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蛇(被囚)
松了手,简凤池大呼一口气,他想继续舔,桓锦的硬到不行了还不要他安慰他,发情期多难过,有了他,他陪他一起过就好。
从收了他做徒弟那天起,他只要求欢,桓锦没有不答应的,他被动变主动,他半推半就,他主动地过来亲吻他的唇把他压在树下蹭,迷迷糊糊地撒娇叫凤池,要亲亲蹭蹭抱抱。
真是,谁求谁啊……白给的太快了,好像之前苦求都是错觉。
“啊,嗯……”
简凤池闭眼,桓锦跪下来亲吻他,呼吸乱颤,他们交换体液舌头缠来缠去,简凤池身子整个都软了。
都,都可以,他可以,凤池……
桓锦下腹发紧,手伸下去想打消不听话的淫欲,他握住了那巨物,就着唾液的润滑自渎起来,没什么阻力,他自渎得很轻易,沉默的房间里水声慢慢响起来,越来越大声,谁都听得见他的淫欲有多么夸张多么急躁。
他继续亲着简凤池,他把发软无力的少年身体压倒在地上,他不管地上脏不脏难不难受,他只想舒服。
少年抬腿压在桓锦瘦而有力的劲腰上,简凤池眼睛睁开一条缝,他把大腿打开了,挪动屁股蹭桓锦腰身,他今天,今晚上,就要让桓锦忍不住失元阳。
他对桓锦有多少诱惑力,他的身子,比得上他师尊的身子么?
“唔,哈啊。”少年忍不住喘,太热情了,他被亲得乳尖发硬下面也硬,他对桓锦的欲望不比桓锦对他少。
向来养尊处优的太子殿下求仙这几年沧桑了些许,直接瘦成骨头闪电,拜桓锦后,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连肚子那里都有点不明显的赘肉。
桓锦摸他肚子慢慢地揉,他下半身抵住了,他抓住简凤池的舌头不断地亲,啾啾声连成一片。
简凤池认命闭眼,就算他不想,可是发情期这种事,他觉得他可以让让桓锦。
桓锦哑着声:“生小蛇……你给我生……生不出来也要,我天天让你给我生。”
他抓着简凤池不放手,桓锦想松手又抓得更紧,和凤池一起这么舒服,他舍不得他走。
可记忆里有人无数次提醒他,不行,他切了他那根东西都不能干进去毁了凤池。
于是舒服变为痛苦。
简凤池的软嫩腿肉磨蹭着他的腰际,桓锦敏感得微抖,他抓住简凤池不安分的腿,他的双腿间恰恰为他打开。
“嗬——”
桓锦瞳孔一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毫不犹豫地抬手咬小臂,狠狠咬,血腥味溢进口腔,他终于清明了些许。
“清心决!”
“凤池,你念,我求求你念!我受不了了!”
他跪在简凤池面前,他没力气支撑似的,微微松了口说话,他随时准备弄痛自己。
“不开玩笑,我不想说为什么我那么怕!”
“我怕你知道么?”他回忆不起来清心决,光是忍受脑内乱窜的淫欲就已经费尽全部力气了。
桓锦声音发抖,他在发情期热情万分也变得胆小懦弱了,简凤池不明白,他摸了摸嘴唇,不情不愿地念起了清心决。
他知道要多念,他一连气用灵力把桓锦念过的十几种清心决念了个遍。
还是,想要亲。情欲止住了,他想和桓锦再来个亲吻就结束了,他的腿从桓锦身上下来……桓锦抓住他的腿往他这边拖。
他带着沉欲的低沉哑声响起,他无可救药了:“凤池……你的声音好好听,你多,多念,念几千遍几百遍几十遍……我不动你,我不动……”
他抓着简凤池的腿不放,有力手臂紧抓着他的膝盖骨抬起来挂在他一边肩头,简凤池继续念,冷淡平静的声音在这炎热漆黑的夜里,格外地,引起人侵犯的欲望。
简凤池听话,他一直……他不会怪他的……
桓锦的思维漂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把念着清心决的乖徒弟抱到身上,乖徒弟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埋进他怀里,一条腿被压得弯折,桓锦轻易又把少年压倒在地。少年一直在念,他没停止过,他使用灵力灌注声音,可桓锦只是冷静,他的淫欲没有压下去,下面依旧发烫发硬。
听着简凤池念清心决,他想到简凤池如何被他压在身下凄苦惨叫着承受他的欲望,失去冷静,满含愤怒和委屈的情绪高叫出声,叫桓锦兴奋得发颤发抖,慢慢调弄着少年的身体使大家都冷静,少年嘴里流出无奈又甜腻沙哑控制不住的呻吟抱紧他承受。
“你念,你快念,你快!”
