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酒你选谁都可以
脑袋,让她微侧头又重新吻了上去,他肿胀得不行的肉棒顶在蜜桃一样的臀部,在肉缝上就着淫水来回地蹭。
纱音看他实在难受,小手伸了过去,抚摸着茎身,还把玩一下两个囊袋。
萩原按住了她的小手,声音低哑地不像话,似是寻求意见又似是诱惑地道:“纱音不想让我现在射出来吧?那么这里可以用吗?”
他的手从臀缝里伸了进去,碰了碰粉嫩的菊穴。
少女浑身一震,害怕地转过头去不再看他,而是盯着松田隆起的胸肌。
松田被她可爱的表情逗笑,伸手抓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摸摸看,和你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现役警官的胸肌可不是谁都有机会摸哦。”
一边被顶弄着呻吟不断,纱音一边好奇地在松田阵平的胸肌上按压,的确是和自己不一样的触感,也是软的,很有弹性,不过没有女孩子的胸那么软。
她又好奇地一路摸下去,摸到腹肌,觉得很咯手,转而又去摸胸肌,并且学着之前他们对自己所做的,低头用舌头去舔乳尖。
松田阵平的腰一瞬间绷紧,然后抽插的速度加快了,几乎是整根贯穿,直顶花心,撞得纱音尖叫起来,眼泪都被憋了出来。
看着幼驯染连续上分,萩原研二不甘示弱,重新侧头和纱音接吻,手指挑逗着花蒂,松田阵平也开始了助攻,低头去咬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乳肉。
“纱音,答应我好吗?它很想要你。”
四井纱音被弄得欲仙欲死,小腹酸胀,花穴软烂酥麻,根本没有精力去思考,在两个男人的进攻下毫无招架之力,无知无觉地答应了。
身后的男人于是用手指沾染了她大腿上的花液,在肉棒上均匀地抹开,然后用龟头在菊穴口磨蹭了一会儿,再缓缓地挤了进去。
“嗯~~好胀。”后穴传来的酸胀感让纱音有些难受,她仰起脖颈露出痛苦之色,松田细密粘稠的吻又贴了上来。
或许是她的身体确实很适合做这种事情吧,没一会儿,萩原的性器就完全进入了,开始小心翼翼地抽送起来。
少女平坦的小腹在两个男人的激烈动作下微微鼓起,有炙热的肉棒一前一后不断地顶着,她被弄得哀叫不断,多次的高潮已经溅湿了大半个床单。
乳头也被吸得又红又肿,全身上下没有一块肉是被男人的嘴所放过的。
从床上又回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窗台,连在浴室里清理身体的时候都被两个男人夹击,一前一后两根阴茎不断地在前后穴里进出。
明明安全套已经用完了,为什么还在做呢?做到后来,纱音已经不知道是谁在自己的体内驰骋,又是谁在和她接吻,她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答应和两个年轻力壮的现役警官做爱,她果然是高估自己了。
随便翻别人的东西,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不礼貌的,但萩原研二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取出了那管药膏。
驱蚊消肿?纱音是那么招蚊子的体质吗?
萩原研二失笑,又把药膏放了回去,把包的拉链原样拉好,一切恢复原状。
没过一会儿,纱音就出来了,她穿的胸衣没怎么湿,所以仍旧套在里面,宽大的男士t恤下摆都快到膝盖了,看着就像一条没有腰线的白色连衣裙,衬得纱音整个人更加娇小可爱。
微湿的发尾还在滴水,萩原研二理所当然地提出要给她吹头发,却被纱音以怕他着凉为由赶去了浴室。
拿着换洗衣服进去之前,萩原研二把刚刚自己接到电话的事情告诉纱音,顺便把属于四井草太的那一盒子玩具交给了她。
纱音先是给老师回了个电话,两人随便聊了几句,无非是那本书老师也是图书馆借的,再过一个星期就要还了,叫她抓紧看之类的。
不过按照她对老师的了解,对方大约是怕她把书弄丢要赔钱,所以才这么着急吧。
挂掉电话后,纱音分析着老师的意图,不禁无奈地笑了笑,但当目光触及到萩原研二给的那个牛皮纸箱子后,面色沉了下来。
这个箱子不大,刚刚她接过的时候也掂了掂分量,大概不过两三斤的样子,按照草太玩的玩具的精细程度,应该也不过几件罢了。
眼见为实,她打开看了,里面只有4件玩具,两辆小玩具车,一把玩具枪,还有一块电子表。
全都是新的,只有非常细微地使用过的痕迹,并且全都不是她买给草太的。
那就……只能是她的母亲四井美香了吧?回去拆开看看好了。
咔擦,背后的门忽然被打开了,纱音吃了一惊,把箱子盖上的同时马上朝门口看去,与一脸愕然的松田阵平的目光撞个正着。
“你……怎么会在这里……”
松田阵平是来取他遗落在萩原家里的工具箱的,来之前也发短信和幼驯染说了,因为关系好,所以他们两人都互相留有对方租住公寓的钥匙,以前他也是不敲门就进来了。
现在看来,他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纱音明显是刚洗完澡,身上穿的甚至还是萩原研二之前给自己买的t恤,但是被他嫌弃了,没拿回去。
而且浴室的方向还有水声,他进门没看到萩原研二,那在里面洗澡的人肯定是幼驯染了。
怎么看怎么像事后洗澡!问题是,四井纱音这个女人怎么会这样?前脚似乎才和男朋友分手吧?后脚就来hagi这里寻求安慰,更可气的是,自己竟然对这样的她……
“松田警官,额……那个,我在咖啡馆喝下午茶的时候遇到炸弹案,萩原警官刚好出警,他说有草太遗落的玩具要给我,所以就过来了,没想到路上忽然下雨,我们两个都让雨淋透了。”
纱音看到松田脸色不对劲,知道他肯定想歪了,马上解释道。
松田是何等敏锐的人,刚刚第一反应过后,他就观察了屋内的情况,没有奇怪的味道,纱音穿的也还算严实,身上也没有新鲜的痕迹,确实是他误会了。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再一次遇见四井纱音,是在离安全屋不远的大型超市里。
彼时诸伏景光正在采购一些食材,他目前暂且承担了他们三人在安全屋里的做饭任务。
其实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根本没有纱音想象中的那么糟糕,那天之所以开3辆车赴约,也是因为三人刚好分开在不同的地方做任务罢了。
降谷零并没有和诸伏景光约好一起去超市购物,只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敏锐地感觉到薄荷酒对景光似乎有些不同,所以略一思索后,他就在几分钟后跟了出去。
过去的景光确实是温和明亮,看面相就觉得容易接近,让人心生好感。但在成为卧底,或者说决定去做卧底的时候,他就有刻意地去淡化甚至是掩盖这些特征。
为此景光特意蓄起了短胡茬,也学会了抽烟喝酒,面无表情看人的时候会散发慑人的气息,昨天晚上他的表现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可为什么薄荷酒在看到景光下车的时候,面部表情就有了显而易见的变化,甚至之后也选择搭他的车回安全屋呢。
这个问题很快就有了答案。
“她就是那天晚上的女人。”把一盒新鲜的西红柿放入购物车里,诸伏景光语气平淡地道。
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睛眯起来:“也就是说,琴酒是骗你的,并不是良家少女,根本就是组织女成员,而且还是有代号的。”
作为一名情报人员,降谷零平时会经常出入一些组织开设的酒吧进行情报交换,或者搜集信息,相对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