还是桓锦的功能全不全,会不会不好用。
桓锦欲言又止,他没什么好反抗的,目光规矩,不看裴焕枝脖子以下的地方,他很想提醒师尊头上沾的竹叶,又觉得没有必要,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哎呀,这么大,几把真不错。”裴焕枝惊喜地捏了一把,桓锦生理反应阴茎自然充血,裴焕枝不介意冒犯,桓锦竖起来的形状也很可观,裴焕枝甜蜜蜜地道:“一定能操得我很爽。”
他打算就在这里吃了桓锦,幕天席地,极为草率,他命令桓锦跪下,赤脚踩着桓锦的东西,“我不喜欢太快的男人。”
桓锦偏头忍耐着欲望,那面红耳赤的雏儿模样看得裴焕枝更加兴奋了。
他掐着桓锦的下巴,哼着歌儿逼迫他与他接吻,桓锦后仰一躲,裴焕枝也不恼,他根本不管桓锦的感受,胡乱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乖乖徒,摸摸这里,这里好痒……”
“下面也湿了,唉,我真是个淫荡的师尊呢……”
裴焕枝衣服也懒得脱,解开绷带,两颗硕大圆球蹦出,下面阴穴隔着裤子磨着桓锦的粗大,上面软腻嫣红乳珠发硬地顶着桓锦胸口。
“嗯哈……真不错,好久没遇到这么让我兴奋的了……”裴焕枝轻喘一声,桓锦的反应好像令他十分满意,他腰身扭动速度加快,全身无一处不软,“好喜欢大大的几把。”
彼时的桓锦终于有机会抬手揭掉裴焕枝头顶那片竹叶,也被裴焕枝弄得难受得要命,他揉碎了竹叶,想了半天自己的死法,还是禁不住下边梆硬,脸上发烧似的烫。
他脑子乱七八糟,裴焕枝挑开一边亵裤,那甚至不能称为亵裤,只能说是一块遮羞布,阴穴压上桓锦的硬物。
桓锦一如当年,他叫了声:“师尊。”以前现在他都搞不清自己蛇脑怎么想的。
裴焕枝用手指松着穴口,有点插不进去,闻言忽而手一顿。
他站起来,身上衣物眨眼间被穿好,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啊对,记性不好,你没有喜欢的人吧?怎么可能有呢,我的乖徒儿,最喜欢的肯定是师尊。”
“但是要是让我发现……你不是雏儿,或是背着我同别人苟合……我就把你和你的小情人,做成看门狗好不好?”
“让你们当着全宗门的面发情乱交,用后面的洞,服侍全宗门的几把,呵呵,一定很有意思。”
裴焕枝对这个提议似乎很心动,桓锦身子发颤,仿佛真的想象到了那样的场面,无他,因为他在宗门里,真的见到过这样的“狗”。
“唔,害怕了么?好可爱,我要记住你,你叫什么名字?”裴焕枝兴奋了,他眼珠一转,帮桓锦穿上衣服:“唉,好喜欢你,好想让你当狗。”
桓锦看着裴焕枝漂亮的脸,身体冷得发抖,强压内心的不情愿,惜字如金,:“桓锦。”
“几把这么大又这么乖,我都要爱上你了。”裴焕枝咂咂嘴,又想到一个新主意:“哈,我同你打赌,赢了我让你睡,输了就给我当狗。”
裴焕枝根本不管桓锦愿意不愿意,觉得自己的主意绝妙非常。
他讶异于桓锦在偌大的合欢宗居然还守着元阳不放,完全忘记曾经与桓锦的约定:“我赌你百年内必失元阳,唔,一百年不够,就两百年,三百年,你的几把还会长大吗?”
