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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沉默。

曾郁不知道白曦晨是否听见甚至认出了晏邢宇的声音,可他早已慌了,抓着手机不知道是该说话还是挂断。身后的男人仍兀自用唇描画他细幼脖子的曲线,掰过曾郁的脸颊要与他接吻。

「小、小郁……?你在吗?」白曦晨又说。

“唔……”曾郁想要拒绝晏邢宇的吻,无奈浑身上下无一处使得出劲儿,还被alpha撬开牙关。舌头与舌头纠缠制造出一片淫靡的水声,手机在两人动作间“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晏邢宇情欲又被挑拨起来了。他发现了一个更适合让他肏自己老婆的地方——面前的这张桌子。曾郁的腿不算长,却刚好能使他的上身完美贴合在桌面,晏邢宇想要钳住曾郁的脖子简直易如反掌,他压制住挣扎的beta,将勃发的性器再次送入早已溃不成军的洞穴。

躺在地上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足足半分钟,才缓缓熄灭。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外界照进来的阳光,比这更黑的是桌子深处。

吃饱喝足的晏邢宇又化身禽兽,不管不顾地按着曾郁肏开了花,中途曾郁晕过去了,整个身体不住往下陷,晏邢宇干脆直接撑开曾郁双股,把人逼到墙角去,圆润白皙的屁股撅在黑暗与昏暗的光明的交界,像一个被涂上黑白分明颜色的3字,数字的线条不安分地扑转跳动。beta疲软的性器彻底硬不起来,如同一只被吊在树上甩荡的笨猴,颓唐无力。

***

白曦晨挂断了电话就将手机往墙上扔,秀美精致的脸上布满怒火。

顾浩思原本在外间接听公司的电话,听见里面传出的声音,很快结束通话,步入主卧。

“怎么了?”他揽白曦晨的腰,凑近他问。

alpha身上刺鼻的古龙水香令本就烦躁不已的白曦晨瞬间爆发,他转过身用力搡开顾浩思:“别碰我!”随后快步跑进了厕所。

顾皓思立在原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他对白曦晨的喜怒无常早已见怪不怪,也明白对方根本不是真心喜欢自己——他能让白曦晨待在身边,充其量是靠着他出色的基因及家底,还有白曦晨的退而求其次。

他痴痴迷恋着的人,一眼都瞧不上他。

想到这里,顾皓思笑了。他瞥了一眼身后紧闭的厕所门,走向躺在地上的手机。他将手机捡起来,看了一眼屏幕。接着他将手机放到桌面,走到厕所前,轻轻敲门,说:“宝贝儿又生什么气呢?别自己一个人闷着,等会儿我们去吃泰国菜,有事儿咱一块儿解决,啊。”

白曦晨没有理会顾浩思,他在厕所里待了许久,反复回想方才随着电流传到耳边的男人声音。太像了,这声音和晏邢宇的太像了。在他无数个抑制不住情潮的春梦里有一两次十分极端的画面中,晏邢宇真的说过其中的两个字,两人在无边的欲海中尽情翻涌交缠,醒过来时他抚摸着骚水满溢而出的下体回味无穷。

事实上,他突然在许久未联系后打电话给曾郁,也是为了打听晏邢宇的事情。他听说晏邢宇即将发情了。

大学bbs匿名版里八卦很多,他为了探求真相,花了不少时间。

oga被严令禁止出入甚至靠近alpha和beta聚居的骁风宿舍区,他又没有晏邢宇的联系方式。三天未见到alpha的人影,白曦晨生怕自己错过了难得的机遇,只好给曾郁打电话,试图从对方口中套出一些信息——最好能像以前那样,给他和晏邢宇制造见面的机会。

可是曾郁不识相。

浴室的大镜镀上了闪亮的金边,它平均每天要被仆人擦拭两次,所以白曦晨从来没在上面发现一点灰尘。白曦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冷漠地勾起嘴角。

曾郁?就凭他?

