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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剃毛开b注视录像洗脑精神控制排出道具玩弄宫口失N牛

 

你悠悠醒转时,首先映入视线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长时间保持跪坐姿势的腰背一片酸痛,你发觉自己正躺在一张皮革质感的床上。方才银瞳的漂亮青年此刻不知所踪,而鬓发乌黑的上司正在细心地往你身下那只雌穴上打泡沫,大小花唇,湿润柔软的后穴,每一个裸露的褶皱都被他抚摸揉弄。这种把最私密处暴露人前的感受让你觉得羞耻,你下意识地并拢腿,想要坐起来,躲开对方的亵玩,却发觉自己的脖颈已经被固定在一个金属项圈里,项圈的宽窄恰到好处地压在你的脖颈上,而金属项圈扣着一条锁链,锁链另一端缀在墙面中,你只一挣扎,就牵动几只锁链碰撞在一起,叮叮当当地响。

“醒了?”

那只体温偏低的手轻轻捏住了你的蒂珠,并不粗暴地揉弄。他应当没有什么恶意,然而被接连亵玩的你却腰膝一软,重新躺落床上。

那只手不紧不慢地揉了揉已经肿胀的小阴唇,才伸到一旁的洗手池上,用洁净的水流冲洗去手掌上的泡沫。

你平日里洗澡的时候很喜欢在掌心涂满沐浴露或者香皂,清洗女穴时揉搓到泡沫绵绵,然而这和被上司这样把玩清洗完全是两回事。:你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上司线条分明的侧影,男人正在往手上戴一副医用的乳胶手套,动作斯条慢理,甚至有点赏心悦目——无法否认,即使性格极度恶劣,你还是觉得这个人皮相优越。:眉弓深邃,宽肩窄腰,那双匀称分明的手单单是在往薄白手套里填手指,就已经足够让人移不开眼睛了。

而戴好手套的上司重新回到床边,指腹间夹着一小枚新拆的刀片,一点一点地仔细刮去你花唇上柔软的毛发。他的动作耐心,然而刀片冰凉的触感却让你不由细细地颤抖起来,却不敢真的抽身躲开,只得敞着肉户被上司亵玩一般的清理。片刻后他捏着一只挂在一旁的软管,调好水温,用淌出的清水把女穴上堆积的泡沫和挂落的毛发一并冲洗流到床下的池槽时,你眼前显示屏里倒映的那只女穴,已经是一处无毛的光洁肉户了。

直到这时你才迟钝地发觉,自己前端的性器已经被戴了阴茎笼:上司似乎特意选择小了一号的锁笼,还没勃起的玉茎只是稍微动了动,就能感受到束缚感。

……这实在不是办法。你只好艰涩开口:“……能不能,给我换一个稍微大一号的笼子戴?”

“大一号?”好像这个话题新奇又好笑一样,他甚至没有去揪你语言里仓促的错误,“小母狗怎么会有几把呢。这只是在给母狗的大阴蒂做矫正,等小母狗什么时候适应了,就会换成平板锁的。”

“以及为什么要换呢,小母狗也不喜欢用阴蒂高潮吧,是主人记错了吗?”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乳胶,指甲修剪平整的手指从金属笼的缝隙中探进去,有些恶意地把玩着你因为射精太多还在隐隐作痛的铃口,过于锋利的快感一阵阵地冲击着你的大脑,直到你哭叫着用那个自辱的称呼认错,上司才满意地撤出手指,在你的柔软白皙的胸脯上擦了擦。

你有些恍惚地看着放在不远处的平板锁:区别于这只还有拇指长的铁笼,那只平锁是全然压在囊袋上的。不难想象,等到真的戴上这枚平板锁的日子,你的性器也就彻底地沦为这对孪生兄弟的玩具或者脚垫了。

不过,即使没有这把锁,经过先前那一次过激的玩弄,你还存在使用前端性器高潮的可能吗?

