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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他的童养媳

 

粘腻。这样肮脏的地面让安冉无法偏过头去让脸挨着,不得不直面盛也。

唇舌交缠的粘腻声音拉出细密的银丝,勾得安冉干净的脸湿润晶莹,近在咫尺的呼吸冲不开,绷住她的声带,除了呜咽说不出别的话。

像躺在垃圾堆上,亲吻都变得如鲠在喉,她觉得自己被弄脏了,盛也落下的每个吻,都如同朝圣一般,安冉总是很擅长想象,想象盛也没那么坏,想象他有多爱她。

因为脏的是盛也,训练完的汗没来得及擦,口无遮拦羞辱安冉,也羞辱自己。

没有人爱他,他也不自爱。

安冉想要盛也去洗澡,洗干净身上的戾气,洗干净被恨吞噬的心脏,渴望下一次胸腔的共鸣是真心。

她双手悬在半空,想要推拒,又想要拥抱。碎发耷拉下来,从下往上的角度,她能看到盛也全部的眉眼。情欲只是眼角的一尾红,瞳孔震颤,期待又坚定。

期待什么?

期待她爱他;

又坚定什么?

坚定扔掉不爱自己的人。

安冉的的双手最终环上面前的少年,等他和好等了许多年也没等到,如果这次推开,她又要等多少年呢,等他长大完全脱离家庭的那一天,也必然要脱离安冉这个“曾经”的一分子。

唾液不会在冬日降温,口腔湿热,柔软的游鱼挣扎,盛也的手很大,一个巴掌握住她半边脸,他的舌头也能轻易制服安冉。

脖子后仰着绷紧,脉搏悸动,每一次吞咽都是一次呼救,他的手指按住脆弱的血管,安冉提不起气来,身心下坠,从地底再往下,一起堕进深渊。

这样还不够,少年不知足,他在深渊里探索,吻得越来越深,牙齿磕碰无人在意,只有揉进骨血里被爱的知觉。

他没有被这点知觉唤醒,反而试图拉着她下地狱。接吻不是亲近,更像是某种契约和仪式,体液的交换成为媒介,他要带这个女孩,这个幸福快乐的女孩,去到他的世界。

安冉快喘不过过气,但她仍无法拒绝盛也,死死用力攥紧男人的背心。

双眼皮慢半拍,眼泪会卡点。

窒息坦然又安静的啼哭,没有声音,盛也却恍惚回到五岁第一次面对死亡的那个夜晚,也是窒息又安静,趴在身上哭闹的脸和如今身下默默落泪的脸重合。

如果她当年没有哭就好了,没有哭他就不会经历这些,不会知道真相,不会日复一日数着分秒。

盛也总是没有预兆的恼怒,他掐住安冉的脖子,拇指和中指卡进凹陷的两侧,命令她:“不准哭!”

“呃…”安冉吓得倒吸气,无辜地看向他,少年毫不掩饰对的厌烦,埋下头将她衣服往上推,不想看到她的脸。

温热的皮肤陡然被冷空气侵袭,小巧粉嫩的乳尖立起来,乳晕冒出一圈小疙瘩,随着呼吸乳肉起伏,翻起肉浪。

“啊——”

短促的惊呼还未蔓延开来,刚刚还在搅弄她口腔的唇舌含住泛冷的茱萸。

像要咂摸出味来,“滋滋”作响。

安冉低头对着他头顶的发旋儿发呆,真奇怪,看到盛也高兴她会嫉妒,看到他痛苦她又心疼。

心思九曲八弯,绕过十三年的冬夏,汇成一个念头:

她要他的情绪都是因为她。

“…嗯…痛,”安冉抱住少年的头,埋进胸口,肋骨上长满鲜花丛,发梢扫过皮肤,有种子正破土而出,是一颗提心吊胆百转千回的心脏,“哥哥,轻点…你疼疼我吧…”

能看到空气中漂浮的灰尘,这里不透光,惨白的射灯照下来,耳提面命这个陌生、肮脏的环境里,有人在做爱。

津液从乳尖往小山底下流,很快沁入肉里,他一遍遍使劲啃咬,嫣红的果子肿大剔透,周围皮肤热气被吸干,全部汇聚在一点,冷热分明,神经也仿佛只激活那一处,电流蹿过身体,只留下乳尖和大脑的连接。

