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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依旧挂空中

 

炽热的阳光猛烈的照射在皮肤上,呼啸的海风不停地带来腥臭的气息。无法闭合的口鼻被不停地灌下恶心的东西,躲不开,挡不住,看不见。

骚腥的尿液,恶心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没有停息的。

周遭是无限的嘈噪声,伤人无形的话语从耳边不停的传来,肉便器,精盆,母狗,骚货,喜欢吃精的荡妇

这不是真的,这是错误的,不是你的错!他在心里不停地反驳道。

你要坚持啊,坚持下去,不要被他们改变,不是你的错

可是什么时候才是一个尽头,噩梦什么时候才能够苏醒,要坚持到什么时候才行呢?

“真是奇了怪了,怎么会被人看上了呢?”似乎有模模糊糊的疑问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脖子上的项圈被人拖着,高压水枪打在身上,脸上,胸前,大腿,后穴都被一遍又一遍的冲洗,水压毫不留情的迎面扑来。

比精尿更强大的冲击力覆盖在口鼻上,吊挂着的人猛地呛咳起来,痛苦的挣扎着,可是面前的人依旧自顾自的聊着天,手中的冲水枪肆意的朝着奴隶的身上上下扫着,没有人在乎被捆绑着清洗的人的感受,又或许那个被吊缚的人在他们的眼中并不能够算人吧。

“放在这里随便玩的贱货有什么好买的,有钱人的口味真是奇特,不会就是喜欢他这幅骚贱的模样吧。”带着恶意的话语源源不断,“估计是带回去放到厕所里面做个便器,把嘴巴张开天天喝尿用的吧。”

“少说废话,客人要得急,赶紧给他收拾收拾,三天之内就得出货。”

“哎,讲实话这个精盆蛮漂亮的,就这么被买走了,还有点舍不得呢。”

有人拍了拍他的脸笑道:“小骚货马上就要有主人了呢,以后就有源源不断的精尿可以喝了,小骚货心底一定很开心吧。”

不是的,我不是骚货,我没有!

心底的愤怒猛的涌上心头,他忽的叫出了声,大声喘息着挣扎了起来,噩梦终于苏醒了。

身下是柔软的床铺,他整个人深深的陷了进去,轻薄的被子盖在身上遮挡了他赤裸的身体,他躺在床上,耳边是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窗外传来了啾啾的鸟鸣。

一切都好像是一场梦,好像被赤裸着身体绑在户外被不间歇的羞辱是一场罕见的噩梦,梦醒之后生活终于恢复了原样。

又或许这是他临死前的走马灯,他还是被绑在那个被阳光暴晒,无处可躲的地方,在临死之前奢望着能够睡一场好觉。

躺在床上的人胸膛剧烈起伏着,睁开的眼睛里面看不到一丝光亮,昭示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不是臆想之中的噩梦,而是真实存在的经历。

有泪水从眼角划过,静默的,无声的掉落在枕头上。

屋子里似乎用了熏香,浅浅的花香在鼻尖萦绕。身下的床铺柔软而又温暖,身体依旧赤裸着,可是身上的薄被遮挡住了身体,给他带来了点点安全感。

现在是在哪里?他被人救了吗?

短时间内被高频率使用药物的身体还有些无力,长期的虐待让沈玉白只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嗡嗡作响,反应迟缓,目不能视让他少了些安全感,手指颤抖着摸索着身下柔软的布料,一点点揪住,旋转着揪紧,手中抓着实物的感觉让他终于有了些真实感。

此时此刻,他终于清醒过来,不管是在哪里,至少做精盆的刑罚结束了!

胸口猛烈的震颤着,他想笑,又想哭,依旧赤裸的身体昭示着他并没有回到正常的生活,可是周遭柔软的铺卧让他提不起其它的想法。

就一会儿,就软弱一会儿。他没有认输,他只是有点累了。

但是也没有很累,只是一点点累。有点没有力气,想要休息一会会!

