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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初相见(1)

 

伸出手指,一脸无辜等着要剪指甲。

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是软软的……香香的……他好歹是个男人啊!

人间难得几回可以这麽…不是!

天人交战下,陆元翎还是腆脸,按照秦雀离的意思,绕过秦雀离的手臂,由腰间伸至x前,笨拙却又小心翼翼将秦雀离的长指甲剪去。

──不要乱想,不要乱想,剪指甲,专心点,对,我是个正人君子,绝对不会对少nv出手……

──啊,碰到x部了……啊……不是!不要乱想!剪指甲、剪指甲,陆元翎,你给我振作点!

陆元翎完全没发现自己也像一只炸毛的猫,更没察觉自己的心音有多大声。

他身前的秦雀离听着他的心音憋着笑,觉得新来的执事相当有趣,说是要拐走她卖给其他财团,可是只要一丁点撩拨,就半点也静不下来。

──什麽是猫奴?

──这就是猫奴啊!

陆元翎内心不住呐喊,暗恼自己意志力不坚,而且肤浅至极。

秦雀离长得很灵秀,肌肤吹弹可破,眼睛又大又圆,无辜的凝望着人,就像电影里那只靴猫一模一样。

只要一个微笑便足以让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心对她百依百顺,为她肝脑涂地。

明知秦雀离善於撩拨,陆元翎却抵抗不了,,即使他自诩正人君子,对她没有不堪的x慾,但她的表情和行为和猫无异,撩得他心痒,不住想起以前养过的猫──花花。

心猿意马,脑袋乱成一团糨糊的陆元翎没有注意到原本打算捉弄他的秦雀离也是满脸通红。

他的心思一丝不漏流进她的脑海中,他说他是只猫,她才想说她是一只笨狗。

本来只是逗弄这只新来的笨狗,却没料到笨狗很认真专注地握住她的指头,小心翼翼地为她剪指甲。

颈後依阵阵传来陆元翎浊重的温热呼x1,t间是陆元翎y挺的男根,他似乎很介意,不停往後缩就怕碰触她的身t冒犯了她。无奈那根硕y的东西一挪动就又往前顶,ga0得两人腼腆又尴尬。

两人之间静谧无声,她的脑海里只有陆元翎极力克制慾望的自责呢喃。

──这个新来的执事陆元翎有几分可ai,不然,不要吓走他,再让他多待她的身边一会儿吧。

剪完指甲後,秦雀离的手指甲圆呼呼的,真的无法伤人分毫。

她举起手指,yan光透了过去,指尖微微地透光,像是上好的白月光翡翠,一时间身後的陆元翎也看呆了。

──这小家伙,不像人类,倒像是清晨初起朝雾,yan光一照,就会消失了。

陆元翎忍不住伸手握住那指尖,两人手指交叠,秦雀离一颤,回头看了他一眼。

陆元翎发现自己失态了,赶紧放了手,咳了声,佯装镇定说:「你脸怎这麽红?又烧了?手指凉凉的,好像没烧……」

「对,我是在帮你测t温。」陆元翎勉强地找了个藉口,找了台阶给自己下。

秦雀离没说话,静静地瞅着他。

「剪好了,没发烧,你自己乖乖玩,我去楼下……嗯,对,我还有衣服和床单没洗!还有……不要再跟男人说抱我这种话,不是每个人都是正人君子……我也不见得是……」

陆元翎说完,快速地推开秦雀离,抬起腿,抱着衣物落荒而逃。

秦雀离望着他的背影,浅浅地笑了起来,「你不是正人君子?对,你不是,臭流氓。」

就如秦雀离的低语,陆元翎冲到楼下并不是洗衣服。

他直接冲进浴室,不顾自己还穿着衣裳,打开了莲蓬头,直接用冷水冲了凉,让自己冷静下来,瞧着还不肯瘫软的分身,骂了声脏话。

他和秦雀离相差七岁吧?还被这个涉世未深的少nv撩动心思,他不无耻吗?

