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之蒋盛年递请安折子求见
舌头和嗓子,说话都是沙哑的,吃辣椒更是火上浇油。
午饭伴随着苏月的呛咳声结束。下午的时候,苏酒青打来了视频电话。他们都穿着苗族的衣服,戴着苗族的头饰,别具一格,和平时很不一样,苏酒青穿什么都好看,是很清丽的样貌和温润的气质,宫阙穿上就是中规中矩的,也就是皮肤好些,别的和真的苗族人没什么区别,高寒穿着就觉得很别扭,气质不搭,高寒更适合军装,今夕年穿上却很好看,白白嫩嫩的小脸蛋在头饰的衬托下显得更加可爱了。
“主子,我给您和苏月都卖了一套,回去咱们照一张全家福好不好”“好,青青说好就好”无论苏酒青说什么苏丙辰都会觉得好的。
“你们好容易出去,多玩儿几天再回来,都照顾好自己”“嗯,知道了主子,主子,苏月呢”苏酒青给诗澜苑打过电话了,知道苏月在军部。“苏月午睡还没醒,怎么了?”苏丙辰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实际上正在撵磨苏月的手指,苏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痛跪着。
“苗族有治体寒的偏方,我想着苏月体寒很严重,给他用应该会很有效果的”苏酒青就是这般,永远都想着所有人,这些年,从来都不把苏丙辰的寝奴当做敌人,而是当做比家人都重要的亲人。
“怎么光想着别人就不想着你主子我呢?小没良心的”话语中满满的宠溺,其实,小时候的苏月不是这么乖的,也很是闹人的,有时候也气的苏丙辰忍不住抽他,但是小时候的苏月就对身边人很好,年节的赏赐从来都不是独留,都是分出去的。
苏月听着苏酒青说这些只觉得无比讽刺,自己被主子磋磨了这么多年他都不知道,自己遭受的这一切归根结底也是因为他,他当年奄奄一息也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自己,但是却不恨自己,还很关心,但是这份关心对于苏月来说太过沉重,沉重的让苏月喘不上气,也恨不了苏酒青,他谁都恨不了,就连命都不是自己的。
“青青对主子是日思夜想呢,每天都有给主子拍照片看的呀”“想我?哪儿想啊?嗯?”早在苏酒青说想苏丙辰的时候,高寒他们都悄悄离开了,不敢打扰自家主子和青大人调情,若是当电灯泡会被主子记恨的。
两人唠了半个多小时,好像还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主子,您可别欺负苏月啊,要对他好啊”“知道了,放心吧”挂了电话的苏丙辰狠狠扇了苏月一巴掌,苏酒青对苏月越是关心爱护,苏丙辰就越恨苏月,恨他当年和大哥联手瞒着他,也是他不愿意面对从前懦弱的自己罢了。
“滚出去”应承了苏酒青的话,起码今天不想再见血了,若是苏月一直在眼前晃悠,自己定是忍不住想要折磨他。“是,主子”这一巴掌来的猝不及防,苏月半边脸都麻了,狼狈的爬出屋子到楼下客房,倒了一杯温水喝,中午吃了不少辣椒,胃里火辣辣的,喝点儿温水还能稍微缓解缓解。
晚上的时候,苏丙辰倒是没有苛待他,红烧茄子和糖醋排骨的盖饭,还有饭后水果和牛奶,倒是叫苏月很是诧异,饭后清洁好自己就去卧室跪候。别人都不在,他肯定是要侍寝的,苏丙辰不喜欢用床奴和外面孝敬的人,基本都是用自己的寝奴,所以现在能侍寝的也就只有他了。苏月规矩的跪趴在地毯上,静等着苏丙辰的到来,等着即将到来的折磨的夜
之苏月浴缸按摩伺候
晚上八点半,苏丙辰才开完会议回到卧室,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沉闷中带着威压。苏丙辰径直在沙发上坐下来,扭动脖颈,这一整天都坐在办公椅上,酸得很。苏月膝行过去轻柔的脱了苏丙辰的军靴,换上柔软舒适的拖鞋,认真仔细的给苏丙辰按摩脚底,准确的按揉每一个穴位。
其实,除却日常的折磨,他还是很愿意伺候苏丙辰的,身心都是,从来没有敷衍过,都是很认真的。从来都把苏丙辰当做自己的天,一心一意伺候着自家主子。
“主子,奴放好了温水,您泡泡澡放松放松吧”浴缸里放着温度适宜的水,还有放松的身体的精油,还有柠檬片,是苏丙辰的习惯。“嗯”泡在温度适宜的浴缸里,享受着苏月力度适宜的按摩,苏丙辰闭目养神的时候甚至来了困意。
