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按摩棒被登门的上司发现/你喜欢男人吗
跑了,用完就扔,你那我当什么?按摩棒么?”
陆新霁说的是上次春宵一度之后,陆新霁去谈判签约南荣原本也是想等他回来的,没想到先等到了,肩膀上的牙印太过显眼,偏偏南荣睡迷糊了没察觉,顶着意味深长的目光后知后觉,南荣简单寒暄几句后接过她递来的资料,改了机票先回来了。
陆新霁提着刚买的热乎的餐点回来时,房间已经空了,南荣拖着行李走上飞机才发来一句消息,落荒而逃手机也没敢开机。
【陆总,我身体不太舒服,先走了,祝您合作成功!】
南荣一句生疏的“陆总”,陆新霁的心都冷了,难道自己的技术真这么差吗?弄疼了他,还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第二天就迫不及待的想拉回原本的关系?
陆新霁生平头一次尝到了被渣男玩弄的滋味,心里压着不少火气,就等着找到机会全发出来。
南荣不知陆新霁冰山外表下心里的惶恐懊恼,只当他倒打一耙的功夫练的炉火纯青。
他脸色一冷,立马回嘴道:“你不也把我当飞机杯用!公司里你给过我几个好脸色吗?我他妈还巴巴得来给你送解酒药,真是贱的慌!”
陆新霁先是一愣,拦住了推开他就要往外走的南荣,把人抵回墙上,不由分说地吻住了那两片淡粉色的唇。
南荣被突如其来的吻弄懵了,对方温热的唇瓣仿若带着细微电流让他心跳的厉害,牙齿在下唇上撕咬研磨,强势得侵入齿关之后,舌尖被勾住含在嘴里重重地吮吸,滚烫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酒气缠绕上来,一如他这个人一样霸道,充满了压迫感。
凭什么?他相亲就亲,不想要了就一脚踹开。
南荣趁着他吻得入迷之际,狠狠咬了他的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味才松开贝齿,向后仰头拉开一点距离,继而不咸不淡的开口道:
“陆总,您是不是失忆了?外面还有一大帮子人等着您回去包间,主持大局,在厕所顶着我发情不合适吧。”
不用他说,陆新霁也知道自己硬了,或者说一碰到南荣他就难以自制的硬了,亟待解决的粗壮硬物在面料精良的西裤上顶处一个令人难堪的形状。
明明自己不是重欲的人,对方也没那个意思,却被反过来撩拨的像到处发情的公狗。
陆新霁觉得自己可耻,但一双大手扣着南荣的后腰始终不肯松开,他收起了刚刚倾泻的情绪,低头重新覆盖在对方的唇瓣上细细研磨,呼吸微沉,像是想要克制,却又渴望万分,爱欲在着小小的一方天地静静燃烧,温柔又失控。
“不管他们了,”陆新霁目光专注得看着南荣,轻柔得吻过他得眉眼之间,沉声道,“我现在只想要你,给操吗?”
话音一落,南荣的耳垂逐渐充血成粉红色,身体要比大脑先一步忆起那晚被推上高潮的快感。
腿间小穴里的痒意侵蚀着理智,穴眼不断往外吐着骚水,恨不得此刻在这逼仄的卫生间隔间里,陆新霁就能用那狰狞的巨物凶狠得操干他身下的这口淫穴。
垂眸失神间,他听到男人用极具磁性的性感嗓音诱哄着他:“今晚跟我回家,好吗?”
浓雾暗云的夜幕中,滚滚惊雷后,雨势来的急迅,雨滴打在窗台的玻璃上形成道道水帘,发出一种寂寥而孤独的声音。
南荣抹了把镜子上湿润的雾气,抬起头望着镜子里的那张脸,他盯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而镜子里的他也在反盯着自己。
那是怎样一张脸?
