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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蜜/ABO/N味A薄荷O/A装O

 

碰撞的声音充斥在两个人身下,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张哲瀚的后背上被滚烫的精液险些灼伤,

“好烫好烫”张哲瀚失神的翻着白眼,嘴里的口水尽数滴落在床上,就连刚刚才流出液体的柱身也在此刻再次送出一股热液,张哲瀚知道自己是被玩儿坏了,可被情欲冲昏头的他,眼下哪儿还还手之力,只能任由龚俊摆弄。

赛车手x经理人

轻微d丨o丨性丨瘾丨患丨者

本就略显宽龚俊大的衣服已经被龚俊扒的七七八八了。他知道龚俊生气,因为龚俊从来不允许他上场,他知道龚俊的顾虑,可是龚俊忘了他以前也是玩儿车的,忘了曾经的赛道上也有过他和他结伴的身影。

“龚俊,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上场”龚俊并不理会张哲瀚的问题,而是专心致志的扒他身上本就属于龚俊的赛车服,张哲瀚呆呆的看着天花板,眼泪顺着眼角就这么淌着,最后还是没忍住

“龚俊,我真的不能失去赛场,我曾经也是那里的一员啊,我曾经也是在赛道上驰骋的少年啊,龚俊,你不能剥夺我唯一活下去的动力,龚俊!”龚俊突然重咬了他的腹部,就算不看也知道那里是什么位置。

“张哲瀚,在你眼里只有车,只有这个跑道最重要是吗?啊!我龚俊就这么一文不值?最重要,最重要个屁,你他妈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跟我,跟龚俊做爱!”但这场性爱最终没有进行下去,因为张哲瀚已经晕过去了。

龚俊一直都知道张哲瀚的心结,他恨这个赛道,恨它明明都把张哲瀚的所有锋芒都回收了,到现在还想着回收张哲瀚的心。他恨赛道上的所有活物和没有生命的东西,其中也包括他自己。要不是因为他的年少无知,张哲瀚也不会离开赛道,要不是因为赛道张哲瀚也不会到现在还跟他有隔阂。张哲瀚所期望的不过是重回赛道,而他希望的是张哲瀚永远不要碰车。

当年张哲瀚出事儿之后一手把自己从小带大的龚俊培养起来继承自己曾经的位子,可这又如何填平他心里的痛苦。张哲瀚每每看着日益强大的龚俊,就会想起自己曾经也是这个赛道上的一员。他曾经也是热血挥洒的少年郎,却仅仅因为一次失误,躺了半年医院,失去了重回赛道的资本,因为他的手腕不像以前灵活了。他只能腿儿求其次在这个俱乐部当着经理人,起初俱乐部的老板不乐意他培养龚俊,后来还是因为张哲瀚再三恳求,才将两个人都留了了下来,幸好龚俊没有让他失望。

但这不代表龚俊可以对他为所欲为,从三年前那场意外开始公积金时不时的找张哲瀚做那档子事情,虽说张哲瀚嘴上每次都说不要,可也并没有狠狠的拒绝过龚俊,只能说张哲瀚嘴太硬,心太软,但凡龚俊撒撒娇,就没有他不答应的事情。可这个默认的事实就在今晚张哲瀚偷偷穿了龚俊的赛车服这一刻被打破了

张哲瀚再次醒来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可张哲瀚并不知道时间,因为龚俊已经把他关进了自己从不允许龚俊擅自进入的那间小屋子,张哲瀚当然知道龚俊想干嘛,可他现在被龚俊束着并不能自己挣开,他只能对着门口呼龚俊,

“俊俊,俊俊你人呢?”张哲瀚开始感到闷堵,不知道是因为周围暗的原因还是心里不安造成的,总而言之龚俊出现之前他真的很没有安全感,他慢慢的将自己蜷起来,两只手臂抱着膝盖,头却抬头看着那个木制的门,仿佛希望它下一秒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念打开。

那扇门似乎听见了他内心的呼喊,真的慢慢打开了。紧接着,一只尖头皮鞋随着门开的动作缓缓进入了张哲瀚的眼中,他顺着那只鞋慢慢往上看,发现昨天像一只恶犬的龚俊,这会儿穿的人模狗样仿佛参加了什么重要会议似的穿了一整套的正装。

