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
落伤原那个重要的秘密已经到手,赶在他们的图书馆被烧尽之前,我已经看过了……
然后他们发现了我的偷听,阿斯路推开门,将我抓进书房里。那时候我还不像现在这样害怕他,尽管他表情里带着厌恶。纳赫特微微皱了皱眉,很快便以平时那种微笑的表情面对着我。
“你可以直接走进来的。”纳赫特说,“我又不介意。”
“对不起。”我说,“我不是有意想听……”
阿斯路只是冷笑一声,什么都没有说。我后来才发现那句话暴露了我已经听到重要消息的事实。
“没关系。”纳赫特走上前,轻轻抚0我的脸颊,“我不会责怪你的。”
那时我和纳赫特还没有签订契约,那时我还没有离开默提斯家。后来我成了他的宠物,去了新的家庭,在那里我有属于自己的宽敞又明亮的卧室,我不用再住在那个y暗又cha0sh的仓库里。没过多久,纳赫特一次又一次找到我,说让我回默提斯家陪他睡一晚,说是陪睡,实际上是在陪他玩主人和宠物的调教游戏。
我是在那时候被阿斯路盯上的,他不止一次出现在纳赫特的调教游戏里。从前我对纳赫特确实算得上是言听计从,因为如果纳赫特不是帝国人,我已经沦陷在他的怀里,日夜不停向他表达我的yuwang和我的喜欢,如果纳赫特和我之间没有身份的屏障,我一定会将我的一切献给他。可惜命运如此。
所以当纳赫特让我分开腿被阿斯路观赏时,我还是听了他的命令。直到阿斯路的手指伸进来,很快我便迎来ga0cha0,阿斯路蓝se的眼睛里充满戏谑,透过泪水我看到他金se的长发就像太yan陨落的余烬。
没过多久我便被阿斯路囚禁在他的卧室里。
默提斯家的家主与夫人在外度假,我便被阿斯路用锁链锁在了床尾,我并没有机会上他的床,只能跪坐在地毯上,就连躺下都是不可能的事。
阿斯路·默提斯反锁了卧室门,然后坐在床边看着我。他带着那单片眼镜,看起来好似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
“你这样会不会兴奋啊?”他对我微笑,“纳赫特说你很喜欢被控制。”
“那是因为我喜欢他。”我说,“你最好还是放开我。”
“呵……你和纳赫特是什么关系呢?”阿斯路似是自言自语道,“你是他的宠物,对不对?帮他调教一下他的宠物,好像也没什么吧?”
“你想g什么?”我立刻感觉到了危险。
阿斯路笑着走过来,俯下身捏住我的下巴,b迫我抬头与他四目相对。
“没关系,你很快就会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起初,我的确没有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大约又过了一小段时间,我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坐在地上就像真的宠物。我甚至想,如果我做些什么事能够讨好阿斯路,他是不是会放我离开。他喂了我些吃的,我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掉泄愤。
我真的那样做了,我吃下最后一口面包时咬了阿斯路的手指。他看起来没有生气,仅仅是慢悠悠地开口说话。
“……你已经知道了很多事,飞鸟凛。”他说,“特别是关于落伤原的秘密。”
“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是又不能杀我。”阿斯路的语气略带讥讽,“不过你也杀不si我就是了。不仅如此,你会一直被你憎恨的我玩弄,直到你变成我的奴隶。”
“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你会变成我的奴隶。”阿斯路说。
“开什么玩笑……”
他低下头,一只手捧住我的脸颊,那双蓝se的眼睛里不带一丝怜悯与温柔。那一耳光突然落下,我先是一愣,随后便是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去掐住他的脖子,可最后被掐住脖子的反而是我。
“给你一点咬我的小惩罚,你是生气了吗?”阿斯路说,“像这样生气是没有好处的,不如说你好好思考一下,除了我还有谁掌握着你家乡的秘密?想要从我嘴里打听到情报的话,态度这么恶劣可不行。”
“难道我顺从你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
“那可不一定。”
“骗子。”我说,“我不相信你。”
“那也无所谓。”阿斯路似笑非笑地说,“只要你知道你会变成我的奴隶就好了。而且,我说的是x1g隶。”
没过多久我身上的锁链被他解开,我被他带到床上。阿斯路b迫我分开腿,手指进入我的身t,尽管没有锁链,手铐依然让我难以活动。他那双蓝眼睛又带着嘲讽看向我。
那种触感太过明晰,以至于我很难忘记。阿斯路将带着tye的手指ch0u出,然后对我笑。
“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他说,“怎么只是两根手指就要把你玩弄到ga0cha0了?还是说你其实太过y1ngdang,只要被人控制就会有快感?”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他。
那两根手指不再进入身t,而是慢慢r0u着入口处的r0u瓣,顷刻间,隐隐约约的su麻感爬上我的身t,我像是被他打开了某个开关。
“你现在很想要对不对?”
我咬着嘴唇,不回应他的话。
“又流出来了……”他的语气里好像也带着嘲讽,又一次将手指顶到深处。
像是渴望了许久一般,r0ub1正紧紧x1着那两根手指。他的动作还是一样缓慢,时不时挑弄着深处的凸起。双腿因快感而蜷缩,我抬起腰想要让他的手指从身t里离开,结果并没有什么用处。
然后,他的另一只手忽然掐住我的脖子。
剧烈的窒息感令我眼前一黑,很快便是微弱的耳鸣。我张开嘴想要调整呼x1,他则加重了手上的力度,直到我嘴唇发麻,然后开始掉眼泪。但我的身t却不知为何更加兴奋,剧烈的颤抖伴随着最深处的喷发,在他再次触及敏感点的时刻我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你很兴奋啊,飞鸟凛。”阿斯路冷笑道,“下面x1得这么紧,又流出来很多水,是不是很喜欢被人当奴隶对待啊?”
那句话似是在引诱我坠入yuwang的深渊,理智正处于碎裂的边缘。源源不断的水声冲击着我的头脑。
“被掐住脖子也很舒服对不对?嗯?”
“没有……呜啊!”我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在那一刻名为快感的cha0水已经彻底没过了理智的海岸线。
“不够诚实。”他说着,并没有把手指ch0u出来的意思,“再来一次,直到你愿意对我说实话为止。把你那些无聊的羞耻心都丢掉吧,飞鸟凛,只要享受快感就好了。”
阿斯路微微减弱了手上的力度,我才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他的长发正垂在耳旁,无数道金se的丝线编织成他的轮廓。
“唔,我……很舒服……”我向他求饶,“不要再做了……”
“那就算是对你知错能改的奖励吧。”阿斯路说,“我们再来一次。”
顷刻间,对阿斯路的恐惧如蛛网般包裹住我的全身,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他停手,哭泣,叫喊,我的喉咙因为窒息只能发出气流声,就像被割开喉管的将si之人,在他的b迫下第二次ga0cha0很快就来临,床单已经sh了大片,我的身t止不住地发抖。
“哦?看来你喜欢强制ga0cha0的感觉啊。”他说,“只是第二次就已经要不行了吗?”
“不要再做了……不要做了,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