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多情道爱苍生爱万物爱猪狗……(师尊发大疯狂杀)
焕枝眼神幽深地望着熟睡的徒弟,出声,声音沙哑:“……胜了。”
桓锦亲亲魔修,安心地睡了过去,睡觉保持体力,晚上好好奖赏一下能干的夫君。
其实胜了就好。
夜里魔修又进了他的梦,魔修有时喜欢趁他做梦,里面外面都在做,冰火两重,弄得桓锦欲罢不能。
“嗯……哈…哈啊……”桓锦无力挣扎,只有沉沦,沉沦,再沉沦。
“哈嗯……夫君越发熟练了……受不住……鸡巴…被玩坏了……啊……”
裴焕枝教桓锦如女人一般骚叫,以往被玩开了才会小声哭着喊,现在倒是被魔修调弄得越发熟透了,随口而出。裴焕枝咬着唇看,看着便恨,恨着不知怎地生出些多余的痴念来。
但那痴念还未成形便消弭了,只剩经年累月的欲念。待到无法压制的狂暴欲念爆发,裴焕枝压着榻上男人,彻夜狂欢。
什么特殊?不存在。穿什么衣服……并不重要。
于裴焕枝而言,只要他的阿锦回来了,他就一切都好。
梦里,桓锦缠着魔修尾巴不放,专注吃尾巴豆腐,觉得魔修的大尾巴真好看。魔修拖着大尾巴,抱着装蛇蛋的襁褓艰难挪步,脸色爆红:“我特么……我还会回来的,我要缠着你一辈子不是说着玩的!”
现实身躯毁灭对魔修来说损失九牛一毛,梦境神魂,才是魔修的主场。
桓锦眨眨眼,眼前一片糊糊,他努力睁大眼睛撒娇道:“别走嘛,主人,我会照顾蛋……会打窝……技术也好!我伺候得你舒舒服服哒!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嘛……”
“在一起!在一起!”魔修脸更红了,继续拖着尾巴走走,咬着牙骂道:“你个半瞎子,连你夫君脸都认不清!身上还有那么多病……老子…老子!天天倒霉都那么能活!给你生个蛋都它活不了。”
桓锦仰脸,无语泪先流:“……”
魔修啧啧心动:“真萌。”
魔修:“过来,我咬一口。”
桓锦先亮出自己漂亮的蛇尾巴,不管三七二十一缠上去,再抢过魔修怀里抱着的蛇蛋,手里挟持着蛇蛋才安心地拍拍魔修光滑的黑色蛇尾,坐进魔修怀中。
怀疑道:“你为什么要咬我?”
魔修撸猫似的给桓锦理乱掉的毛,邪笑道:“老婆,我要诛你师尊的心啊。”
桓锦摸摸蛇蛋,握住魔修的手继续撒娇功:“他很好的,他只是别扭。”
“反正你不怎么跟他撒娇。妈呀为什么到这种时候了我心里还是好爽。”
魔修夹不住了,抱着老婆瘦瘦的腰,又捏捏老婆没二两肉的手臂:“我不想你就这样跟你师尊磨日子,最后妥协。我希望你走正道,一路坦途。然后……你说不定哪天在哪个犄角疙瘩里把我捡了,我就爽了。”
“你你你……你要敢跑,我跟蛋宝都跳了。”
魔修连滚带爬地抱着老婆远离面前悬崖,蹲在老婆梦里真的太危险了。上次就是,根本打不过梦里的老婆。
“蛋宝会有,我也会有。啵啵!”
