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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真的还是假的其实都差不多

 

看来风平浪静的日子里总是会出现些小插曲,李阙自认倒霉,天真地以为是宋硕无中在外做生意招惹上别人,没搞好后事,仇家找上了门。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身上一股子脂粉味,李阙谈不上厌恶,只是想着等会回府后,会不会被宋硕无这狗鼻子闻出来。

“你为何不抵抗。”元娉见男人视死如归的模样,一瞬间就没了兴趣,他本来以为李阙会像“贞洁烈女”,结果这样子更像是个死人。

“抵抗会有用?公子你拿得可是刀。”李阙抵着树,思考着他能顺利从这男人手下逃脱的一百种可能性,临近傍晚,气温骤降,如果受了致命伤,还很有可能失温。

命跟贞洁比起来,谁孰轻孰重,李阙还是清楚的。

元娉:“那你自己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的决心。”

“冷,而且很丑。”李阙低头,隔着黑纱,看不清男人的脸,他叹气,只好闭上眼睛,任由男人动作。

“你以为我真的会信你的鬼话。”暗示性极强,元娉却不吃这一套,他钳住李阙的手腕,想着接下来往哪里留印记最好,脖子还是胸口?最好是宋硕无一眼就能发现,把李阙休了,他好借着这个机会进入宋府。

把人衣服扒了,元娉却罕见沉默。

“你看,真的很丑吧。”

上次的伤还没好,瘢痕也还在,李阙本想遮挡一下,可见男人这么执着,他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好无奈道,“不好意思啊,我不好看,你如果真的要肏我过些时日可以吗?”

“呵呵,居然还跟商家小贩一样跟我讨价还价。”元娉皱眉,这男人跟之前他印象中的大相径庭,可那又怎么样,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

“会给男人舔吗。”

李阙垂首,那物周遭青筋跳动,看着甚是恐怖,他根本不知道从哪下手。

“我先教你,先把嘴张开,舔的时候记得看我。”

就这么个犹豫的空荡,自己却已经被压在男人胯下,难以忍受的腥臊味扑面而来。马眼上湿湿滑滑,李阙不想舔,他只好退而求次,去含男人阳具下的两颗肉球。

“这样吗?”

“你还挺会的。”

这伺候男人的活,元娉平时没少干,可今天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伺候,被口得有点飘飘然,霎时间主导权掌握在别人手里。

“宋少爷平时没少让我舔。”

“舔什么。”元娉腾出空闲看李阙,刚好跟人抬眼的瞬间对上,直白又不带一丝淫邪的目光,纯洁过分。

唇边沾了点淫液,李阙毫不在意地抹去,视线瞥到了什么又迅速收回,“假阳具,玉做的,没有这个烫。”

说话间指腹已经抵在马眼处,不断来回打圈揉着敏感点,然后低头轻轻含住龟头,青涩地吞吐着。

“我做的好吗,公子。”李阙诚恳,对他而言,男人的阳具,真的还是假的其实都差不多,宋硕无教他的步骤都是一样的。

舔、吞、含再慢慢吸吮。

“等等。”

元娉眯眼,这李阙有点陌生,可当下的局势已经不是他能掌控的了,李阙一个深喉,把整根阳物尽数吞入。

“嗯啊别吸。”

男人想把李阙推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李阙强忍着不适,他不得不承认,真阳物还是不一样的,只是更加恶心,那恶心的精液几乎要堵住整个喉咙,他吐也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再看男人,崩着小腹还在泄精,大腿根都是白浊,这时候元娉倒是真没了力气,只能靠着树根大喘气。

“我做的好不好啊,公子。”李阙蹲下,刚才男人丢下的刀此刻转到他手上,刀尖锋利,抵住男人颈侧的大动脉。

失策了,元娉苦笑,果然沉醉在男人温柔乡的下场是死路一条,他直视李阙,轻轻点头,只是问到,“你要杀了我吗?”

“我不傻,不想背上人命。”

等到半夜,核桃才见着自家主子,主子坐在窗边一言不发,还时不时摇头低笑两声。

核桃小心翼翼:“元公子,出门是遇到了什么开心事”

“核桃你过来。”元娉心情好,赏给下人两个金锭,激动得核桃想表演表演,给主子来两声狗叫,没想到音贝没压住,给人耳朵刺挠到不行。

这下完了,他又冲撞到主子。核桃哆哆嗦嗦要下跪,却听到他主子在笑。

“核桃,你说除了做我们这一行的,还有谁伺候男人得心应手。”

没等核桃反应过来,又听到元娉莫名其妙开始惋惜,“难不成是那人天生被他那变态丈夫囚禁在府里,苦练床上之术。”

“小人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不过按照主子这么说,那人一定极其可怜。”核桃这回是真的不敢乱说话了,只好顺着元娉的意思说,果不其然看到公子笑得爽朗,没有以往的阴郁。

这边发生的事情李阙一概不知,回到宋府的时候,春桃还在抹眼泪,说要是再晚点,她要去官府报案,让衙门老爷派人来找他。

“别哭了我给你买桃酥好不好。”李阙不会哄人,对他来说春桃这小姑娘跟李大荣不一样,李大荣好哄,她可不一样,女孩子心思细腻,万一哪句没说对,还得好一顿哄。

“少奶奶,我哭的不是这个。”

春桃还在抽泣,可已经止住了大半,刚才府里老爷来了质问少奶奶去了哪,春桃没答上来,老爷一口咬定李阙在外面偷人。

“什么?”

春桃:“老爷在主屋,戒鞭已经准备好了,少奶奶我们该怎么办啊?”

这个节骨眼说什么清者自清的话纯粹是放屁。

李阙知道、宋东阳也清楚。李阙进门,就是下人跟自己说对不住,少奶奶之前的伤还没好全,就又要让少奶奶受皮肉之苦。李阙看向宋东阳,恭敬叫声父亲通报的小厮李阙不认识,但大概也是宋东阳插在自己身边的眼线。

李阙清楚这个时候就算是找茬自己也得应下,更别提那眼线知不知道他跟那贼寇发生的事。

“人是来了,哑巴了?出门一趟还不会说话了?”宋东阳没有阴阳怪气,只是叫那眼线过来,复述一遍。那眼线顾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有然。

李阙恭敬,“老爷,出门只不过是为了给家弟置办衣物。衣浣阁的老板还记得我,如若还不放心,我也可以脱光衣服给嬷嬷验收,看是否遭受了男女之事。”样子也不卑不亢,宋东阳看着李阙却觉得是眼中钉肉中刺,这男妻伤没好全就去外面,指不定是勾搭野男人,可硕无居然置若罔闻,自己去寻花问柳。

“检查什么,你自己问心无愧就好,不过,李阙”宋东阳欲言又止,他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也希望他能恪守礼节,不能做些有违人伦的事。

李阙等了半晌,没等来宋东阳的批评,伺候老爷的丫鬟要服侍人歇息,这本来定为8条戒鞭的惩戒到也变成了抄经书。

春桃死里逃生,毕竟主子挨罚,她这个做丫鬟的也不能幸免。等人走得差不多,她才担忧问,“少奶奶,您怎么那么晚才回来,都过了飧时。”

“大荣快到该成家的年纪,我在给他找婚配。”李阙说的是实话,除开给李大荣准备些衣缎布料外,他就是去问林阿嬷,问大荣什么时候好嫁娶,或者这十里八乡有没有什么待嫁的姑娘。

春桃听完就不理人,埋着头往前走。李阙知道这小姑娘一颗芳心全扑在李大荣身上,可凭良心说,除开皮囊外,李大荣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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