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多情道爱苍生爱万物爱猪狗……(师尊发大疯狂杀)
,他循着梦境给他的记忆,来到了简凤池在云剑宗的房间门口。
桓稚抬手又顿住,心里不知为何十分忐忑,他好像忘了什么似的。
桓稚晃了晃身,又变成了雪肤红瞳的尖耳朵小孩:唉,又得装了。
等回幺鸡山,他就跟简凤池摊牌去,做大人的滋味非常好,他装得十分不情愿。
他又抬手,白软软的小手掌轻轻拍了拍门。
哦,他把门反锁了。
他看了眼那锁,锁链就哐当一下掉下来,推门轻而易举。
桓稚抱着花种一脚踩进门槛,甜腻腻地喊:“师尊!”其实更想抱大师兄,但是得装。
床上正交缠着的两人同时抬头。
“……凤池……谁来了?”男人的声音沙哑,说不出的柔和。
桓稚手上的花种啪地一下掉在地上。
桓稚:“……”
桓稚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对狗师徒。
他直接道:“师尊……”
他卡了壳。
“是,小……小稚……”
小孩强忍住想要笑出来的冲动,从他选择成为桓稚,又选择当池锦稚开始,他懒得再装别人了。
啧啧,两个人,梦里搞完还不够,现实里再来一把干柴烈火……
“是小稚啊!你……你们……好脏……好……”桓稚哽咽着,他往前走了一小步,似不敢置信才离开一会儿就看到那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行为。
他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花种。他又卡了壳,一点也不想哭,心里乐疯了。
桓锦剧烈挣扎起来,简凤池压着他,凝视着桓锦的眼睛。
这两人好像有点不对劲……桓稚踏出一步,默默闭上了眼睛——他要看看是怎么回事。
桓锦心脏狂跳,他想推开简凤池又推不动,魔种又回来了!凤池……凤池……魔种……
——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和凤池?
简凤池瞥了小孩一眼,漠然道:“脏?”
“那还继续看……”
他轻笑一声,吻桓锦的唇,“有更脏的在后头……哈嗯……”
“嗯……啾……嗯……”
亲吻纠缠的水响和少年的喘息声越发粗重,简凤池吻着桓锦,两人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桓锦清澈分明的碧眼一瞬深邃。
正在亲吻他的少年松开了他的衣领,他面无表情地擦嘴,“好脏。”
“我当初真是瞎了狗眼看上你这个师尊。”
桓稚发誓这是他最后一次装简凤池,桓锦的记忆里只有简凤池的印象最鲜活,另一个是裴焕枝……
桓锦目光深邃,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反身按住了少年的身体,压在身下。
“还没爽够?”
“想怎么爽?”桓锦深了眸色,五指成爪掐住少年的脖子,撩了把头发开始脱衣服。
桓稚:“?”
这么热情的邀请他草他?抽风了?
桓锦早料到了,魔种哪里有说话算话的……可是好歹见了次凤池,已经放不开凤池了……要回去再见,多见。
喜欢凤池……所以……怎么样都好……他去地狱都好。
魔种想要什么呢?
不动凤池,都行。
桓锦无所畏惧了。
他在魔种耳边轻声道,“桓稚,你师尊几百年合欢宗的本事……”
“让你爽个够。”
桓稚闪到一边:“你怎么碰到简凤池,身上的欲望就变那么脏?”
桓锦“啧”了一声:“跑什么?不是你要我操你到爽……”
他碧眸愕然睁大,眼里深黑褪去,桓稚给他展示了自己的记忆,“我给了大师兄一个美梦。”
“就算出了差错,大师兄也有好好利用机会呢……”
差点被错当成罪魁祸首,桓稚却对简凤池越发欣赏,干不成的事也干成了,大师兄胆大包天,他也是值得学习的对象呢。
简凤池的将错就错,把他和桓锦之间脆弱的关系,加深到了不可想象的地步。
桓稚想着美梦里乱糟糟的场面,心里丝毫邪念没有,他越想越感到佩服:“大师兄他成功越过了……师祖。”
桓锦一秒穿上衣服,他恢复了正经的模样,连发冠都束得整整齐齐。
他挽袖对自己的手臂狠狠一咬。
“再咬幻象就维持不住了哦。”桓稚适时提醒道。
桓锦松口,他倒退两步坐在床上默默捂住脸:“让……让我缓缓……”
梦里……梦里他们……凤,凤池……桓稚全看见了……
桓锦:“操。”
这回爽的变他了。
凤池说要给他……生小蛇!不断勾引他!操进去!那么的……桓锦不敢呼吸,他想都不敢想!
桓锦自动自发地念起了清心决,深觉他忍耐多年是有必要的,应得的,非常正确的!
“别冒粉光了,那是几百年后的师兄……”桓稚一盆冷水泼凉桓锦蠢蠢欲动的内心。
桓锦当简凤池几百年,简凤池自然也在梦里把桓锦当几百年,这点道理桓稚门儿清。
爱是相互的。
桓锦抬头,怒骂:“逆徒,我想想都不行?”
桓稚学着简凤池,他试图勾起那独属于简凤池的,艳丽又魅惑人心的笑来。
可他不是人皇太子,也没有学过帝王术,不懂皇家那些条框规矩和优雅礼仪,也没有抛弃一切去追寻虚无缥缈的仙人的运气和底气。
桓稚放弃了,他继续面无表情:“想呗,也就只能想想。”
现在他找到了新乐趣,跟师尊对着干。
桓锦揉了把脸,他重复道:“逆徒!我现在还……”
一点都不能想,想就得去找师尊,找了后……桓锦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是师尊带给他的感觉太恐怖了,稍有不慎,他自己,简凤池乃至桓稚都会玩儿完。
不过梦里不是其他人,而是凤池,真的是太好了……
“你怎么突然开窍了?还给凤池美梦……是有什么影响了你?”
桓锦本打算慢慢磨桓稚邪又狠的个性,他慢慢想到不对劲,桓稚当然不可能让他知道裴焕枝的存在,连忙打断:“大师兄背后有金光。”
他桓稚今天就要跟桓锦摊牌,让他小点心管住自己几把。
桓锦:“?所以……”
桓稚:“闪瞎眼,驱邪镇魔。”
桓稚勾了个坏笑,在简凤池脸上极其不和谐:“你喜欢缠着他对吧?那我也喜欢。”
桓锦一震:“你……”
“我爱你。”桓稚打断了他,他想到什么说什么。
魔种说我爱你,他说得随随便便,一点也不合时宜,他甚至用的是简凤池的脸:“师兄不爱说,我替他说了。”
桓稚又重复了一遍:“我爱你,桓稚爱你。”
魔种混乱的概念里不懂得爱是什么。
“桓稚爱大师兄,爱师尊,爱桓锦,所以以后绝不会伤害他们。桓稚在这里承诺。”
“有一天是桓稚,做一天桓稚,桓稚就是桓稚,不是任何人,只做自己。”
桓锦和桓稚共同在外面度过了五年,他知道这时候应该静静听着,不应该打断他,他静静地听着。
“所以你现在愿意收我为徒,教我做人了么?”
桓稚伸出两根手指,他在跟一条很坏的蛇做交易,“我从来只让人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