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他是不是不行/好像也不是
? 余弦的手缠着莫泽的腰,还没摸开alpha的内裤就被握住了手腕。余弦茫然地看着把他手抽出的alpha,“又不给做,又不给做?不做你亲我干什么?”
莫泽揉了揉眉心,直起身将躺地上的余弦拽起扛在了肩上,边走边隔着余弦的裤子把手指碾进了股缝戳那湿润的穴心。
“喂喂,别”余弦受不了内裤料子的剐蹭,停下乱蹬的腿,夹紧了臀肉。虽夹得让手难动弹,但阻止不了已经抵在穴口的手指。卡在股缝的内裤早就沾满了淫液,被指尖一按一按地蹭着入口。
蹭到最后余弦勾着莫泽的脖子,滑到他胸口,双腿夹紧他结实的腰,用发顶拱人下颌,用腿根蹭alpha挺立的性器,“宝贝,操进来吗?”
“一身灰,先洗干净。”
“啊?”余弦刚疑惑地从alpha满是安抚信息素的颈窝抬起头,就被扒了下来丢进浴缸。回过神,莫泽已经出了浴室。
他是不是不行?
余弦趴在浴缸边缘,单手玩着自己性器的时候,发出了无声的灵魂拷问。
好像,也不是吧?
余弦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在屋子的另一间浴室,看着那浴袍大开,顶着硬挺的大屌边擦头髮边刷着手机的alpha,驳回了上一条灵魂拷问。
哟谑,是美人出浴!
余弦站在alpha比较不易察觉的距离,远远地托着腮打量,视线黏在腹上的肌肉和腹下的大屌,惋惜:怎么就不和我一起洗澡呢,“浴缸的鸳鸯浴”听着就让人很有性趣不是吗?
换了个手托腮:在看什么这么认真,都不急着来操人吗?是洸菏酒店后续?事关珠宝,奖金可能不少,好像有点亏啊,得让大胖那抠逼请回一顿好吃的才是!
等的有点久,多少有点好奇,余弦扭头看着客厅摆置在装饰柜的军用望远镜,伸手一抓,挪到了眼前,对着镜子反射出来的手机屏幕:
[关于小朋友教导问题之怎样让小朋友听话]
“??”
余弦看着那标题眨了眨眼,再次扫视了下明显全是独属于alpha东西的房子:莫泽没结婚吧好像?不过看着是刚打扫完搬进来的,难道真结婚了?还,还有娃?
研究了一会,再看回去的时候,标题已经换了一个:
[alpha生殖腔之生殖腔口位置及如何]
“???”
余弦更疑惑了:什么鬼啊?这有娃了还能不知道生殖腔在哪里?笑死,那他孩子怎么来的?
不是
等等,为什么查的是alpha的?
望远镜自颤抖的手中掉落,眼看就要跌下地,余弦本能迅速屈膝一接。
卧槽,吓死人了,幸好反应快!
正要松一口气,抬头却和皱眉往外看的alpha对视上了。
alpha有没有觉得电光闪过他不知道,反正他是快要脑瓜子宕机了。
妈妈啊!!!
余弦心咯噔猛跳,活了21年没这么害怕过。顿时拽紧浴巾,拧身撒腿就跑,“这烂木头,疯了,疯了吧哇哇哇!”
还没来得及打开门跑出去,同样刚洗完澡的温热胸膛贴了上来,把哇哇大叫的人捞了回去,“跑什么?乱喊什么?”
“先等一下,等等等,呃,等下”余弦被压在墙上,隔着浴巾都能感觉到alpha腹下那支烫人又骇人的粗大。这玩意想操进他的生殖腔?不如用刀痛快点!
莫泽不知道为什么余弦要紧拽着包着屁股的浴巾,很看不顺眼地扯下了这道最后防线和他贴了个紧实。
灼热的呼吸尽数洒在后颈,舌尖舔得颈肉酸软后开始用唇齿肏他的腺体,“不是想要吗?抖什么?你害怕?”
