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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强迫h)

 

她坐在白色床单中心,指甲敲一旁置物台,思绪在别处。想到他,久违的微笑再度降临,她双臂抱腿,发热的脸颊贴在膝盖,棕色的眼睛也聚了窗外的光。

五点。他如约而至。

他脸上有一层淡淡的妆,和五官贴合度很高,本就出众的五官再添几分光彩。

淡漠的眼多几分柔和。

他将手里的果篮放在置物台,在她一旁床铺坐下。“最近怎么样。”

“还算稳定。如果这个月没有复发,就可以出院了。”女生温柔笑道,她的发垂在肩侧,眼底没有黛色,脸色红润,看起来恢复得不错。

“嗯。好好休息,按时吃药。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他起身。

她按住他的手臂,几乎是央求:“再待会儿,我想和你说说话……好吗?”

他情绪很平。帘布拉上了,没了自然打光,他的眼色恢复了淡然的黑。

他垂着眼,拿出果篮里的水果,把玩。

“你总是不回我的信息。有时候好想和你讲话,哪怕你什么也不说。

有时很恨你,明明不喜欢我,又做出让人误会的表情,就好像真的喜欢我一样。害我当真,害我和家里吵架,说你不是那样的人。恨你给我希望,又让我被毁灭。

如果那天爸爸没有回家,可能你已经见不到我了吧。当时我很难受,我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可我已经吃了药啊,为什么还是那么痛苦,刀片割破皮肤的时候,真的好痛,手臂已经没有力气了,但勉强还有意识,清醒的部分眼睁睁看着自己下陷。

爸爸很震惊。他没想到我真的会做出这步,他只当我是一时难受,冷静冷静就好了。

阿姨不知道这事。我知道阿姨如果知道了,会把你弄得很惨,我知道你一直以来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只要我们会在一起,这点疼也不算什么,好好住院就是了。很好笑吧。那时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

我让爸爸保密。爸爸说我已经被彻底洗脑了,他从来没那么凶地骂过我,那还是第一次。

但他知道我不是主动求死。所以他原谅了我,但他没法原谅你,所以和阿姨断了一切往来。阿姨很生气吧。但我不想对你说抱歉。

一直以来。都是你欠我道歉,很多很多句。爸爸说得对。你是极能伪装的人。我有你很多把柄哦,所以你要好好讨好我,就像以前一样。对你来说不难吧。你身边,还是有很多喜欢你的女孩呢。”

女生说到这展颜一笑,看向他。

他垂眸削苹果,盘旋的苹果皮长长吊着,没有断。整个苹果被利落地剥开外皮。露出白净的果肉。

把它放进果篮里,擦净手。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的吗?”他笑。

“不是吗?”她可爱的卧蚕挤在一起。

他走近她,轻轻贴上她的唇,左手搭在她的肩,右手扣住她后脑勺,极尽缠绵的亲吻。

“这样呢?这是我的初吻呢。”

女生只是笑。

笑到眼里冒出泪花。

“好,我相信你。以后要常来哦,每晚,我都很思念你呢。”

他轻笑。

把自己的号码存进她手机。

“有事找我。会接的。”

下午的课大家都很躁动。

任雨虹有些头大,“我能理解大家想玩的心情,但我们应把该上的课上好,掌握知识后,放松的玩,好吗?”

她戴着小蜜蜂,声音比平时大,也更有威慑力。

英语课后就是排练!

李响闵也没吊他们高涨兴致,排了两遍就放他们自由活动了。众人跟猴一样,到处跑跑跳跳,甚至拉着李响闵加入他们的嘻乐。

李响闵站在疯疯闹闹的孩子堆里,像原始部落沉稳的首领,久之竟也被他们同化。

隔着一众人和张莉文对视,不免尴尬自己的失态。便从他们堆里抽身,借口上厕所,实则回了宿舍楼休息。

在炸过烟花后,校庆开始。

各班列着方队,在主持人的念稿声中踏正步走过。大部分班级统一了着装,白手套,白球鞋,校服全套。

顶上有小型飞行拍摄器拍摄。主席台的校领导笑容和蔼,很是满意。

献礼完毕后。各班在定位点坐好,有节目的到候场厅等候,因为是百年校庆,学校很给力,一个节目配备一个休息室,用作休息准备。

江桧坐在最后一排,她一会儿要走。校领导一排面熟的有三个,她想等待主持人介绍后离开。

“在今天的日子里,让我们欢庆他们的到来!首先,请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杨敏校长!!……欢迎林俞弘主任!……欢迎奎文汕主任!……”

江桧到教室收书,她书桌有些乱,这会儿正好有空,她把桌洞的东西尽数捧出,一件一件地整理。

整理到一半的时候张祺尧回了班。

每一次列方队的时候他都不在,看来他是一开始就不参加,她加快了整理的速度,怕他缠上自己。

“我去。宋桀真够贱的。让我去给节目搬道具,那么重。他们自己表演的不会搬吗?”他好像在和人打电话,憋着一股火。

宋桀不是外校的吗?

怎么会管这个。

“啊,我跟你说吧,他认识我们学校学生会的。贱得要死。有点钱了不起吗!”

那头应该发出了同样的疑问。

没一会儿,他挂了电话,埋在臂弯里哭。

不幸压到右臂,又嗷嗷地叫疼。

江桧把干净纸巾放到他桌子右上角,没发声。他抬起来,一脸泪水。

真的在哭啊。

有点意外。

“你能帮我一起搬点吗,不是很远,就搬到那边的休息室。”

江桧想了想。说好吧。

果然有点重。江桧搬的都算轻的了,还是边走边气喘吁吁,张祺尧想怜香惜玉都自顾不暇。

他裤子有点松,费力搬着道具这么磨磨蹭蹭,裤子直往下滑,害得他走一会儿就得停下拉裤腰。他兜不会破吧!

他停下摸兜,还好,钱和东西都在。

终于搬到了,累死了。还好只搬一趟。

最后她手里还有一小件,包装着的,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张祺尧说搬到最靠里的房间,她抬头看上面也没标号,还有很多灰。正犹豫着,就被人推了进去。

她血液都凉了。

张祺尧想的没错,他一只手就能钳制她一双臂,他快速锁了门。

江桧一脸惊恐,拼命挣扎。

他用尽全力按压住她,抽绳绑住她的双腿双臂,直到她没法挣扎。

好在她属于哭吼起来声音也不算大的人。

隔壁钢琴声就能把她的哭喊盖住。

钢琴?她记得季萄月的节目就是奏钢琴曲,抱着最后的希望。

她先是央求着张祺尧不要这样做,他按住她弓起的膝盖,钢琴声停时,她大喊救命强奸。音量比方才钢琴声小,但隔壁收音完全是可以的。

张祺尧一下慌了。

他听见隔壁开了门,他的手指僵在江桧的内裤边沿。他全身冷汗。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令人错愕的是:脚步声停在了门边,没有敲门。

两分钟后,隔壁再次奏起音乐。

江桧面如死灰。

张祺尧后知后觉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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