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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她怕他

 

然会更有快感,小穴也紧得不行,微皱眉宇。

想确认她是否真的会因为被打屁股而感到舒服,沈御风单手掐着她的腰,抬手又落下一掌。

“啊!”淫水儿喷出许多,沈鸢吸着鸡巴趴在床上重重喘息,“哼嗯,好舒服…”

“什么舒服?”沈御风低眸淡漠启唇。

修长的手指陷进雪白软嫩的臀部,他发了狠的肏着她。

“被爸爸嗯啊…的手掌打得嗯嗯好舒服、”她颤抖着说话,小穴被他的肉棒喂得很饱,进进出出肏得她快死了,眼前都爽到一片白光,脚趾紧紧蜷缩,快感密密麻麻涌遍全身。

“被打屁股也流水儿的小狗,呵…是不是小骚货,嗯?沈鸢,你是不是骚货?”

低哑的声音情欲满满,温柔得无形,牵引着沈鸢回答。

她翘着屁股点点头,双腿之间淋漓一片,“啊唔,是哼、我是小骚穴,还想要嗯、被爸爸打屁股,小骚货还想被爸爸打嗯、”

巴掌声随着操干声一遍遍响起,沈鸢的腰已经压到最低处,臀部依然翘起,原本白皙的屁股上落下深深浅浅的巴掌印,带有惩罚意味的巴掌不轻不重,却又让沈鸢无比沉迷,她愿意就这样被爸爸按在床上掌掴一辈子。

单手掐着沈鸢的后颈猛烈抽送着鸡巴,她的臀部早已经被他打得微红一片,虽然没用力,但还是红了。

淫水儿喷得到处都是,沈鸢高潮了好几次,做到最后意识都混沌了。

19

沈鸢醒得很早,睁眼的时候发现身旁的男人还在睡觉。

她趴在床上,侧过脸细细观察沈御风的睡颜,在心里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记住他的样子。

剑眉,长睫,挺鼻薄唇,不易令人觉得亲近的冷清长相,可是仅仅只是看着,沈鸢就觉得心下一软。

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且近距离的看着爸爸,没表明心意之前,她都因为沈御风莫名的压迫感而不太敢直视他。

手指碰了碰他的嘴,沈鸢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其实,她最喜欢的就是这张嘴,长得好看,亲起来的滋味也不错。

腰间突然一紧,对上沈御风那双无论何时都平淡自若的眼睛,语气却又比平时温柔很多。

“醒了,屁股还疼吗?要不要擦药?”

刚睡醒的爸爸,声音依旧好听,可他却这么直言不讳,沈鸢脸红了,没说话只是摇摇头。

昨晚做得激烈,沈鸢咿咿唔唔的说自己屁股疼,亏他还记得。

“再休息一会,带你出去吃早餐好吗?”

沈鸢钻进沈御风怀里,枕在沈御风胸膛上,“去哪?”

“看电影还是游乐园?要不都去,你们年轻人喜欢这些不是么?”

他腾了周末的时间,可以陪沈鸢,好让她不要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我才不喜欢那些地方…”沈鸢轻哼一声,翻了个身压在沈御风身上,手指从他的鼻尖一直摸到唇瓣,“多好的机会,我要跟爸爸单独待在一起,在家里看电影,我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会很吵,爸爸你也是吧?”

沈御风想吻她,却被沈鸢用指尖挡住,“今天还很长,爸爸急什么。”凑近沈御风的左耳,她吹了口气,低声笑道,“如果一会儿看电影的时候能吃到爸爸亲手做的小饼干就好了。”

他挑挑眉,对这样的沈鸢完全招架不住,“还有呢?”

“还有海鲜炒饭,最好是再来点果酒就完美了。”她盯上沈御风房间拿瓶酒很久了。

“原来是有备而来。”

沈鸢不说话,笑得双眸水亮。

漆黑的客厅闪现一道光芒,幕布上浮现电影开场,遮光窗帘都拉得严严实实。

电影是沈鸢随便选的一部,看到中途她就觉得有点无聊了,靠在沈御风怀里玩他的手。

那双手,是真的好看,节骨分明的,青筋脉络都那么清晰,让人不自禁觉得色气。

“你在想什么?”

沈鸢抬头看着他,没一点拐弯抹角,“想让爸爸用手掌掴我的屁股,插进我的小穴,可是这样是不符合常理的对不对?我们现在在乱伦。”

“是,所以你现在才知道怕了吗?”他的情绪照样不浮于表面,沈鸢摇摇头,“不,我当然不怕,这些都是限制不了我的,我想做什么就必须做到,包括得到爸爸。”

“所以你一开始就吃准了我会被你勾引。”沈御风半眯眼眸。

“当然没有,我也有怕的时候,怕我跟纪承泽出去,你真的不会管我。”她撇了撇嘴,“那样我会很难受的。”

“难得能有让你迟疑的事情。”

“但是…”沈鸢骑在沈御风腿上,低下头凑近,“这些都没关系,我还有其他计划,总有一个会让爸爸妥协的。”

沈御风这会儿终于明白,沈鸢这股百折不挠的劲儿哪来的,她好像不知道什么叫挫败感。

不过没关系,他喜欢这样有生命力的沈鸢,也乐意花心思去保护。

“那些计划用不上了。”他轻笑,微仰头迎合沈鸢即将落下的吻。

她也笑,“嗯,好可惜。”

以后都用不上了。

下课铃敲响,学生鱼贯而出。

教室很快只剩下零零散散几个人,沈鸢不急不缓收拾课本。

细白的手指合上笔记,将试卷对叠整齐夹入书本,沈鸢正在犹豫要不要把错题集也带回家。

同桌宁琪拉住她的手,可怜巴巴的眨眨眼,“小鸢,周末的聚会你真的不能参加吗?”

沈鸢对她歉意的笑笑,唇边漾起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米粒般大小,显得她乖巧又文静,“抱歉琪琪,太晚回家,我家里人真的会生气,生日礼物周一再补给你好不好?”

“好吧,”宁琪不情不愿松开手,“你家里人管得好严啊,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宁琪的话让沈鸢想到昨天晚上,在客厅。

墙壁上的挂钟滴答作响,吵得人心神不定。

沈御风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看报纸,节骨分明的手指翻过纸张。

气氛怪异得快要凝固。

漠然的目光扫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她,冷清的脸上表情淡淡,平稳低沉的声音压迫感极强,“现在是十点二十分。”

“我应该告诉过你,十点前回家。”

“是……”手指捏紧裤缝,沈鸢低头盯着脚尖,下唇瓣被自己的牙齿咬得微肿,吐出来的字低若蚊蝇。

沈御风不喜欢拐弯抹角,做事要求安规实行,公司管理员工那一套也拿来应付沈鸢,面对自己的女儿同样严格相待。

对沈鸢来说,沈御风这个父亲在她前十七年的生活里是缺席且无足轻重的。

除了银行卡的余额雷打不动按月增长,沈鸢找不出一条关于自己是他亲生女儿的证据。

沈御风和妈妈在她七岁时就离婚了,妈妈带走了她。

一年前妈妈再婚,继父的儿子跟她总是合不来,沈鸢看着两头为难的妈妈,主动提出离开。

于是,她的第一责任人成了沈御风。

尽管已经相处这么久,沈鸢还是不敢直视沈御风的眼睛。

他不再看报纸,转而看她,眉头微拢,黑眸里情绪平淡,“为什么不守时?”

沈御风眉骨深邃,原本优越的骨相在他本就不爱说话的性格下显得过于狠戾,只一记眼神就能让人忌惮。

而昨晚,最后的结果是她被罚了一个小时的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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