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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天加看鸟喜提称号:大王的压寨夫人

 

人呼吸一冷一热,交叠着乱成一团。二人吻至情深,身子便紧紧交缠着重叠,软的硬的热的冷的凑在一起碰撞翻滚,引发更汹涌的情潮。

魔修喘息着翻上去,眼角沁出胭脂般的红痕,半硬的下身蹭着桓锦:“老婆……勾引我?”

桓锦被蹭也只觉得爽,睁着碧绿双眸,眼神软软。照往常这么亲早就进去了,桓锦也意识不清楚,骚浪地挺着身子胡乱磨蹭,把人抱得紧紧。

“嗯……就一次。”魔修没什么犹豫的,魔域民风开放,他打拼多年见过不少,虽然老婆已经是他的了,后面老婆的师尊杀来估计还得有一番应付。

及时行乐方为正道。

魔修左右看看,自己身上东西有点多,他一身的寒气收敛不来,不卸了身上东西等会儿进去又一番难受,干脆在外面动起了身子,磨着桓锦性器看他喘。

“嗯…嗯……哈…”性器被粗暴地磨着撞着,桓锦浑身绷紧,心里隐隐期待着那根释出。

“……真骚。”瞧着桓锦如此主动,魔修心里爽极,一面拆着头冠一面语气赞叹。他又忍不住亲,一边亲一边脱裤子骑上去。

体内如塞进一根带刺的烧红铁棍。

魔修虽对龙阳之事略有耳闻,前面也做了不少次。但事出紧急,桓锦的性器又大得过分,忽略强烈的痛感强行吞入整根的结果便是止不住的出血。在魔修面上表现出来,便是眉头微皱,抱着男人细细地亲。

“啊……好烫……嗯…烫熟了,老婆你这么烫,一次够吗?”

魔修天生寒体,心思清静,因而修炼魔道,却很少受心魔困扰。那样灼热粗大的性器在体内翻搅,便说跟上刑也没什么区别,做不出什么骚浪的反应。大约知道自己床上呆板逊色,魔修尽力说着自己的真实感受,不想桓锦随手一换,抽出性器,他就被摆成羞耻的跪姿。

“你太紧张了。”桓锦来回抚着魔修结实腰背,有许多处深刻的伤痕,细节看不太清。

魔修腰身颤栗着塌了下去,下身性器微晃,桓锦亲他腰弯最深处,一路啾啾声,末了心觉可爱,咬了口魔修白嫩的臀肉。

魔修抬高后臀,轻轻地送了送:“老婆……老婆插,我……我……”

“……确是没有老不死滋味好,也没他会说话,你病了我还要缠着你做。”魔修揪着床单,以往插进去一做起码一夜,今天突然拔出来,魔修内心不安地开始反思自己。

“还趁你中毒,拉着你生米做成熟饭……我……我交代,我故意变的母蛇……以后说……说不定还会怀蛋,我想着要是……啊!”

桓锦没听清,他刚刚心里盘算着要是长久下去,可不能这样弄出血,便问魔修道:“你说什么?”

魔修捶着床自己交代了又耻到不行,结结巴巴道:“我……可能……可能怀……怀蛋。”

魔修可能在说情趣,可他实在说得不怎么羞人,桓锦不禁摇头道:“都被你抢回来当压寨夫人了,你怀个蛋又怎么了。”

“不是……我体质特殊,可任意幻化,前段日子变作母蛇任你厮缠数月……”魔修不自觉摸向肚子,似乎回忆起了前段时间的疯狂,“肚子里被你灌的,都是实打实的蛇精。”

“哦。”桓锦神色淡淡地回应。

桓锦脑子里:哇,真的有人愿意给他揣蛋。

魔修:“啊?老婆你……”就没有什么其他表示吗?

在做人之前,桓锦首先是条蛇,在桓锦的认识里,繁衍是非常重要的。从某种意义上,桓锦又是条临近翘辫子,行将就木的单身老蛇。合得来,能怀蛋,不会蛇飞蛋打。在经过一顿惨痛洗礼后,单身老蛇桓锦择偶标准仍然很低。

魔修,绿灯。

能怀蛋的魔修,桓锦手动拆栅栏。

还等什么呢?压寨夫人。

桓锦失了光的冷漠竖瞳盯着模糊不清的魔修脸庞看了会儿,忽而一笑。

“那再多怀几个,主人。”

桓锦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情不知所措的美人脸庞。无论多少次,在·中/完

桓锦初次见到关之翡是在地下拍卖场,他被关在铁黑的囚笼里,旋转着脱下身上一件件轻纱舞衣,敞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躯体供人观赏。

简凤池经常有奇遇,桓稚体质吸引邪祟,幺鸡山的宝库里积累了不少或奇或诡的没用东西。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们,桓锦利欲熏心,决定把徒弟们带回来的邪门东西通通打包卖掉换灵石,顺便带着徒弟们见见世面。

处理这些东西的最好地方当然是神鬼莫管的黑市,在这里一块破石头能当宝贝卖出天价,一棵稀世仙草也可能被当作路边杂草无人问津。

当年金之遥带桓锦来黑市玩乐忘带钱,金之遥随手挑了块不错的小石子,通过自己的门路把石子端上了黑市地下拍卖场的展台,有人高价拍下了那枚石子,从此搭上了修仙界完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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