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
场美梦他权让桓锦当作不知对象的春梦,醒来后便忘却,一场春梦了无痕,不会多生出几分怨恨使心魔加深。
身心都得到了极大满足,桓稚抬眼望见窗外天空泛起鱼肚白,随手关了窗又锁好门,衣服脱干净心焦火燎地上了床榻……
简凤池曾心怀侥幸在发情期里诱惑过桓锦,桓锦发情期总喜欢找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着凉快,他明明是仙人却未脱去蛇的习性,简凤池觉得奇怪难以理解又分外兴奋。
——发情期里简凤池做什么桓锦都会突然靠过来,蹭蹭他,亲亲他,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做自己的事。
桓锦发情期来的第一天就告诉了简凤池。他不会离开幺鸡山留简凤池一个人没头没脑地练剑,也不会拒绝和简凤池亲密。简凤池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桓锦盯着他不放又默默移开。简凤池兴奋得要死,他装作听话的样子,同桓锦亲密时故意刺激他。
次数多了后,桓锦想收也收不住,发情期桓锦坚持要和简凤池分房,夜半他正煎熬着简凤池突然闯进来,他险点用蛇身操了进去。
先前听不懂的东西少年非得碰了壁才懂得收敛,桓锦多次警告简凤池不要太纵容他,桓锦自制力并不好,不然不会那么多年都避着人修炼。
他发自内心地喜欢和简凤池做那些羞耻的事,简凤池一进来桓锦蛇尾缠住他甜蜜蜜地接吻,简凤池习惯性摸他蛇身,充血到狰狞的蛇根伸出来。
简凤池揉搓两根,桓锦止不住地发出甜腻的呻吟,蛇身把简凤池缠成了一捆逃脱不掉的大麻花。
简凤池正意乱情迷地同桓锦接吻,忽而后穴被硬物抵住,连忙叫停。
桓锦特别动情才想操进去,简凤池对被操后面说不出的抵触,万般想又不得已压抑情欲,任由他压在上面欺负,隐忍的表情直想让简凤池表演更骚的戏码,放开了玩他。
做到最后总是桓锦断续或委屈地念清心决,各种各样的清心决,带着喘声念清心决,小声念清心决,咬着他耳朵念清心决,闭眼颤抖着念清心决。
念给他自己,也念给简凤池听,在床上简凤池自动学会了各种各样的清心决。他一次也没有念出口过。
“桓锦,不要,我不想……”
蛇根磨蹭着简凤池后穴,桓锦迷乱的蛇脑热得发昏,眼里心里都是简凤池后面那个洞,插进去一切痛苦就消除了,他根本不管简凤池说什么,急切地寻找进入的方法,顶端抵住菊瓣直接往里插。
“不要,插,插不进去的……”简凤池害怕了,拼命挣扎,可蛇身缠住手脚,看似柔软无骨,却是沉重的禁锢。
“桓锦,会疼,我会疼……”
简凤池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用头无力地撞桓锦,桓锦控制不住地兴奋。
发情期仙力紊乱,他半身人形都维持不住,简凤池眼睁睁地看着桓锦由人身变成纯然的蛇类,蛇信舔弄少年敏感乳尖,阴茎坚定不移地撑开洞口,发胀发痛。
他被发情期的蛇缠住了。
桓锦说过很多次不要故意挑战他的克制能力,在发情期最好离他远远的,简凤池心里无比后悔不把桓锦的警告当回事。
他六神无主,竭力挣扎不动,桓锦反倒越缠越紧,蛇头不住地磨蹭着简凤池的身体。
桓锦难受至极,理智全无,对少年的抗议一概不理,他半天都不得入门,在少年双腿间来回反复磨蹭,粘液流连一片。
他们甚至不是在床上,简凤池后背靠着简陋木门,双腿被蛇尾分开,桓锦操弄他腿间,腿肉夹着蛇根被磨得通红欲滴。
桓锦嫌不方便又变成人形,黑暗中喘着粗气按住简凤池,哑声命令他夹紧,木门吱呀晃响,很久以后才平息。
桓锦捏着简凤池阳根粗暴地套弄,细嫩腿肉根本不能缓解多少,他极度想操进简凤池的洞里。简凤池没了力气,被桓锦人蛇来回切吓得不轻,满脸是泪,小声地呻吟。
“桓、桓锦……不能……啊……太大了,你不能哈啊,你太大了,插不进去的……”
简凤池摇着头,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桓锦令他跪下帮他口,靠着门板闭眼不停念清心决……清心决是什么样的?