一边有口舌之劳,一边被上下其手,盛也的手有轻重缓急,每次停下都无端让人焦虑。

安冉摩挲他的后枕骨,想把这里摸软一点,用一种对孩子劝哄的语气央求:“另一边…”

心上的重担叠有覆盖住身体的重量,可怜的乳尖不断受伤又不断复原,盛也捏住她被欺负得红痕斑斑的乳肉,不理会她的话语,可紧绷的肩颈却缓缓放松,像个叛逆的孩子得到夸奖。

被爱会长出血肉。

她抚摸他头发的纹路,抚摸他被打的脊背,抚摸他躲进背后的心跳。

在一声声怦然的雀跃里,盛也沉进少女的肉体,白花花的乳肉被他用来溺毙。

此刻还不到比赛时间,整座地下城鸦雀无声,懵懂的少男少女像躲进乌托邦的堡垒,在包围之中,人们总是愿意坦诚。

“噗滋噗滋”的吮吸声带来初春正午的升温,见不到阳光,赤裸的身体仍被烤得火辣辣地疼,盛也舌尖绕着乳晕打圈,舔舐潮湿的软肉,可怎么也舔不干,他只好大口含住,一团团肉在他嘴里变红然后扩散,暧昧的痕迹蔓延至肚脐。

安冉已经管不了地面有多脏,雪白的躯体只披一件外套躺在地上,像铁皮房子里囚禁的娃娃,本就压抑的盛也,得以实现他的凌虐倾向。

因为平躺而瘫软的乳肉被他用力的啃咬刺激得肿胀挺立,淡淡的乳汁在他的包裹中泌出,只有一点,盛也不满足,抱着他坐起来,他躺在女孩的腿上,仰头去吃挂坠着的大团奶肉,叼着乳尖嘬吮,奶水又源源不断流出来,盛也捧着让他快乐的珍宝,放松地闭上眼。

她被分成两半,一半给盛也爱,一半期待盛也的爱;而盛也,似乎只在意给他爱的那一半,那一半是妹妹也好、陌生人也好、妈妈也好,他都赋予安冉。

“啊…哥、盛也…”

她不忍打断他,打断他来之不易的温暖,哥哥是不能对妹妹做这样的事情,安冉喘着气,一遍遍唤盛也的名字。

“哈啊…”

欢愉的呻吟是摇篮曲,安冉挺直腰背,将潮水往外推,娇嫩的双乳不受控制地发抖,奶水沥沥挂在尖上,滴落进他伸出来的舌。

盛也抱住安冉两人调换位置,她虚虚地骑在少年身上,不敢坐实,她没想到这样反而方便了他脱掉她碍事的裤子。

面对他张开腿,合也合不拢的羞耻让她再没有心思想别的,露出一条缝的穴口趴在少年的大腿上,好像这样就能挡住被观察的视线,然而皮肤相贴的温度代替感官入侵。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幻觉里,却又同时默契地做着同一件事。

粗硬的性器唤起了安冉那几天荒唐日子的记忆,被盛也操熟的身体让稚嫩敏感的女孩无法自控,碰一下就出水,顿时下体粘在一起,分不开。

按住身下结实的腹肌,哥哥是易碎品,她不忍用力,小心翼翼又惹来盛也的不满,扶住她的腰举起来对准直接按下去——

“啊——!”

安冉惊呼出声,没有得到安抚的甬道在抵抗,蚍蜉撼树,她的指甲在他的腹部挠出道道红痕,盛也从依靠的桌角坐直,不指望她自己动,抱着她上下颠弄,摇晃的胸乳在他脸上刮蹭。

不知道下一秒乳尖会碰到他的鼻梁还是睫毛,上下都泛起细密的痒意和从未体验过的未知,安冉忍不住期待,紧紧搂住盛也的脖子,主动抬起臀部前后摆动。

她终于听见了盛也呼吸变速,环绕在脖颈的手指感受到了更剧烈的跳动。

他愿意活着,他会更用力地活着。

身心都被填满,只是做爱堵不住溢出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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