桓锦急得眼角发红热烫,他控制不住自己想也松不了手,他想缠紧少年融进骨血里,不知不觉他就离不开了,他喜欢和少年亲亲蹭蹭抱抱互相安慰,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好像一个正经师尊。
他不去灵山,他跟桓锦呆小山里头假立名目逃债,他们在小山看着像师徒,更像夫夫搭伙过日子,简凤池这么为着他,桓锦自然松口动心无法自拔,想做尽了师徒间不该做的事看少年有什么反应。
可是现在桓锦控制不了自己,他最恨控制不了自己,他后悔冬眠睡破庙明知山有虎,他就想去撞撞太子殿下身上的光,他想蹭蹭他亲亲他,属于本能地亲近。
他鬼使神差地变出药膏沾很多到指头上,他会用,他糊满手膏脂拿不住,盒子翻在地上也不管,他到了这一步,他想都不敢想能到这一步。
太子殿下搂着他的脖子,似乎被亲得迷糊了,他一边亲他一边沾,单手就能把他托举起来。
他抹药膏了,他都在干什么?
桓锦又骗自己不是断袖,他对山里母蛇不感兴趣绝不是天生断袖,他喜欢女人,香香软软的女人!他应该放开他的徒弟,不要他的徒弟跟他一起变断袖!他就要变断袖了,真令人兴奋。
“嗯,唔嗯,啾……”徒弟被亲得浑身发热,另一条腿也离开地面缠上桓锦的腰,他晃腰扭屁股找桓锦的亲吻,沉迷无比。桓锦看得头皮发麻,他单手托举着他,凤池怎么敢不念清心决的?
桓锦不受控制地把简凤池往上提,简凤池攀上他的肩膀,那条腿发力勾住他的肩,另一条腿缠上腰际,少年柔韧性强得惊人,他的热硬欲望蹭顶着桓锦下腹主动亲吻桓锦。
“啊……啊……”桓锦受不住了,凤池那么双腿大开,他就那么开着,他下半身蹭他痒痒的好可爱,腿打得那么开,他都不知道收一收么。
想……他好想……想发疯……
桓锦忍得发颤,清心决也不管用,刚清凉些许,下腹流窜的热意又生起来且遏止不住地流向全身。
他给简凤池上药膏,手指试探性地刺入。他不知道简凤池今晚来前把自己洗得特别干净,简凤池什么都懂,他要抢桓锦的元阳再从长计议,他想要的东西没什么得不到。
少年一点反抗没有,好像没有感觉,太迟钝了,不要,阻止他,快察觉!桓锦同他唇舌交缠,他不知道哪里来的熊心豹子胆继续,桓锦用最好的吻技亲得凤池呜呜叫,手指更加刺入,迅速地,他全根手指没入了。
简凤池惊叫一声:“你做什么?”
“哈嗯……抽,抽出来。”
桓锦也想抽,可是简凤池事先没发觉,他探进去了他就抽不出来,吸太紧。
桓锦无师自通地在简凤池发现的那半秒手指试探了一圈按住了他的骚点凸起,他听他喘叫嘴角忍不住勾笑,他不许简凤池说不,堵住他的嘴继续用吻迷惑简凤池,下面烫得直跳。
简凤池纤细腰身颤动,脸上露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下身可观茎棒诚实地顶桓锦分明的腹肌,磨过硬肉层层缝隙,男人蛇瞳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