不过是一只从小围在他身边转悠的癞蛤蟆罢了。

梦中的自己在高空翱翔。

盘旋,低徊;回升,降落。

最后,坠毁。

尾椎骨的剧痛将曾郁从痛苦的梦境拉回现实。

忘了说,他恐高。

天亮了。炫目的白炽灯刺痛了曾郁的双眼,他眯着眼挪动了一下腿根,意识到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痛。

耳边一阵窸窸窣窣的杂音,熟悉的昙花香钻入鼻腔。下一刻,曾郁与面色青白的晏邢宇四目相对,他猛然想起了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

晏邢宇将他死死摁在书桌角落,无休无止地在他的后穴进出。因为姿势问题,硕大的龟头探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只差一步就要抵入生殖腔。

曾郁感到当时的他已经不是一个单纯的泄欲对象了。在晏邢宇胯下,他已完全变为一枚廉价的物件,唯一的价值只在于屁股后面的那个洞,而失去意识的晏邢宇与那些拿钱一边干一边羞辱他的人相比,姿态仍要高出一筹。

他能沦落为这样一枚物件,也只不过是因为晏邢宇“顺手”罢了。

这就是倒霉。

从来都属于曾郁的倒霉。

发情期的法,不过他的回答与否在一心一意想要使beta“回心转意”的晏邢宇眼里并不重要,他细致观察着曾郁的反应,另一只手绕过beta的后脖卡进他嘴中肆意按压,语调冷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定理:“特意弹给你听的。”

曾郁像“贵宾”一样被挟进了那间他不敢贸然踏入的雪白的琴房,中午的阳光热辣辣地烫在漆黑优雅的施坦威钢琴上,烫在莹白的瓷砖地板。窗外是别墅后山绿油油的山丛,因为久无人至而草木荒凉。晏邢宇将曾郁压在窗帘大敞的落地窗前野蛮地干他。

在大太阳底下光明磊落地做爱有时需要一定勇气,但这件事对于目中无人的晏邢宇来说显然是小菜一碟。曾郁的后穴虽然不像许久不做爱时那么紧致到痛人,但也因为激素的消退回复到干燥的状态,加上没有润滑剂的缓冲,粗大的性器在里面每抽插一下都像在被钝锐的刀背凌迟。alpha微皱着眉头,一珠汗滴落在beta疼得涨红的脸颊,与beta的眼泪融在一起。全程曾郁都在骂晏邢宇——用尽他能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词汇。他说晏邢宇有精神病,天天发疯,说出来的话就像放屁,明明是他自己讲的不想和他见面,转过头又开始发神经,等等等等。晏邢宇对他的叫骂不执一词,活像是欣然接受、全盘同意了,只一个劲儿地抓着beta挺俏的屁股打桩机地将他往玻璃上凿。

曾郁的脑袋“咚咚”往玻璃上撞,阳光把二人的皮肤一并烤得泛红。后来曾郁意识到语言攻击的无效,便索性抬手噼里啪啦地往alpha身上打,每一下都用尽了身上所有的力气。晏邢宇却如同一具没有感情的机器人,无论曾郁如何打他骂他都无动于衷,反正自己的鸡巴插在他身体里,曾郁再怎么打也不可能打到那里去。后来反倒是曾郁打到手心生疼,力气都在挣扎反抗中消失殆尽,彻底颓了攻势,只剩下呜呜呜的哭声,伴着alpha翻来覆去的肏弄。

这回晏邢宇足足干了曾郁36分钟,最后插得曾郁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他放过他,他才伸出大掌掐着beta脆弱的脖子,俯身干脆利落地一口咬在他后颈腺体中央。

beta痛得直打抖,眼泪争先恐后像瀑布一般瘫在面颊上。与此同时,alpha也在他体内重重一挺,微凉的精液一股一股打在beta紧闭的生殖腔外,激得他本能地哆嗦。

昙花浓郁的香味势如破竹地霸占了beta的所有嗅觉。

獠牙缓慢从后颈撤出,晏邢宇将他性感的唇覆在曾郁齿痕斑驳的腺体上,轻轻一吻,低声道:“说好的标记你,刚才想起来,之前‘百’忙之中忘了。”

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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