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后宫等级玩尿X指交跪地T系统版面玩弄打
胸前,哭的一抽一抽的,她感觉自己一下子变得好脆弱,多年来的委屈一下子全都涌上心头,直到哭累了才停下。
怀毓给还没有缓过来的宝宝换上了纸尿裤,还给她换了一套衣服,这套衣服是连体装,带着一个可爱的帽子,上面有着长长的兔子耳朵,下面是开裆裤,正好露出来她穿着纸尿裤的屁股。
她自己的衣服全被拿走了,可能是怀毓认为她穿的衣服不是宝宝该穿的。
她在床上沉沉地睡去,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并没有人在床边,她此时好像完全代入了宝宝的角色,宝宝是不会说话的,也没有完全的思考,所以钟宝宝醒来之后玩了一会床上的玩具,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尿在了纸尿裤里,纸尿裤的吸水性很好,一大泡尿全部吸了进去,很干爽,就是感觉上变沉了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床边有了动静,这声音应该是他起床了。
钟宝宝没有哭闹,安静的躺在床上,等着爸爸来照顾自己。
很快一个高大的身影来到了她的床边,钟宝宝扬起一个甜甜的笑脸,伸出手,像是在要抱抱。
爸爸的脸柔和了很多,没有抱她,而是检查她的纸尿裤,被发现尿了之后,钟宝宝的脸突然红了,爸爸没有什么反应,可能在他的观念里,宝宝控制不住尿了是很正常的。
爸爸给她换了新的纸尿裤,把她抱起来,斜躺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拿了一个奶瓶,给宝宝喂今天的饭。
钟宝宝很配合,把奶嘴嗦在嘴里,一下又一下的吸着,奶瓶很快就见了底。
她吃完了之后,怀毓把一个奶嘴塞进了她的嘴里,又把她抱回了床上,大意是让她自己玩,而他则去把奶瓶洗了。
等怀毓回来,钟宝宝再次张开手,“爸爸,抱。”
奶嘴在她的嘴里,钟宝宝说的含糊不清,但也不耽误理解。
怀毓把钟宝宝抱起来,换了个抱的姿势,一只胳膊把她的屁股环起来,一只胳膊搂住她的腰。
抱着她来到了一个铺着大大地毯的区域,上面有很多玩具,应该是给孩子准备的玩具区,怀毓把她放在地毯中心,把很多玩具递给了她,像是再问她想要玩什么,怕她不知道还演示了一遍。
钟宝宝对此兴致缺缺,她不知道自己想玩什么,可是她想要的游戏不是这种,她更想要的是过分一些的亲子游戏,她看到一骨头形状的玩具,一个念头在脑海里骤然形成。
她把奶嘴拿出来,把骨头叼在嘴里,用手轻轻拉他的衣脚。
怀毓把她手里的奶嘴接过去,并把她含在嘴里玩具骨头拿出来,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爸爸扔出去,宝宝来接。”
这下怀毓明白了,看着宝宝期待的目光,按着她的想法把骨头丢出去,骨头丢出长长的一段距离,丢出之后,钟宝宝立刻动身出发,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像婴儿四肢着地爬着像目标前进,她把骨头叼回来,放到怀毓的手里,又摇着头示意他再次丢出去。
怀毓看着宝宝兴奋的小脸,内心没有了任何想法,全心全意的配合宝宝。
骨头一次又一次丢出去,钟宝宝满地毯地爬,露出来地纸尿裤也一扭一扭的,内里的小穴留着水,又被纸尿裤所吸收,她现在这副样子,不知道是像宝宝还是像母狗。
这个游戏直到钟宝宝爬的累了才停止,她抱住爸爸的腿,哭泣泣地喊饿,毕竟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孩子,她还是需要吃饭的。
怀毓看起来像是在思考,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钟宝宝被安排到了一个宝宝座椅上,上面有着小桌子,桌子下面的中间有个小木头,她的腿分开从两侧伸出来。