桓锦喃喃道:“清心决怎么念?”
他努力试图回忆,但满脑子都是简凤池的样子,他想操简凤池。
桓锦一向是行动力极强的蛇。
简凤池艰难地吞吐着他的粗大,下体悄悄又立了起来,桓锦脚趾轻易挑开衣物压了上去,简凤池吞吐得更厉害,又怕又兴奋。
发情期的蛇类尺度超乎想象。
简凤池不知死活地在桓锦忍耐底线反复横跳,他尝试用上一些技巧,记吃不记打,抓着桓锦足腕亵渎,精液弄脏桓锦足面。
他腿间也没好多少,桓锦泄出来没多久又硬了,简凤池下腹腿间都是他留下的痕迹。桓锦咬牙忍耐,他脚下一片粘腻,他克制住不去想那是什么,他问简凤池:“清心决怎么念?”
他脑子糊成一团,他想亲想摸想解脱,简凤池沉默,他又问了一句:“忘了么?教教我,清心决怎么念?”
“凤池,你不说。”他浑身都发热,他不敢想那意思,简凤池的私心太昭然若揭了,桓锦眼前一瞬模糊,脑子里那根弦微妙的拉紧,他急怒道:“念,不然我不知道能做什么事!”
“出去,你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他扯开简凤池吸他阳根的头,连拖带拽推他出去。简凤池可不想放过这么热情吓人的桓锦,深深地一吞,桓锦站不住似的摇晃了两下,这模样就像很渴求他似的。桓锦控制不住旖旎的念头一点点往外冒,简凤池是不是很想和他一起过发情期的晚上,被他压在身下……
他要压不住了,他想得发疯,简凤池还在该死地吞,他爽得要命站不住脚,他轻轻一推简凤池就趴在他身下,进入轻而易举。
他打住了想法,他想亲亲简凤池然后请他出去……他已经对他粗暴地干了那么多坏事,不差这一件,大不了一起死……
他克制不住了,他又重复一遍:“凤,凤池,清心决,你念,嘴巴不疼吗?”
他尝试着松简凤池的嘴巴,他爽得站不住脚,他把简凤池嘴巴狠狠往深了按,重重地喘:“你念啊,你会吧?你怎么张不了口……”
桓锦劲腰挺动,他头皮发麻,控制不了,真的控制不了……
好舒服,想更舒服,身体好热,凤池的嘴里好暖,想……
他猛地打住想法,简凤池吞不下了,他被顶得反胃,桓锦把他的脑袋按得紧紧的动不了,桓锦松不了手,他动手就是把简凤池的脑袋按得更深。
他一把推倒他压上去下面抵住简凤池后面一气而入,简凤池痛苦的尖叫流泪,他舔掉泪水一边亲一边找位置动得他舒服,他做合欢宗几百年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男人和男人间做怎么舒服?
他什么情况都能预料到,他百分百让凤池爽,爽到骚喘骚叫爽到哭出来。
简凤池红唇艰难地吞吐着巨物,顶到他嗓子眼还要往里按,桓锦发情期真是禽兽又令人兴奋。他脱不了身,他发了骚似地吸,桓锦就喜欢他骚,那他就骚给他看。
身口不一,简凤池凤眼微眯,桓锦就算做进去又何妨,他嘴上不说,心里早就准备好了。他来桓锦房间就有所准备,可他怕桓锦蛇身,现在人身他便不怕。
桓锦师尊要桓锦元阳,他简凤池不给,就让桓锦的雏身破在他简凤池身上,元阳浪费在他的里面,他都没睡多少桓锦,凭什么要让给桓锦师尊?
“哈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