“等,呃先别弄”怕,当然怕啊!这他妈谁能不怕!只是也好热,烂木头怎么这么香啊
余弦咽了下口水,脑子还有点抗拒,但身体已经在期待alpha的进入,两者的对擂让他手指都恨不得抠进墙体里边。
“嗯?为什么?等什么?”alpha不解这人馋了一路,现在“拔枪”了反而突然地矜持阻挠,想看余弦的脸又舍不得放嘴里的肉,隻好歪了些头去看余弦红透的耳垂。
“嘶嗬——”
浅栗色的湿发因为alpha的动作,碰到了余弦火热的肩角,蹭上来的凉意和alpha叼后颈肉舔舐导致的含糊鼻音,瞬间让余弦败下阵来。
挨着硬挺的臀肉挪了挪,股缝找到了alpha的大鸡巴,噗地把柱身卡进小半。余弦边用冒水的穴口蹭肉柱解馋,边警惕地小声试探:“你你知道alpha的生殖腔,不能像oga那样,呃,就是就是”
“嗯,知道。”听到余弦说生殖腔,莫泽重重地喘了口气,连着獠牙都忍不住想往小alpha的腺体里扎,将要刺破又拧眉忍下:“怎么突然说这个你,都看到了?”
余弦因为莫泽说的“知道”两字才刚缓下来的心跳,再次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语气听着不大好,看来那个“小朋友”是私生子??
上校私生子能到这个位置的,除了实力还有身后庞大的背景。知道这种私事秘闻,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吧?
余弦连忙否认:“我我我,我可没有乱偷看,我就隻瞄到了,呃,生殖腔的那个”
“噢,那就好。”
莫泽的手沿着胯骨往下,去摸余弦的大腿,滑腻的手感让卡在股缝的鸡巴跳了跳围度涨了几分。莫泽想进去,但感觉余弦不怎么着急,甚至一直在溜号,闷闷地问:“你有点奇怪,紧张了吗?”
“我我,呃”余弦难耐地用额头撞了撞墙,心里的两个小人在吵架,一个说不能缺德到这样上一个有孩子有家室的人,一个说上都上过了再上一次又怎样。
好吵呐,好烦呐!
想吃,好想吃,能吃吗?
淦!怎么偏偏就惹的是新老大还是个有家室的,命苦啊!
“啊!!”余弦烦躁地大喊一声,推开了钳製他的alpha,抓起地上的浴巾挡着硬邦邦的鸡巴瞪了alpha一眼:“别他妈勾引我了!我要冷静一下!”
??
被一个人留在原地的alpha握紧的拳头松了松,眼角的阴鸷渐渐隐了下去。默念:第一条,适当放手,管教适度。
一阵匆匆的脚步,余弦似乎翻了alpha的衣帽间,随意捡了一身胡乱套在身上,赤着脚袜子也没穿,想往外跑,“我看我还是先走了,再见再见!”
莫泽拧眉抓了抓浅栗色的头髮,忍下去的青筋又涌了起来:小朋友都没了,还去你妈的放手、适度!
在余弦拉开门跑出了半个身的一刹那,倏然往余弦裤腰一揪,狠狠地把人甩到了墙上,“咚”地墙直接在余弦背后裂开一片。
莫泽看着脸色煞白的小家伙,轻舒了口气:“跑什么?嗯?”
“嘶呃,操!!”余弦砸在墙壁后脱力滑下,闷痛在皮肉麻了一瞬之后钻心地漫开。没在战斗状态,挨打的痛是实打实的。
“好疼,呃,好疼,发,发什么神经,你他妈,有病啊!”余弦缩着肩膀发颤,妈的,他最怕疼了,这烂木头还完全下了死手。
莫泽眼中闪过一丝心疼,默不作声捞起人半拖着往卧室走,丢到床上又覆了上去,剥着还没缓过疼劲的余弦的衣服裤子。
明显赶时间,余弦身上的衣服也都是随手拿随手套的,扣子没扣拉链也没好好拉,内裤估计没找着下身真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