第一次使用那只女穴时,上司一只手调整那只通体透明的内窥棒的角度,玩弄着迫不及待裹上来的小花唇,另一只手则握着一只黑色的单反,黢黑的镜头有时对准那口湿漉漉的女穴,有时对准你泪痕宛然而眼神迷离的脸。

录制开苞视频之前,上司给你换了一身女高中生才会穿的水手服,然而尺寸却小了不止一码,裹在身上并不舒适,勒得胸前的纽扣系不上,两枚凸点清晰可见,显得可爱又淫荡。你透过泪水模糊的眼睛看提词器,为了不再被额外惩罚只好强忍着羞耻,断断续续地对着镜头说,这是自己第一次偷跑出来援交,因为性瘾太重,已经无法正常地生活读书思考恋爱,所以请求主人给自己破处受孕,在没有生育过的处女子宫里灌满精液,来缓解你的情热。

镜头下开苞的道具是一只透明的内窥玻璃棒,因此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被顶破的过程,一览无余地展示在你眼前的大屏幕上。层层叠叠的肉道被玻璃棒圆润的顶端挤开之后,尽头那圈紧蹙的子宫口,都清晰可见地展露在镜头下。初经人事的肉道乏少经验,一味地去夹那只全然光滑的玻璃棒,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那枚圆滑的物件不断地在肉道里抽插打滑。

你耻得想哭,然而颤抖的腿根紧并时,不但没有把玻璃棒挤出去,反而吞得更深一些,冰凉圆润的端头贴着宫口打滑时,淡色的尿液顺着前端给尿道预留的小孔淌下来,重又把穴口弄得湿黏津亮。

祈求上司使用这口刚刚被夺去了处女的雌屄时,你不由陷入一种恍惚的倒错感:这请求固然是为了让对方别再用凉而滑的玻璃道具玩弄自己的女穴,然而那些几乎自辱的请求一旦脱口而出,亲手抱着腿根把肉唇扒开,刚刮剃干净的肉户柔软白皙,把柔软隐秘的内里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内,祈求对方毫无怜惜地侵犯挞伐——对方挺进来的瞬间,情况就好像真的反过来验证了那些你难受时胡乱自辱的那些称呼:站街的女高中生,发情的牝犬,渴望受精妊娠的奶牛——说话时只是为了讨好对方,然而难收的覆水,一滴没漏地浇透他本就混乱的思绪,哭泣着道谢的时候,好像他真的很喜欢被对方贯穿侵犯的感觉,连双目失神着躺在床板上潮喷,都是承认欲望后极乐的犒赏。

这个在三楼的工位还是你软磨硬泡从上司手里求来的,上司不置可否,总监却笑眯眯地帮你说好话。原先每周做五休二的工作,四天在上司身侧做特助,一天在上司胞弟主管部门所在的楼层,做一些临时性的辅助工作,同其他职员交接厮混。

时间一久,同事间关于你是关系户的流言渐渐就传出来,毕竟董助原先就有四个,特助的工作却没人见过,但你一周在三楼只上工一天却有目共睹,小江总监也常常对你有一些工作之外的照拂——你试图否认过这一点,但换来的只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暧昧微笑。

这不算坏事,毕竟你对任何人的业务功劳都并不形成挤压,性格也不算糟糕,大家也乐得和吉祥物和平共处。

弟弟小疏在你入职后就被转学到了当地的一家重点高中,又办了住宿,美其名曰员工家属福利。电话那头的小疏一头雾水,你却并非不明就里,只简单扼要地交代了几句学习和生活上的关心,往他的户头上汇了一笔钱,让他自己清缴学杂费。

这实在是个翘班的好时机。

你望着往往来来的人员,深吸了一口气,捏着贴身小包,起身就往外走。

翘班这件事你在读书时就常做,如今更是驾轻就熟:工位上还冒着热气的马克杯,随手搭在椅背上的外套风衣,最重要的,十分钟后已经走到地铁口的你。

对上次风波心有余悸的你等了两三班电车,终于搭乘上相对空闲的一辆。:一路无事,走出地铁闸机的时候你松了一口气,连走路都带上了几分翘班大成功的雀跃。

工作日,家里很静。

客厅书房整理得井井有条,窗沿上却积了一层薄灰:自从办了住宿后,小疏便很少回来了。

你走进浴室里简单地冲了个淋浴,温热涓流顺着发梢滴落胸背,这让你感到放松。走出浴室的你趿着拖鞋走向客厅,想去冰箱里拿一听可乐:你有记得提前拉好窗帘,小疏也不在家,这几步路不围浴巾也没什么。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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