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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钉和饥饿

 

他就被父亲扇了,毫不留情的一掌将他掀翻在地,他难得大胆的跪立,也不管高肿的脸颊,就这么抓住了父亲的指尖,自欺欺人的薄纱滑落在地。

“父亲,您试试,保证和以前用起来一样的。”他求道,混杂甜腻的气味不受控制的溢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嗯?自甘下贱。一个不a不o的‘荡妇’还配做我的少主吗?”父亲捏着他红烫的脸,下了最后的判决:“把艺儿叫进来,你就跪在门外好好反省吧,不好好穿衣服就不要穿了。”

被临时叫来的少年颤巍巍的进去了,其实除了少主他们这些兄弟都不太敢直面暴怒的父亲,这时的父亲下手重又不留情面,也就哥哥每次都赶着上去给父亲泄火发泄。

还好今天父亲存着几分仁慈,没迁怒他,只是面色不虞的让他口交,他腮帮都酸痛了伺候的巨物还迟迟不肯抬头,他不敢停,只能尽心尽力的舔舐着。

艺没有分化,自然不知道倾天的海水早就包围了他可怜的哥哥。

赤身裸体的少主狼狈的蜷在地上,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后穴更是湿软的一塌糊涂,他不敢发声,徒劳的喘着粗气,听着屋内交合的声音,“父亲父亲”

压抑着怒火的男人最后还是把被发情期折磨的迷糊的养子拎了进去,几天前打了李家一众守卫还顺利逃脱的少年现在真神志不清的蜷在他的怀里,他轻而易举的掰开少年的腿,肏了进去。

重新被熟悉的海水填满,他满足的流泪,父亲肏的又深又狠,他也配合着,柔软的胸脯被父亲捏在手里,小小的一团,被揉搓了一会后竟然渗出些乳白的液体。

父亲把蘸着乳汁的手指送到他嘴边,他红着脸乖顺的舔了。

a的第一次发情期一般只有三天,但他胡来又打了o的信息素,生生拖到了五天。他求到了父亲的宠幸却没被施舍多少怜惜。除了第一天父亲满足了他,此后都是将他关在屋里,蒙着眼,绑着手跪在地上,三餐就让弟弟们送些汤水,任由他摸寻着去舔。

他的阴茎里插了尿道棒,后穴是巨大的按摩棒,绷的穴口泛白,他就是想靠收缩后穴缓解情欲也做不到。父亲白天就这样晾着他,到了晚上从容的坐在远处,满屋的海水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顺着气味跌撞的爬向朝思暮想的男人,黏腻的水在身后流了一滩。

父亲没开口他也不敢出声。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层黑布对视,父亲肏了他的嘴,射在了外面,他有些无措,被父亲踩着头脸按在了地上。他将父亲的味道一点点舔如口中咽下。

父亲还是没肏他。

如果不是被捆着手,他几乎想捅烂身后的那口穴,入骨的空虚感一刻也不停的折磨他。

父亲不肏他,晾着他,他只能凭弟弟送饭的次数判断,今天是第五天了,父亲进来时他几乎是扑上去的,青紫的膝盖磕在地上,他也无暇顾及了,他像是一头发情的雌兽,迫切的在父亲身下乱蹭,父亲抓住了他长长的头发,把站不稳的他扔到床上,巨大的按摩棒终于被扯出来了,湿了太久的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只能松松垮垮的含着父亲的手指。

他慌了,又用尽全力夹紧,被父亲按着头肏了进去,穴又松了,父亲嗤笑一声,拿了鞭子抽他,抽在敏感的大腿根部,抽一下他就因为疼痛夹一下,混着湿黏的淫水抽插,倒也能将就用用。

发泄后的父亲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和眼罩,他慌忙的跪趴在父亲身前,舔舐男人还没满足的性器,连同父亲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咽下。

父亲又赏了他一次,攥着养子的后颈把人扯到面前,一口咬在了他无法被标记的腺体上。

可能是第一次玩的太乱太狠,他又没停过oga信息素的注射,他后来很容易就被父亲逼的假性发情。

最开始时父亲还没意识到,只是在泄欲后泄出些许的水汽,他就软着身子发着抖潮吹了一次,充沛的淫水裹着性器,体内的巨物有一次硬了起来,他不顾自己的不应期讨好父亲,父亲被伺候舒服了,半靠在床边命令养子骑乘。