苏临现在是外放状态,年后就要来江北了,他安排苏临在他的公司实习,以后就在宫阙手下,因着苏月的关系,主家任何少爷都不会重用苏临的,所以给苏临的路只有两条,一是做个末等侍奴,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二是被他启用,给他效力。苏临可比他哥哥聪明了不知多少倍,是这届的商科之苏丙辰血腥手段
“你说了,我给你个痛快”苏丙辰手中转动着匕首,在等着那人答复,眼神是猝了冰的寒冷。“三爷杀了我吧,我不会背叛我主子的”自打被抓住,他就没想过活着。
“苏月,拿胶带封住他的嘴,封严实点”这下彻底激起了苏丙辰内里残忍的因子,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想见血。“是,主子”苏月放下鞭子,拿起胶带快速的缠上他的嘴,他知道主子起杀心了
“苏月,你知道人有多少根肋骨吗?”“奴不知”虽然知道主子想杀的不是他,但是还是有发自内心的恐惧。“数着点”话音刚落苏丙辰手腕一转,刀尖就刺入了囚犯的肋骨间,苏丙辰狠狠一拳打在囚犯的左侧,骨折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耳中,转动匕首,将皮与骨头分离,拔出满是血的匕首,拇指和食指夹住骨头,凭借着手劲就这么抽出来了。那囚犯疼极了,被封住嘴,只能发出从嗓子里传出来的音节,但是听着很是凄厉,满是血的骨头,还连着些许肉,被苏丙辰随意的扔在地上。苏丙辰眼也不眨,手起刀落,接着取出之宫家大厦将倾
日子照常一天一天过去,都和从前一样,只是被苏丙辰派回京城监督蒋家的人什么都查不出来,他知觉要出点儿什么事儿,但是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阿阙,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到时候主子给你办的隆重些,算起来,你也破身五年了,该是好好办办了,多拍些照片,平日里留着看也是个念想”苏丙辰和宫阙做了两次,此刻躺在被窝里温存,发泄过后,心情很好,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宫阙此刻脸色白中透着粉红,嘴也微微嘟起,诱人的很。
他憋了很久了,快一个月没有发泄过了,出去游玩都得带着锁,晨勃的时候被贞操锁束缚的疼得很,只能强忍着,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回来,回来之后又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第四天才侍寝,本来主子只想做一次的,但是被他缠着又来了一次,他虽然没有餍足,但是没有胆子再求第二次了。
听苏丙辰这样说,脸上又有羞涩的神情,算来,来到江北已经快十年了,他破身也五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都听主子的,谢谢主子”从前的生日都是简单过的,也就是全家福上的人,坐一起庆祝庆祝,主子说今年要大办,看来是要请外面的人啊,不管怎么说,对他没有坏处,说出去,外人都知道,主子最器重的侍族就是宫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说到底,也就是主子看中他
就在宫阙沉浸在即将过生日的喜悦当中的时候,他本家出事儿了“二少爷,您快回来吧,公司出事儿了这次这次怕是会毁了整个宫家啊”老管家在电话里的声音已经哽咽了,满满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宫阙也有心灵感应,今天一天心慌的厉害,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回家看看呢,没想到真的出事儿了,这次怕是不小的麻烦,否则管家不会这样时态,管家在宫家待了一辈子了,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如今这般时态,怕是宫家将要大厦将倾啊
宫阙克制住因为心慌而抑制不住抖动的手,头疼的要炸,这些年他始终给哥哥收拾烂摊子,哥哥不断地给他制造麻烦,宫家虽然是他哥哥当家主,实际上大事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