桓锦用尾巴慢慢一寸寸缠紧他,神情认真起来:“凶煞,快点,缠着我一辈子。”
“嗯,缠着你一辈子,我刻进元神了。到时候天天倒霉得要死,你可别哭。”
“有蛋宝什么都能原谅你啦,”桓锦腰板挺得贼直,又开始撒娇功,对雄蛇来说,想讨母蛇撒娇功是必备技能,露出一点脖子道,“给你咬,等会儿记得用身体来报答我。”
魔修张开血盆大口把桓锦整个脑袋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某天早晨,被魔修掳走的桓锦师兄终于从沉睡中醒来,然后抱着头持续尖叫了一上午。
白南风蹲在桓锦门口,欲和蓬头散发的桓锦叙旧:“……呃,桓锦,你……还好吧”
他一身粉红女装,像个漂亮妹妹。
桓锦见到白南风,便眼光发亮地同白南风抱在了一起:“你真好看,还有点熟悉,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你。”
连着奸了数月的睡尸,爱徒终于得醒,裴焕枝心怀喜悦的飞速走进桓锦的庭院,便见到桓锦同一个粉红妹妹抱在一起的情景。
道心不稳,一时威压乍漏……
“啊啊啊啊啊!!!”桓锦死活不放漂亮妹妹,两个人同在地上打滚,反倒贴得更紧了。
裴焕枝这人受不得一点刺激,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整治不乖的徒弟,和陌生妹妹。不想陌生妹妹一拳打上桓锦胸口,桓锦整个人形镶嵌在地上,竟是丝毫未损。
裴焕枝:“……金丹打元婴被按着打,阿锦需要锻炼了。”
菜鸡打架,让他们打呢还是打呢?
桓锦从凹陷里跳出来,瞅见不远处有个发着光的美人,三两个箭步就冲过去抱住:“师尊!”
阿锦真会撒娇,嗯,不惩罚了。裴焕枝顺手给他捞起来抱住,抱在怀里才看见桓锦傻不愣登的表情,不禁瞳孔放大,呆了半秒,头上冒出:“……?”
他记忆错乱还是阿锦记忆错乱。
“师尊你真好看,不过我眼睛好像坏了……醒来就头疼……”桓锦乖乖被抱,只记得美人似乎是他师尊了。
裴焕枝虽练了一身柔美纤瘦的身形,总归有一般男人水准,抱个大男人还是抱得住的。裴焕枝心情甚好地给了陌生妹妹一个眼神,走动间到了屋内,把桓锦丢在床上。
眼睛……好像是他哪次发疯故意的,这样阿锦就不会特别拒绝他了。
“……还记得什么?”
桓锦扳着指头数:“呃……我有个很有钱的黄毛少爷朋友,然后我总被欺负,因为我是师尊捡回来的小白脸,师尊特别喜欢我,我感觉……”
他看了眼裴焕枝的表情,放心地继续说:“我也特别喜欢师尊的。”
“还有呢?”
“头疼……啊,就是小时候老被欺负嘛,我身体就不好,然后遇到师尊你,你认识很多厉害的药修,找他们给我看身体,现在就看得差不多快好啦。”
裴焕枝一边摸下巴一边解衣带,思忖道:“……你可能被魔修啃了脑子。”
桓锦疑惑:“……哈?”
“嗯,应该就是被魔修啃了脑子。”
裴焕枝更加笃定了,接着,他福至心灵地捏了捏桓锦瘦板板的脸颊肉:“你的确是我捡回来的小白脸徒弟,负责天天给我暖床用几把伺候我的那种徒弟。看看你,瘦成什么样了,快被魔修吸成人肉干儿了,我要是晚来一步……”
“哦哦,魔修真可恶!”桓锦不夹了,正待想说什么,漂亮的美人师尊已经揉着奶批压了上来。
一直到被欺负得抱头痛哭硬不起来,桓锦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被魔修啃了脑子这个事实,狠狠地烙印在他脑海里,久久不去……
桓锦被魔修啃了脑子的事没过一段时间便尽人皆知,连远在南部天音宗修习音律的黄毛少爷都知道了。黄毛少爷不远千里,专门买了最贵最好的飞鹤传音来取笑他。
“哈哈哈哈哈!!!你笑死我了!”
——传音如上。
彼时桓锦在跟着师尊学煮茶,裴焕枝倚靠在软椅上半阖眼目,被气的。桓锦跪在堂下,被泼溅的滚茶烫得双手起了好几个火泡,摔了好几套名贵茶具,才勉强有了点像样。
传音一来,桓锦手一抖,好险才稳住乱颤的茶具,这算又失败一次。桓锦手也不擦,神色麻木地放下茶具,跪下给裴焕枝叩头:“弟子失误,弟子再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