他身下的水就没停过,抖着腰起身又深深的坐下,力竭也不敢靠着父亲休息,只能小心翼翼地送出自己被玩的红肿的乳头。

自从他那次渗奶后,父亲就多了一处玩弄他的地方,娇小的朱果被热蜡烫过,被鞭子抽过,夹着又锯齿的乳夹过夜又被父亲亲手扯下,乳孔颤巍巍的流出些带着血的液体。

父亲揪着他滚烫的乳头,将那娇嫩之处扯的薄长,他冷汗淋淋含泪受着,还被父亲催促继续。

随后充盈的海水气将他吞噬,他一时不查射了出来,父亲还没开口他就揪着那不乖顺的肉棒扇打,父亲冷眼瞧他,他也不敢停,连情欲都逼下去了几分。

那天父亲玩的尽兴,此后就常常这样逼他,用信息素引诱他发情,在他精疲力尽苦苦哀求时按着他的腰肏进去,往往这时的穴又热又湿,拧一拧软热的乳头还会裹的更紧。

他在父亲的身下意乱情迷还不得发泄,父亲肏够了就扔在一旁让他自己平复,有时候心情好就把脱力的他揽在怀里,随手塞些东西堵住后面的精液,赏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他伺候父亲妥帖熟稔,到了这时反而生涩起来,还好父亲的味道足够刺激他,想象着那双温暖而强势的手他也慢慢有了感觉。

但父亲却不愿给他个痛快,总是在他解脱前残忍的叫停,还会在他辛苦忍耐喘息不止时拨弄他的乳头,欣赏养子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几番作弄后父亲命令他跪在地上,屈尊踩上了蓄势待发的肉棒,大股的白浊留在了鞋底。“脏了。”父亲没多说什么,他就跪缩在父亲脚下,身子敏感的发烫发抖,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捧着鞋跟舔去自己的东西。

父亲神色莫测,脚尖微勾示意他抬头。跪在地上的少年体型消瘦,骨感分明的腕上束缚留下的血痕,一只手就能揽住的腰上是他掐出的指印,唯独胸前两团软肉微微隆起,充血发肿的朱果裹着一层水光。

少年的嘴角还残留着白浊,唇微张小口的喘息,分明是被他弄的疲惫不堪、情欲难耐了,这眼神却还一如既往的孺慕忠诚。

他养出来的“少主”,做主人的一套半点没学到,一天净想着做个泄欲的玩物。他该怒其不争的,却又无法忽视心中那个隐秘的角落藏着几分满足,养子祭献般的侍奉喂饱了他心中的野兽,柔软的皮肉接纳了全部的暴虐,这是其他孩子所不能给他的心里上的快感。

跪在地上的人全然不知父亲的想法,父亲的表情太过严肃,是不满意他今天的侍奉吗?他愈发的战战兢兢了,小心的用余光看父亲,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父亲最后还是施行了他的训练计划,为他分化成a的少主准备的,但如今这孩子被玩透了,闻着点水汽就跪在地上发浪,这份计划就被他亲自填上些磨人的部分。

一无所知的少年穿着女仆装,衣服的胸前被恶劣的抠出两个洞,露出被玩的红肿的乳房,背后是大片的空白,紧实纤细的脊背一览无余,下身的裙子很短,站起时堪堪盖住半个臀部,跟在父亲身后爬行时,浑圆的臀肉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少年看见训练场时大脑一片空白,名为惊喜的情绪占据了整个脑海,他已经做好了永远被父亲关在屋里亵玩的准备,却不想父亲还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在父亲的命令下站上高台,“仰卧起坐、俯卧撑各一百次,深蹲五十个,蛙跳十圈,做完之后我亲自给你陪练。”他纵使穿的暴露,却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父亲的任务,年轻的肉体在台上散发热量,他的主人坐在台下,等到蛙跳时扔了个带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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