怀毓在厨房忙活着,很快一个可爱的小碗放到了钟宝宝的小桌子上,里面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糊糊,她拿起勺子吃了一口,味道不错,挺香的,一勺接一勺的下去,一碗饭见了底,吃的饱饱的,她拍拍肚子,打了个哈欠,似乎来了困意。
怀毓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钟宝宝一个翻身,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钟宝宝发现她没有丝毫尿意,她觉得不应该,自己一上午没有上厕所,还喝了那么多奶。
她摸了摸自己的纸尿裤,发现自己是在梦里尿床了,她的内心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有意识以来无意识的尿床,她现在看起来挺平静的,只是耳朵有些红,过了一会,她的耳朵也不红了,哪个宝宝没有尿过床,宝宝尿床是很正常的。
她在床上自娱自乐了一会,感受到了便意,她慌张了起来,总不能便便也拉到纸尿裤里吧,这也太脏了,她不由主的像个婴儿一样嚎啕大哭起来。
爸爸听到哭声很快就来到床边,把她抱起来,“乖宝宝,不哭。”
钟宝宝停住了哭泣,用手指了指纸尿裤。
爸爸检查了纸尿裤,发现里面有尿液,“是要、爸爸、换吗?”
钟宝宝摇摇头,“宝宝要拉粑粑。”
怀毓把她带到卫生间,把纸尿裤脱下,扔进了垃圾桶里,双手抱住她的膝盖窝,双腿分开的大大的,小穴还能感受到些许的凉意。
不等钟宝宝做出什么心里建设,早被堵在肛门口的屎迫不及待地从狭窄的洞口出去,“啪嗒”一声,黄色长条状的屎拉了出来,掉到了马桶里,溅起小小的水花。
钟宝宝担心爸爸会嫌弃,可是人对自己的屎总是有些好奇心的,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
怀毓按了一下冲水,把它给冲走,合上马桶盖,坐在上面,让钟宝宝趴在他的腿上,拿了两片湿纸巾给她擦屁股。
钟宝宝的脸上红彤彤,不知道是单纯的不好意思,还是头部充血所致。
屁眼擦了五六下,可算是擦干净了,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怀毓就把她抱出去了。
钟宝宝在这里呆了四五天,难得想起她的朋友,也不知道她们怎么样了,心里盘算着明天去找她们,可是意外却发生的更快。
半夜里钟宝宝感觉喉结干渴,头痛异常,“爸爸……”这两个字才叫出来,沙哑的让自己吃了一惊。
她的声音微弱,本来以为不会喊来人,没想到怀毓却像是有什么感应一样,飞快地来到她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眼神是止不住的担心。
她定了定神,安抚道:“我没事,可能是感冒了,去顾栀那里拿药吃了就好。”
钟宝宝感觉是受凉感冒,问题不大,“就是我来时候在我身边的朋友。”
顾栀的房间里。
钟宝宝躺在一个大型婴儿车上,已经服用过药物,情况好转。
怀毓就在旁边的陪伴着她,眼里满是心疼,恨不得痛在自己身上。
顾栀手里把玩着一个老式的温度计,静静的看着他们。
怀毓还不太清楚,她们一行人才来的时候,就对他的情况进行过猜测,有很大概率是脑域受损所致,因此他对认定的东西往往都格外执拗,这也是她们把钟宝宝放心交给她原因。
又道是关心则乱,而这也算是格外的好骗吧。
顾栀冷不丁的出声,“现在还需要确认一些情况。”
一瞬间,室内的两双眼睛都看向了她,一双是疑惑,一双是焦急。
顾栀把手里的温度计抬出来,“为了准确的确认她现在的身体状况,需要把这个温度计插到她的小穴里。”
钟宝宝瞪大眼睛,她在说什么玩意?温度不是一来就确认过了,以现在的技术根本不需要用这种老式的温度计,也不知道顾栀是从那里翻出来的古董玩意,一想到这东西伸进她的小穴里,她的脸红的快要冒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