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加看鸟喜提称号:大王的压寨夫人
手指这么让他失控。
桓锦弯曲手指,少年身子打颤,他不懂那种异常甜美的感觉是什么,他只顾喘,下意识磨蹭床单,真的好像迎合桓锦的抽插。
桓锦好心情了,他忍住了,他就想看看少年怎么被他玩后面也射精。
他把简凤池翻过来令他抬腿又举手抓床单,手舍不得抽,在里边扭一圈又恢复原样找到了凸点刮磨,逮着那点不放了。少年不停颤,面色潮红,嘴里连连喘息。
桓锦忍不住笑,他十分有成就感,几乎都忘了淫欲。少年的灼热朝天,他发抖求桓锦抽。桓锦偏不,他又有勇气了,看凤池这样喘得要死,他心里特别舒服,发情期的难受一扫而空。
“嗯唔……桓锦……桓锦……桓……桓锦啊——嗯,用,用点力插……要,可以的,可以射……用后面……要用点力……”
少年颤巍巍地开口,他居然叫着桓锦的名字要他用力,多么甜!桓锦咬自己舌头,他脑袋发昏了。
“这么骚?”桓锦又在跟理智的丝线拼命拉扯,“好,凤池,好,你不让我活命。”
桓锦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忍得嘴里都是血腥味。他用力抽插,直到简凤池身子痉挛瘫软,简凤池射出的几股白液弄到了他自己身上,桓锦看了一眼就心发颤发热。
他抽了出来,手指上的膏脂糊成了水,滴滴答答落,指身泡白发皱,桓锦抽了口气,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好厉害……凤池……你流的水,一手……”
桓锦像自己也跟着一起去了,心神荡漾,他望着手指发呆,他没干过,他好想亲……
“我要……我要让你活!”桓锦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无声间身上紊乱灵力瞬间爆发,白色灵光大盛,简凤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桓锦亲了他一口,浅浅的吻,渡过来血腥味。
“凤池,不该勾我。”
“但,好……凤池,以后,不是发情期来勾,我愿意的。”
桓锦说这些话简直莫名其妙,可他又在笑。简凤池疑惑极了,他就这么为了他师尊不愿失元阳?他都做什么样了,他想说话,桓锦封住了他的嘴,他想看,桓锦关上他的眼睛。
他给他套上衣服,捆上绳子,把他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念着简凤池现在还听不懂的法决。
金光围成一层光幕,简凤池在里面,桓锦在外面。
简凤池疑惑极了,他身子暖得发烫,欲望还未完全消除,他动了动身体想走路,他发现桓锦没有绑腿,他站起来乱撞就可以直接蒙着眼走路。
他立刻发力,腿软,桓锦搞得他太爽了,简凤池跪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他又打算站起来。
“不许动,凤池,我要发疯了。你一动我就发疯。”
简凤池立刻坐了回去,这一坐他就坐了一晚上,他听着桓锦开始忍不住,开始发疯,啊,原来前面一直在强忍。
……简凤池一动也不敢动,他终于知道自己天真地犯了什么错误。
桓锦是正人君子么?他是正人君子第一次见面对他干的事算什么?
他从来没拒绝过简凤池出格的亲近,他默许而后主动,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很可怕的事发生,毁了他们两个的事。
催动桓锦强忍本能的,正是那份恐惧,桓锦师尊带给他的恐惧。
简凤池听着桓锦发疯弄出的响动,他第一次意识到桓锦的痛苦来源。他不动,他很听话地不动。
直至黎明的光划破长夜,清晨的幺鸡山响起鸡鸣的声音。
……一夜过后,蛇疲惫了下去,好像发情期也有周期似的。
屋子里一片狼藉,都是蛇与人欲望发泄过的痕迹。这么多欲望,几乎要满溢出来,不知弄脏了多少东西。
蛇穿上衣服又变得人样,不做禽兽了。
很快他要做回去。
“凤池,是师尊……出来吧。”
他进不去,他试了一晚上都进不去的得意阵法,拿来套凤池。
桓锦满脑子想都不敢想的绮念,这晚后他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么可怕。
必须……走。
简凤池不敢动,一晚上桓锦叫了他不知道多少次出来,他刚迈出一步,桓锦就撞壁,他拿头磕碰,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简凤池不出来。
桓锦进不去。
就这样,他可以一直就不动。
等着发情期过去。
……蛇走了,冷静了一天一夜,他又回来了。他们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发情期,照样亲亲蹭蹭,可那天晚上的阴影永远留在简凤池心中,他再不想故意诱惑桓锦了。
桓锦忍不住的,这对于简凤池来说,非常够了。
特别的,养自信!
桓锦听得简凤池哭腔心里抽痛,手背浮现青鳞,他强迫自己冷静,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简凤池崩溃的表情。
轻拍着桓稚背部的手缓缓上移,按在了他雪白的脖子上,雪地太子殿下的脖颈也被桓锦捏住,如同拿住一只垂死的鸡,用力一握便彻底失去生机。
太子殿下被掐得脸色通红,却并不反抗,他微微歪头:“师尊,不喜欢他了?”
“哭得很厉害呢,真是软弱的人类。”
桓锦沉默地望着幻象,手掌一点点加力。
“嗯,师尊厌弃他,也是理所应当。”太子殿下像没有受到影响似的,眼珠转了转,“那这个呢?”
桓稚忽而变成一位桃花粉面,眼波摄人的白衣美人,桓锦几乎是下意识松手了,他咬牙,并非气愤,他见到这位白衣美人,感到恐惧。
美人白到发光的脖颈生有喉结,他是个男人,却有女人的胸脯,白衣几近透明,腰肢柔软如细柳,桓稚循着桓锦的梦,寻到了这位美人。
桓稚学不太会这位美人的神色,他尝试着学美人咬唇,对桓锦勾了个轻佻至极的笑容,眼神迷离地打量着他。
“呀,你长得好像我的徒弟。”
“让我猜猜,是谁呢……”
美人扳着手指头数,“三秒的那个,十秒的那个,烂几把的那个,唉,其他大同小异,记不清了……”
周围场景随着美人出现迅速变换,合欢宗僻静地方的青竹林,竹叶落下一片在美人头顶,桓锦冰冷蛇瞳木然转了转,伸出两根手指提醒他:“有两根的那个,你还没吃。”
此人正是桓锦的师尊,裴焕枝。
裴焕枝“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啊,是小蛇妖,你现在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桓锦:“几百年了,快渡劫了。”
裴焕枝迷糊的眼神陡然一精,他好像一瞬间记性就变好了。他身上白衣轻纱在风里飘摇,身体若隐若现,胸前缠着层层绷带,随便一扯就掉,看起来清纯又色情。
桓锦沉默地等着他继续问话,他对裴焕枝别无他念,但桓稚赌对了,无情的蛇敢杀死深爱的太子殿下,却绝不敢对他既讨厌又无可奈何的师尊出手。
从被裴焕枝捡回来,桓锦就淹没在裴焕枝一堆对他死心塌地的徒弟中,无人问津。恍惚间几百年,裴焕枝的脸,桓锦还是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
这位合欢宗宗主的相貌介于少女与青年之间,雌雄莫辨,他好看的并不是脸,而是身上围绕着的那种,你只要看着他,就无法移开眼睛的神秘气质。
他站在青竹林里回头一笑,便是人间孤绝胜景,引人心生探索的欲望,然后……
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