师止行静静的看着面前的监控,监控里清楚的显示了躺在床上的人的一举一动。他看着人挣扎着醒过来,静静地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泪水从眼角滑落,最后默默地,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蜷缩进了被子底下,悄悄地藏了起来,隆成一团的被子微微颤动着。

宋风麒神色复杂,叹了口气,“要不然还是先给他打一针安定剂让他好好休息吧,我真心觉得他现在肯定跟只惊弓之鸟差不多。你要是现在过去肯定能把他吓得一塌糊涂,能不能正常交流都成问题。”

师止行盯着监控里画面沉默了许久终于揉了揉额头,“把安定剂给我。”

静默的休息了一会儿,沈玉白感觉身体似乎稍微有了些力气,慢慢的爬出了薄被坐了起来。胸口的穿环摇晃着带来轻微的拉扯感,隐隐还有细碎的电流在胸乳间来回流窜,让人心烦意乱。他伸手摸了摸,左胸刺痛的感觉比较明显,胸乳似乎被人玩大了一圈。

脑子嗡嗡作响,原先用在身上的催情药有致幻的功效,他根本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昏睡前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上的三处穿环仍然在没有被取下,下体的尿道口里面似乎被塞了什么东西,他摸索了一下心里已经清楚大概又是调教师控制排泄的器具,这些东西通常都是直接插进膀胱里面,有些还带了锁,一般情况下根本扯不下来,更何况他眼睛失明,根本不知道怎么取下来。

嘴角嘲讽的扯出一个弧度,他没有再管这些东西,身上没有了自从上岛就一直穿戴的束缚工具,他挪动到了床边,慢慢的下了床。

赤裸的脚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房间的床边似乎铺了厚实的地毯,脚踩上去有一种陷下去的感觉,软毛几乎覆盖到了脚背带来轻微的瘙痒。

爬行久了的腿脚有些无力,他勉强站了起来,看不到只能伸手摸索。床旁边有个柜子,柜子上摆着一个台灯,还有个花瓶,里面插着花束,有浅浅的花香慢慢的在房间里面飘浮着。

不远处似乎有风吹过,不是呼啸凄厉的海风,也不是冷厉残暴的夜风。轻轻地,不冷也不热,从屋子的窗户吹进来,温柔地在脸颊旁飘过。

他怔愣了一下,正想朝着窗户走过去,就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了有节奏的敲门声。

敲门声不紧不慢,敲门的人很有礼仪,轻轻扣了三声,停顿了一会儿又扣了三下。

一道沉稳而又低沉的男声轻声问道:“我可以进来吗?”

标准的男低音,声音的主人似乎学过美声,每个字的咬词都精准而又清晰,停顿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带着莫名的韵味,使得整个人都显露出一种不急不缓,执掌在握的冷静从容。

沈玉白愣了一会儿没有回答,门口的人没有得到回应也不急迫,只是继续重新敲击了三下门,重复问道:“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标准且有礼仪的问话让沈玉白有一种好像回到了曾经的那个平和正常的社会的错觉,被人问了的坐在了床边,看着他两只手抱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

在极乐岛因为反抗激烈他的手都是被严格管控握成拳被皮套包裹着,手指蜷缩习惯了现在忽然打开还有些不习惯。怕手指无力让水倒在床上他只能两只手抱着纸杯,胸前的被子一点点下滑,只堪堪遮到了腰部以下,胸前的风光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看似善解人意的男人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两个乳头,思考着怎么才能用合理的,不惊吓到面前人的说辞和手段下让那左右不对称的两个乳头变得一致一些。

冰凉的纯净水划过干哑的喉咙,杯子里还有细碎的冰块。

“冰块含嘴里会舒服些。”男人轻声说道。

沈玉白忽然有些感激男人的体贴,被迫带着填满口腔深抵喉咙口塞的口腔和嗓子又干又哑还有些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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