──说好要复仇,怎麽24小时内就破功了?

──不行!绝对不行!

陆元翎冲了好久的凉水,躁动的身t与心完成平静下来後,缓缓擦乾sh漉漉的发梢,躺在床上思考新一轮战略。

他的失败原因简单,不过就是秦雀离的长相是他喜欢的类型。如此肤浅的理由让他羞愧,但却也很好克服。专注思考自己来到秦氏的原因就好!

陆元翎不得不承认他非常的失望。没想到通过了各种考验,获得一份不是他期待的c盘手职缺,而是管家。

做个执事也就罢了,但结果出乎意料,他无法接近秦家,只能照料不受宠的秦小姐。行路至此,全盘皆输,得要且战且走。

只是r0ut疲劳与jg神打击下,他再也撑不住瞌睡虫的袭击,缓缓闭上眼睛。

等到他醒来,已经太yan西下,满天霞光,景se美不胜收。

问题是他得备餐啊!

林伯说过,小姐三餐时间,早上七点半吃早饭,中午十二点吃午饭,晚上五点半吃晚餐。

时钟的指针挪到了6这个罗马数字,早已超过秦雀离的晚饭时间。

陆元翎急急忙忙翻了翻冰箱,又是一愣。空荡荡冰箱里孤零零地躺着几只不知道放了多久,看起来菜叶蔫蔫的小白菜,过软发烂的牛番茄,一根红萝卜和小h瓜。

他倒退了一步,瞪着冰箱,感叹这空中云阁的备膳厨房食材少得可怜,昨晚没细看还没发现,难怪秦雀离会营养不良。

一个千金小姐活得如此卑微凄凉,陆元翎不禁难过起来。

陆元翎打电话向林伯抱怨几句,开了清单,勉强用冷冻库的五花猪r0u薄片、切段小白菜、小h瓜丝混着红萝卜丝和蛋煮了一锅清淡却浮着油香的乌龙面,再加点葱花端了上楼。

然而金属门打开,映入他的眼帘的是秦雀离背对着他躺在地板上的景象。

陆元翎连忙放下餐盘,疾步抱起她,她果然又发烧了,烧得身子绵软无力,勉强抬眸瞧陆元翎,不发一语。

又是难熬的一晚。

秦雀离这一病,病了十七天,家庭医师来过两次,又开了几帖退烧药和抗生素,叮嘱陆元翎贴身照顾。

秦雀离的免疫力因为营养不良而低下,时不时就发烧,陆元翎脱不开身,不用指望回到149楼睡在自己的房间,只能选择侧躺在她的身边,贴身照顾。

就这样整整十六夜,看顾着秦雀离,望着玻璃外满天星斗,东升西落,流星划过黑绸般的天际。夜里听着秦雀离时而急促,时而缓和的呼x1声,提心吊胆地探手确认她的t温,度过惊心胆跳的漫漫长夜。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陆元翎睡着,总是重覆做着那个梦境,醒来後怀中总是有一团柔软温热的东西紧贴着他。

秦雀离睡姿不太好,但却拥有动物求生本能,滚来滚去,总会滚进最温暖的地方──也就是拥有男人高t温特x的地点──陆元翎的怀中。

头几天,陆元翎还会腼腆地推开她,後来几天,他放弃抵抗了,乾脆任她搂,任她蹭,任她醒了嬉闹,日日夜夜相守着,分分秒秒情慾与理智交战的煎熬。

自从他放弃抵抗,无奈地任由秦雀离把他当小暖炉後,秦雀离也不泼辣了,总是睁着大眼朝他笑,没多说什麽,也没再有针锋相对的争执。

甚至依赖他,见到他便笑盈盈地蹭了过来,吃光了他做的菜,一脸满足地称赞说:「陆元翎,你是我见过最会煮饭的厨师了!」

其实陆元翎并不擅长厨艺。他做的菜se不过是一些不起眼家常菜,但是林柏和秦雀离却分辨不出厨艺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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