虽然他心里骂着龚俊人模狗样,可是他的身体太过诚实,他就看着这样的龚俊硬了,他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可他却又乖乖的跟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男生汇报

“俊俊,硬了,怎么办”张哲瀚说这话的时候明显带了哭腔,龚俊知道张哲瀚又开始缺失安全感了。

“我帮你好不好啊,瀚瀚”说完立马走到男人面前,亲了亲男人的鬓角,嘴里还不忘哄着男人

“我也硬了,待会儿让我操操好不好,瀚瀚”龚俊的手并没有因为说话而停下来,他的手握着张哲瀚的明显变化的那里,慢慢撸动起来。

张哲瀚本身就很敏感,更何况在龚俊的日益调教下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清心寡欢众人所定义的清高少年,现在的他就是一个随时可以被龚俊支配情欲的性玩物。

就像此时此刻的他,明明不久前还在跟龚俊因为不让他上赛道的事情置气。可现在,被龚俊握住了命脉之后就已经没有思考,此时此刻只想被龚俊狠狠的操透。张哲瀚知道自己性瘾是因为病态的心理所造成的的,可如果性瘾发作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人是龚俊,那他也甘之如饴。

“龚俊,我好爱你”张哲瀚仰着的头轻轻枕在龚俊的肩上,粗重的呼吸打在龚俊的耳畔,仿佛就是用呼吸告诉他此时此刻的他究竟有多舒服,龚俊转头亲了亲身下人的耳朵,

“要听话,好不好,我也很爱你,所以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宝贝”龚俊的声音像是穿透了张哲瀚的身体,直接砸在张哲瀚的心上,龚俊从来不吝啬说爱他,可很少在做爱的时候说爱他,因为龚俊觉得做爱时候个词太轻浮,总觉得是为了骗他和他上床,就这么听着龚俊说爱他,他就这么交代在了龚俊的手里,等那些白灼终于全都沾满龚俊的手,张哲瀚才喘着粗气挣开眼。

“俊俊,明天放假,我们时间很长”张哲瀚这句话无疑就是在告诉龚俊,今夜会是个无眠夜。

“草死我好不好,俊俊,让我里面都充满你的味道,让我身上都占满你的精液,让我只属于你”张哲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龚俊的“束缚”,像蛇一样攀上龚俊的肩膀,跨坐在龚俊身上,此时已经面对着龚俊,指尖打转在龚俊衬衫的第二个扣子,要脱不脱的,整的龚俊有火也没地撒。

“乖狗,今天有点儿疯啊,怎么自己擅自进来,还把我给关起来了”张哲瀚射完一次之后像是变了个人。此时他从一个性受虐者,变成了这场性爱的主导者。他摸向旁边的桌子,摸了好一会儿才摸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他将东西拿过来命令抵着自己屁股下那根坚硬的拥有者,龚俊乖乖将手伸出去,“咔哒”那冰冷的手铐终于锁住了龚俊想为非作歹的双手。

张哲瀚已经拿上了小皮尺,轻轻的刮过龚俊的胸口,继而就是皮尺拍打肉体的声音,虽然声音响,可龚俊并没有感觉到多疼。

“瀚瀚”龚俊嘴里叫着他,想倾身吻张哲瀚,却被皮尺挡住了动作,彼时张哲瀚已经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龚俊,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厉,龚俊看着张哲瀚慢慢的改变了姿势。

龚俊穿着禁欲的西装,明明应该是性爱的主导者,此时却跪在全身毫无遮掩的张哲瀚身下,自己的性器已经被张哲瀚从那裤子小的可怜的档口放出来,还时不时的被那布料磨着。

张哲瀚抬脚踩上龚俊的几把,

“狗几把好硬,这么想操我?”龚俊抬头看着张哲瀚不说话,此时张哲瀚加大了脚上的力道,

“下次穿着丝袜踩你的狗几把好不好?”张哲瀚感受着脚心越来越硬的几把,言语上还不忘给龚俊刺激,

“乖狗,要不要草我”

“要,瀚瀚”

“叫什么?”

“主人,让我草草你好不好”彼时龚俊的语气已经有了些哭腔,每次都这样张哲瀚想。

张哲瀚已经半躺在床上,一条腿被架在自己的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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