“这么好看的脸,当狗被人操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想想就兴奋。”
“不行,没有万一,这样吧,等我哪天想起来操你的大几把,吸你的元阳,你就赢了。”
裴焕枝拍拍桓锦的脸,两眼发亮,“喂,乖狗狗,叫两声听听。”
桓锦仍然道:“师尊。”
“哈哈哈哈哈,喂,我这样,你还认我是你师尊?”裴焕枝笑得眼泪都出来,“你真傻,你这条蠢蛇。”
桓锦点头:“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不想日我么?”裴焕枝话说得直接,“狗狗,你这样我很容易,想日死你。”
桓锦摇头,迷惑了:“你不想让我当狗了?那你来吧。”
“桓锦,阿锦,可我更想让你当我的狗了。”裴焕枝眼神重回迷离,咬着嘴唇犹豫,“后面被人操着,嘴巴过来舔我的逼,哈,多像一条狗。”
“大家都会玩得很开心的。”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全然不懂,他念着阿锦,敲了敲脑袋,“反正你迟早会当我的狗,早点操你的几把晚点操你的几把没两样。”
裴焕枝咬着下唇,当着桓锦的面手伸到下面去抠弄,淫水流了一地:“可是好想要大几把干穴,嗯嗯哈……阿锦,阿锦,哈啊啊……”
“我现在不操你……奶子好涨,好想……”裴焕枝秀美容貌染上潮红,双眸没有焦点地乱晃,他忘了到这竹林来是为了做什么,好像单纯只是想看看他捡的某条蛇过得好不好。
“阿锦……我好想死啊……啊啊啊啊啊!”裴焕枝软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手指深深插进阴穴,全身抽搐,“你杀了我,杀了师尊,好不好?”
桓锦声音不大地念起了清心决,裴焕枝嗤笑一声,“要是有用,我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裴焕枝欲望一起就难以收场,他答应不操桓锦,就真的没有上他。
可他也没放过桓锦,他让桓锦用器具弄他,高潮时牙齿狠狠咬进桓锦小臂,激起青色蛇鳞,美人发情,胸前分泌出许多奶水,他要全都接在玉碗里装进玉瓶里,说要带回去给他养的许多条狗做食物。
“阿锦,阿锦……啊啊……又来了,好可怕……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师兄……”
裴焕枝爽得又哭又笑,他忽得想起了什么,痴狂神色冷了下来:“啊哈,忘了,都死了,被我杀了。”
他命令桓锦继续,极尽手口所能,他一点也不在意桓锦看着他是什么心情,难受不难受。他被弄得神志不清,高声说些胡话,喊得声音沙哑:“阿锦……你眼里,怎么就没有我呢?”
“怎么会……你眼里怎么会没有我?”他仰头凝视桓锦蛇瞳,一条腿勾着桓锦脖子,桓锦拿着根玉如意的柄来回插艳红小穴,碧色蛇瞳微带怜悯:“师尊,第十三次了。”
“我爱你啊,哈啊嗯……阿锦,好喜欢阿锦。”裴焕枝揉搓下身肿大阴蒂,身子发颤,“奶子好难受,好想割掉。”
“我喜欢的阿锦帮我割掉好不好?”
桓锦没当真,也不回答,手上抽送速度加快,玉柄一插到底。裴焕枝潮吹身体不停抖,咯咯笑,“舍不得?阿锦的心里,有师尊的对不对?”
“哈、哈啊……好,好爱阿锦……阿锦做我的狗,用狗几把天天插我……”裴焕枝带着桓锦用玉如意在自己敏感不已的穴中搅弄,另一手粗暴揉搓胸乳:“不,不够,要阿锦操,想阿锦操,我爱阿锦,阿锦也爱我,阿锦一定愿意当我的狗的对不对!”
越发情分泌奶水越多,裴焕枝的双乳淌着奶汁,乳晕奇大,“我……以后只让阿锦一个人插我的骚逼,两根一起干,前面后面,精液灌得满满的。”
“我这样爱你……”裴焕枝温柔地诱哄,“谁的身体,都没我的骚浪好干,不就是被别人骑在身下,可是以后只有你能干我,多好啊。”
“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