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来抢婚了避雷:师尊发大疯
“啊,啊啊!好奇怪!嗯哈——你抽出来,你在做什么?”
简凤池脑子糊了,他本能地抗拒又舒服,扭着屁股胡乱挣扎,又不断蹭顶着桓锦的腹肌。那实在是有够硬有够滑腻,沾着不少简凤池的干涸掉的精液。
后面奇怪的感觉也化为甜美的电流袭击着他,桓锦勾出他的舌头用舌头碰碰又塞回去,连同他的舌头一起塞进他的口腔塞满来回纠缠。
简凤池同桓锦接吻着,拿奶尖蹭桓锦胸膛,嘴角唾液直流出来也要接吻,他疯狂地尝尽桓锦嘴里的血腥味,直至味道变浅变淡。
桓锦偏头,简凤池讨不够似的咬他脖子嘴唇,鼻子里发出细细的闷哼,他一向喜欢喘个不停,他喘给桓锦听,甜腻得要命。
桓锦怕了,极致的疯狂中一线理智把他拉回。他暴躁地想简凤池扭屁股做什么?他手指来回自由地在简凤池温暖的里面进出,他讨亲扭屁股好像在迎合他的抽插,他插入一根两根三根帮简凤池扩张,少年流露出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他三根手指全插进简凤池的后穴,平日简凤池一点不让他碰,桓锦假装正人君子似的不碰,背地里不止想过多少遍不进去就拿指头搞得简凤池搂着他哭得要死要活要他插进去。
简凤池自己揉白皙胸膛柔嫩奶尖,自渎着,扭屁股勾引他用手指操他,然后求他插进去给他解痒。
桓锦不敢再想,手指粗暴地来回搅弄操弄,简凤池的紧闭着的后穴被他弄得越来越松开,手指进出得越发顺利,他发疯了,他就以为这是他的分身在干简凤池。他不亲简凤池,忍耐着一口咬住简凤池肩头,他脑子要飞上天,鼻子里发出野兽一般的粗喘。
“啊,啊啊啊……”简凤池沉在快感里,他咕咚一下咽口水,太疯狂了桓锦!他用手指插得他好爽……
简凤池蹭着桓锦腹肌被插着后穴射精,桓锦暴躁极了,他含着口水也不管,指责简凤池:“你勾引我!”
他说着勾引一把把他丢到床上,发着颤压了上去,他又用手指堵住简凤池的后穴:“你骚得好可怕……”
桓锦操着简凤池的后穴,故意每次都擦过骚点,刚高潮过的人又很快硬了起来。少年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他软了又硬舒爽无比,他蹭动床褥无意识继续发骚,粉红奶尖故意擦过床单。
“哈,哈啊啊啊,别,抽出,舒服,师尊,好舒服……好,厉害……”简凤池喘得词不达意,桓锦本能地使少年舒爽,下面一直跳,淫欲扩大到空前可怕的地步。
少年勉强抬腰,他享受快乐诚实得过分,他又伸手去抓自己的发硬部位,被过度使用粉红入深,桓锦彻底暴躁,跟他想象的完全一样,他不要!
他拍掉少年的手,凤池已经完全反抗不了他了,他一开始享受就不会反抗了,多信任他……
“别动,试试,用手指能不能射。”
“哈啊啊啊,嗯唔……可,受不了,慢一些……好胀,嗯啊啊!插,别插了!”
