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温景:“……”
“周、少、陵!”
敢这么说她起的名,温景深x1一口气,露出了一个十分甜美的笑容。
周少陵见状后退一步,拖着腔调,尾音上扬:“这是准备谋杀我?”
“哪儿敢啊我。”
话音落地,温景又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但你真的摊上事儿了。”
他表面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温景神神秘秘上手拉住他的胳膊,他垂眸瞥向她葱白的手指,只听见她道:“我工作的名字可是我从普陀寺求的。普陀寺的佛可是很灵的,你这么说是在亵渎神明,亵渎佛祖,这叫犯口业,老天不会饶过你。”
这样不唯物主义的事,周少陵向来不信鬼神这种,却也没有表现出不屑的样子,而是抱着双臂弯腰贴近她,双眸微眯:“那你可要小心了,你这会儿可是在我身边。等会儿上面要天打五雷轰我的时候,小心把你的兔子毛烧着了。”
温景:“你封建迷信。”
周少陵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抬手指了指天空,学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听过没,你这么说,普陀寺的神佛听了会不高兴。”
温景:“雷可不劈好人,而且兔子跑的很快。”
周少陵“啧”了声:“不好说,毕竟gui兔赛跑你都跑输过。”
温景咬着牙:“又不是我跑的。”
接着,她又“恶狠狠”地警告:“还有,再说一次,我不是兔子。”
周少陵直起了身t,煞有介事的回答:“我不信。”
温景捏着拳头,给自己顺着气。
几秒情绪风暴过后,她又弯起眼睛笑了起来:“周总,你以后走夜路小心点,别哪天被人打晕装了麻袋。”
“这么关心我?”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温景没见过这样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谁、谁关心你了。”
对于她的控诉,他抬眸瞥向头顶的监控,温景跟着他的视线去看。
他用一种安慰的口吻对她道:“放心,街上的天眼b你这里的监控都多,无论是白天还是夜里犯法,都逃不过电子摄影头,何况敢绑我的人,还没出生……不过……”
他b近她,温景没地方退背贴到了玻璃门上,两人姿势亲密。
周少陵:“如果是某人要想报复我,完全可以用其他方式。”
他说:“换一种方法,让我做你的手下败将,还不是挥挥手的事。”
温景推着他的x膛,一丁点都没推动。
真不知道这人平时都在g什么。
"周总这是在开玩笑吧,我哪有本事让你当手下败将。"她语气说是愠怒听起来更多带了点娇嗔。
“而且,”她故意踩上他的皮鞋,无辜又狡黠地看着他说,“周总难道不知道,对敌人太亲密,是很危险的一件事。”
周少陵g了g唇角。
她的动作非但使他没有后退,反而迎来了他更近的贴近:“没办法,不深入敌中,取不到稀世珍宝。我这人刚好喜欢冒险,更喜欢探险……”
他在她脸庞上扫视了一圈,视线直视着她的眼睛,透着一gu桀骜的自信:“稀有的宝藏从来不会唾手可得,‘敌人’就是对我的无尚嘉奖。”
“嘉奖,难道不是敌对关系?”
“事在人为,亲密的人尚可成为最锋利的刀刃,谁说‘敌人’不能变成最亲密的伙伴。”
“怎么,”他对她道,“对自己这么没信心?”
温景被他的气息弄的耳朵痒痒的,他任由她一把推开自己:“你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说完,她扭身往里走,又停下脚步回头:“小心‘敌人’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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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今天来的突然,温景好奇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工作室在这儿。
很快这个问题就得到了解答,周少陵把她的工作室转了个便。人站在摄影棚,手里拿着她购买的器材摆弄:“昨天和你哥吃饭,他说你在明溪路开了工作室,我就说你怎么三天不见人影,消息也不回,敢情时间都用在了这里。”
听到温寻在他面前提起了自己,吓得温景手里水杯的水都洒了几滴出来,慌忙问:“我哥怎么提起了我?”
周少陵拿着相机对准她:“随便聊天时先是温觅提到了你,温寻就顺着说了一句。”
温景狐疑问:“所以你是从我哥我姐那里知道我工作室位置的?”
“那也不是,我自己找的。”
“你自己?!”温景愕然,“你自己怎么找到的这里?”
“明溪路就这么长,摄影工作室又不多,打听一下哪家正在装修,再都看一遍不就行。”
这样也得花费一些时间,温景有些讶然于他的举动。
按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很难想象私下会做这种事,一般不都是交给助手完成。
“咔嚓”一声,对面的人按下了快门。
温景道:“你不会早都来这边了吧?”
如果真是这样,他岂不是连下午饭都没吃。
“也不是很早,下班就过来了。”
“毕竟有的人莫名挂了我电话,我得来讨要个说法。”看着镜头里自己的杰作,他似乎很满意。
他这么一说,温景有点局促地0了0自己的脖子,没有说话。
他嘴里说着要说法,下一句话却是不打算追究样子。抬眸看向她,声音听起来有点温柔:“跟我说说,这三天除了在工作室,还都g什么了?”
温景心想,这也叫说法,也不像是啊。她本以为,他真要跟自己计较,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就是学习和装修,今天早上还在公园喂了鸭子,因为它们,我还献祭给‘湖神’一块儿三明治。”她将水递给他,“都是很无聊平凡的事,对你这样日理万机动动手指就是百亿千亿项目的商界巨擎是不会想听的。”
周少陵接过水杯,仰头喝了一口:“商界巨擎也是得生活,你都没问过我,怎么会认为我会觉得这是无聊平凡的事。相反,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倒觉得挺有趣。”
温景:“你不会是在恭维我吧?”
“恭维你是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他将相机递到她面前,“点评下温老师,看看我这个外行人拍的怎么样?”
温景接过相机,凝视着镜头中的自己,画面中的她,神态中透露着端庄与雅致,头顶的每一缕光线都在讲述着一段未完的故事。
好的摄影师会用镜头说话,将平凡化为不凡。
“你还真会找角度,”她笑着说,“这张照片,拍的还有那么几分味道。”
“真的?”他似乎不信。
“我g嘛骗你,”温景好奇问,“你学过拍照?”
“没学过,”他单手抱着左臂喝着水,将杯子转了几圈,“大学时候我有个室友ai摆弄这些。”
“你大学是和人合租的?”
“嗯,勤工俭学。”
温景十分震惊,算算时间,他那个时候肯定早回了周家,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不需要勤工俭学。
看出她的求知yu,他走到旁边放下杯子,温景跟在他身后,也跟着停下了脚步。
周少陵:“他们想让我去harvard哈佛读书,最后我违背了所有人意愿,去了it。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所以他断了我所有生活费,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