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炮 纯百
根本不吃猫粮,只吃猫饭和罐头。还会自己上厕所,甚至会冲水,她只当喵咪聪明,只想着不用买猫砂能省点钱来寻找爱人。
结果要找的人一直没离开过。a想到自己如此愚钝白痴,再次哭了出来。哭完继续干活,全心全意地照顾一大一小。
a原以为o现在的猫态行为是变猫后遗症,一直在等一个突然的好转,直到新闻里爆出某药的副作用。受害人抱着明显降智的受害猫哭诉自己的猫吃药后变傻了,要求讨个公道。没有背景的制药商和传播者速速就被抓捕,徒留荧幕外的a颤抖着对比药盒包装,抱住一旁好不容易学会走路的o失声痛哭。
“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还有我们唯一的女儿。”
小猫咪学两条腿走路很累了,她不懂这人怎么那么伤心,但还是强撑住发酸的脚脚,任由人类抱抱。
毕竟猫猫对难过的情绪可是很敏感呢。
我的妈妈,是个妓女。
我们是亲母女,我今年十六,她三十多,具体三十几她不肯说,我也没法知道,她被拐卖到烟柳之地时没有身份证,现在的证是假的,名字是假的,都是假的,只有人是真的。
我没有爸爸,准确来说是不知道哪回的嫖客是我爸,我妈也不知道是哪次中招的,也懒得去计算日期,反正她每次跟麻将友人聊到这事都会吐槽一遍。
“你们说怪不怪?老娘天天吃避孕药都能怀上她,这小东西顽强得我都不忍心打掉了。”女人叼着烟搓着牌,眼里只有十三幺。
“诶诶,孩子在这呢,说话注意点。”麻友看着一旁独自摆弄玩具的小女孩,出言提醒道。
“哎呀她还小听不懂这些的—卧槽!自摸清一色!给钱给钱,今天可算赢回来了哈哈哈!”
“唉喏给,你这妈当得哟”
妈妈她永远以为我还小,我上初中了还闯进来跟我挤卫生间用,虽然家里确实只有一个卫生间。小破出租屋里热气腾绕的地方,昏黄的炽灯,朦胧的水雾,我在上厕所,她在洗澡。
她哼着我觉得土掉牙的老歌,轻晃成熟的肉体,我没有办法不看她。她见我在看她洗澡,也不避讳,正面朝着我冲洗身体,还打趣道。
“怎么样?妈妈好看吗?哎哟怎么盯着妈妈下面的毛毛看呢,你以后也会长的~”
我原本是无聊地盯着妈妈腿间那水流而下的卷毛所滴成的小水柱,在思考妈妈是不是在站着尿尿,毕竟自己占用了马桶,听到她这话我才看向那片黑密,她的手正来回拨弄清洗着,应该是蛮用力地抠刮两边的,我甚至能听到肉唇蹭动的声响。
我扭过头,匆匆擦干净自己飞快逃离厕所。夜里却想着妈妈洗下身的场景,摸索着完成了生平第一次自慰。
妈妈她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又懒又不会教人,见我大到不需要用泡盆就草草地教我怎么冲澡,看我点头便没再管我了,直到不知几岁的我跟妈妈说下面痒,她才想起没教我如何洗下面。
“咳咳,洗小妹妹呢不是洗正中间,是洗两边的小缝,妈妈带着你示范一下。”女人的大手带着女孩的小手在光洁的小肉缝里勾弄,指尖搓出脏脏的腻滑,女人很难得地不好意思了起来,不知是羞的还是愧的。
她真的很不会当妈妈,她从没告诉我女孩子尿完尿也要用纸巾擦下面,我上学后陪同学上厕所被塞了张纸才默默领悟到这点,不然我小小年纪就得妇科病,对家里又是一笔额外支出。她也没教我怎么用卫生巾,初一恰好在家首次来了生理期,她听我说下面流血了就甩了一包日用给我,继续补眠了。幸好学校每年会统一将六年级的女生们带去大教室科普这类知识,我听着周围女同学们不屑地嘲讽这种常识有什么好教的,不说话不附和,默默看着投影,认真地看女老师们做的ppt。