清秀的脸上写满了不甘,那双圆润的黑瞳里充满着欲望,但又为即将到来的情事闪烁着一丝惶恐,脸颊上是水也冲不掉的红晕。
他抿了抿嫣红的唇,觉得自己有些没骨气,陆新霁不过是三言两语轻轻一翻挑逗,自己就屁颠屁颠得跟他回家等着挨操。
这算什么?他跟陆新霁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跨过那条线,在他的潜意识里他跟陆新霁从来都是没有可能的,陆新霁是陆氏集团皇太孙,27岁的分总司老总,是商圈里年轻有为的天之骄子。
对方站的实在太高了他够不着的,南荣在心里暗暗警告自己,这是最后一次放任自己的欲望。
不要被眼前短暂的欢愉迷惑,更不要对陆新霁动心,南荣他承担不起被当作菟丝花抛弃的后果,更何况对方什么承诺也没有,他真正想要的是健康美好的恋爱关系,是很贪心也很幼稚的想法。
浴室的白织灯下,他垂下眼睫,一张脸上神色晦暗不明,或许是想得太入迷了,外面的雷声盖过了一门之外陆新霁的声音。
随着浴室的门被推开,陆新霁裸着半身肩上搭着毛巾走了进来,一脸紧张,他说:“我在门外喊了你几声,你没回应就直接进来了,我以为”
南荣吐掉嘴里的牙膏沫,擦了擦嘴,从镜子里看他,“陆总,我是成年人,单独洗个澡而已,不会出事的。”
陆新霁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敏锐地觉察了他有些低落的情绪,体贴得拿起毛巾帮他擦尚在滴水的发梢。
吹干头发后,南荣拉下陆新霁的脖子,和他接吻。
陆新霁结实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将他抱起,从浴室一路吻到了床上,压在他身上,宽厚的手掌在他身上到处游走,对着那两瓣挺翘的臀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硬邦邦的阴茎隔着睡裤顶在他的小腹上。
陆新霁的呼吸分外急促,吻的也很痴迷,半响后他偷偷睁开了眼睛,想看南荣接吻时的表情,猝不及防直直撞进了南荣那双如同被雨水冲刷过的乌黑深眸里,相对于他的沉沦着迷对方的眼神未免太过清明。
“你”
南荣用食指陆新霁想说些什么的嘴唇,唇齿从脸颊挪到耳际,轻舔慢咬用舌头撩拨着那敏感的耳垂,双手直接伸进了对方的睡裤里,握住了那沉甸甸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南荣安抚似的亲吻的让陆新霁放下了心中的不安,顺着对方的力道换了个姿势仰躺着,任由对方骑坐在他身上,对着脆弱的脖颈肆意啃咬嘬吸。
南荣靠近他发烫的耳朵,微凉的鼻尖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脸说:“好好学着,看我是怎么让你爽的!”
陆新霁还没反应过来,南荣滚烫的吻逐渐向下,嫣红的唇吻从锁骨胸膛一路落倒了小腹,在陆新霁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水印和红痕。
他拉下内裤的边缘,褪至脚踝脱下,扶着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阴茎柱身,张嘴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嘬吸。
可能因为这根鸡巴是陆新霁的,南荣他并不反感,淡淡的腥膻味混杂着沐浴露的味道在口鼻里弥漫开,他反而更加卖力的嘬吸起红润的龟头,舌尖打着圈舔舐冠状沟,小手捧着阴茎下的两颗睾丸轻轻抚慰。
“呃!”在南荣又一次的大力吮吸后,陆新霁忍不住叫出了声。
他全身的血液尽数涌到了身下,就连神经末梢都叫嚣着狂舞,南荣含着自己那根肮脏的鸡巴,在帮他口交的事实冲击着他的理智。陆新霁一边觉得南荣不止于此想让他吐出来,一边又万分不舍那张吸人魂魄的小嘴,他五指插进南荣柔顺的发间,按耐不住本能开始小幅度上下耸动。
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几乎无列外。
鸡蛋大的龟头撞击着敏感脆弱的咽喉,南荣压制下喉头升起的干呕配合着吞吐,眼角的生理性泪水抑制不住涌出了眼眶,越来越重的撞击力道预示着陆新霁已渐入佳境,只差一点刺激就能让他射出来。
南荣压下不适为他做了几个深喉,引得陆新霁失态的急喘,他对着马眼重重一吸,大股大股的精液在抵在他的咽喉处喷涌,他没有躲避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