简凤池咆哮的样子像只没爪小猫,桓锦坏掉的心情又好起来,他就喜欢玩弄凤池的身子,一玩他的心情就会好,就不想杀了他。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凤池做这种事呢?不知道,他早就想。
他来来回回地插,他真的想试。
“可……啊啊啊,桓锦……师尊好难受……啊啊嗯,你,别,我想……”
桓锦压着那凸点不放了,他手掌大,手指又修长,修剪得当的手指甲缓慢按压着那里,刮着表面。简凤池喘着粗气,快感使他头皮发麻了,他从不知道桓锦的手指这么让他失控。
桓锦弯曲手指,少年身子打颤,他不懂那种异常甜美的感觉是什么,他只顾喘,下意识磨蹭床单,真的好像迎合桓锦的抽插。
桓锦好心情了,他忍住了,他就想看看少年怎么被他玩后面也射精。
他把简凤池翻过来令他抬腿又举手抓床单,手舍不得抽,在里边扭一圈又恢复原样找到了凸点刮磨,逮着那点不放了。少年不停颤,面色潮红,嘴里连连喘息。
桓锦忍不住笑,他十分有成就感,几乎都忘了淫欲。少年的灼热朝天,他发抖求桓锦抽。桓锦偏不,他又有勇气了,看凤池这样喘得要死,他心里特别舒服,发情期的难受一扫而空。
“嗯唔……桓锦……桓锦……桓……桓锦啊——嗯,用,用点力插……要,可以的,可以射……用后面……要用点力……”
少年颤巍巍地开口,他居然叫着桓锦的名字要他用力,多么甜!桓锦咬自己舌头,他脑袋发昏了。
“这么骚?”桓锦又在跟理智的丝线拼命拉扯,“好,凤池,好,你不让我活命。”
桓锦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忍得嘴里都是血腥味。他用力抽插,直到简凤池身子痉挛瘫软,简凤池射出的几股白液弄到了他自己身上,桓锦看了一眼就心发颤发热。
他抽了出来,手指上的膏脂糊成了水,滴滴答答落,指身泡白发皱,桓锦抽了口气,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好厉害……凤池……你流的水,一手……”
桓锦像自己也跟着一起去了,心神荡漾,他望着手指发呆,他没干过,他好想亲……
“我要……我要让你活!”桓锦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无声间身上紊乱灵力瞬间爆发,白色灵光大盛,简凤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桓锦亲了他一口,浅浅的吻,渡过来血腥味。
“凤池,不该勾我。”
“但,好……凤池,以后,不是发情期来勾,我愿意的。”
桓锦说这些话简直莫名其妙,可他又在笑。简凤池疑惑极了,他就这么为了他师尊不愿失元阳?他都做什么样了,他想说话,桓锦封住了他的嘴,他想看,桓锦关上他的眼睛。
他给他套上衣服,捆上绳子,把他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念着简凤池现在还听不懂的法决。
金光围成一层光幕,简凤池在里面,桓锦在外面。
简凤池疑惑极了,他身子暖得发烫,欲望还未完全消除,他动了动身体想走路,他发现桓锦没有绑腿,他站起来乱撞就可以直接蒙着眼走路。
他立刻发力,腿软,桓锦搞得他太爽了,简凤池跪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他又打算站起来。
“不许动,凤池,我要发疯了。你一动我就发疯。”
简凤池立刻坐了回去,这一坐他就坐了一晚上,他听着桓锦开始忍不住,开始发疯,啊,原来前面一直在强忍。
……简凤池一动也不敢动,他终于知道自己天真地犯了什么错误。
桓锦是正人君子么?他是正人君子第一次见面对他干的事算什么?
他从来没拒绝过简凤池出格的亲近,他默许而后主动,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很可怕的事发生,毁了他们两个的事。
催动桓锦强忍本能的,正是那份恐惧,桓锦师尊带给他的恐惧。
简凤池听着桓锦发疯弄出的响动,他第一次意识到桓锦的痛苦来源。他不动,他很听话地不动。
直至黎明的光划破长夜,清晨的幺鸡山响起鸡鸣的声音。
……一夜过后,蛇疲惫了下去,好像发情期也有周期似的。
屋子里一片狼藉,都是蛇与人欲望发泄过的痕迹。这么多欲望,几乎要满溢出来,不知弄脏了多少东西。
蛇穿上衣服又变得人样,不做禽兽了。
很快他要做回去。
“凤池,是师尊……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