妈妈她好像也不会爱我,我大了就没再抱过我,也从不关心不过问我的学业成绩、交友情况、心理想法,只供我衣食住行。她晚上接客工作,白天回家补眠,有精力的话会支个麻将桌喊人来小赌一番,那是她唯一的娱乐爱好。跟着她虽然条件也没有很好,但起码不是捡垃圾睡桥洞的生活,想象对比了一下我已经很知足了,那些说我妈不好的或者说她对我不好的难听话,我从不放在心上,那些人根本就不懂。
我理解我的妈妈,毕竟,没人教她如何当好一个母亲。就像,没人教我如何当一个正常的女儿。
我观察过了,没有哪个女儿会觊觎自己的母亲。
我开始对妈妈每次回家都喊我帮忙拿避孕药感觉烦躁,开始难以忍受妈妈自嘲自己老了变松了赚钱少了,在某次无意中发现妈妈的嫖客里还有女性时,我又开始幻想压在妈妈身上的不是那些嫖客而是我自己。
而妈妈对我一无所觉,她在家吃完我打包回来的外卖,撩开衣摆露出小肚子拍了拍感叹着,“唉,我真的老了,以前吃饱饭肚皮是撑紧的,现在松得都是赘肉,怪不得业绩拼不过现在的小妹妹们,风韵犹存又有什么用呢,还不是会人老珠黄。”
我在饭桌上写高中作业,看着她肚脐上的层层褶痕,是坨过赘肉的证明,可我觉得那并不丑陋,那底下是我曾待过的温室,我永远都不会嫌弃孕育过我的伟大躯体。
「那叫丰腴,不叫赘肉。」
我咬着笔帽思考了会刚想说出这般安慰她的话语,对面渐起的呼噜声使我发笑。我凑过去偷亲她吃得满嘴油的唇,确定她真睡着后给她擦了擦嘴。我把睡得毫无形象的妈妈抱到了床上。
是的,曾经幼小的我已经比妈妈还要高了,可以将妈妈抱得很稳,如她抱婴儿时的我那般轻柔安稳。
妈妈睡得很熟,好像不会那么轻易醒来,我开始悄悄做起不为人知的事情—我把妈妈的手指擦干净,放进我的身体里。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了,我总在妈妈留在家里熟睡的夜晚,爬上她的床,疏解自己对妈妈的欲望。除了第一次有点痛以外其他几次都感觉良好,我没被发现过,过程小心翼翼的,事后也仔细清理了。
我夹着妈妈的手在她的床上轻晃起伏,一想到身体被妈妈贯穿我会就流下更多幸福的淫水,感觉现在的自己是被妈妈爱着的。
妈妈在占有我,妈妈是爱我的。
我克制了深沉的喘息,却克制不了内心深处的执念,我希望妈妈能主动摸我,抱我,亲吻我。
我没忍住俯身低下头颅亲吻我熟睡的妈妈,在高潮的时候唇舌克制不住地抖动,颤巍地撬开妈妈的嘴角,吮吸她香甜的可爱小舌。
痉挛完的身体平定后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次太出格了,妈妈很可能会被自己弄醒。我不安地观察了片刻,发现妈妈还是那么安静地沉睡着松了一口气,熟练地擦拭掉她手指上的黏液,又用湿巾擦了几遍,凑近闻了闻确认无味后捧着手指又亲了几下才去洗澡。
淋水声响起,女人复杂地睁开双眼。
妈妈她最近好像在躲我,从夜不归宿到日夜都不归宿,家里只留下了够我生活的钱,她的衣服也少了,不知她会在哪里厮混亦或是在工作的地方夜以继日地待命。
我好难过,以前母女俩起码还会聊聊小天,现在连人都见不到,更别说讲话了。
我猜想可能是我做的事被妈妈发现了吧。
可是为什么,我们明明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背德了伦理又有谁会知晓呢。同样是所谓的伤风败俗,妈妈都不在意旁人骂她鸡婆,怎么被亲女儿爱上就在意了。
我窝在家里哭泣着,突然妈妈就出现了,她焦急拉我一起收拾行李,跟我说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