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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水光(伞螺gb/螺哥被蒙眼按着剃毛灌肠)

 

中提的是一只细颈壶,壶嘴不过小指粗细,此刻没入何出岫后穴内,她如哄小孩似的轻拍何出岫的脊背,叮嘱道:“受不了了就同我说。”

何出岫模模糊糊地应了声。

温水顺着插进来的壶嘴一点点灌入何出岫的穴内,纵使何出岫本能地夹紧,却也抵不住温水潺潺地往他肠里涌,起初只是觉得异样,水多一些便觉得小腹微胀。

那壶嘴从他穴内撤出,本以为这就算是了事,可耳边水声响过,没一会儿那壶嘴重新顶了进来,肠内水越积越多,不适感越来越重,何出岫双手紧抓住自己的双臂,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气息也比先前更急促些。

乔风翠正要再灌一壶,就听何出岫窝在那,小声呜咽:“乔总管,我真受不住了……”

乔风翠即刻停了手,轻轻抚摸他的脑袋:“好好,不灌了。”随后将某样东西塞进了去堵住穴道,将桌上的人扶起来,慢慢地往角落里挪:“等等慢些排。”

何出岫的腹中有强烈的垂坠感,就算他被乔风翠扶着,走得极慢,但每走一步,腹中的水跟着荡,实在晃得难受。

汗水汇在一起,从他额角滑下来,落在乔风翠的衣上。

“先自己夹着点,我帮你把塞子取下来。”乔风翠将人扶到恭桶上,塞子一取,一眨眼,水声传了出来。何出岫起初还能控制速度,越到后面,水流越控制不住,一股脑地往外冲,异样的感觉将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神志再次摧垮。

后边几回,何出岫只伏在那无力地喘息着,再没半点力气挣扎反抗,任凭乔风翠摆弄他的身子,来回灌水、排水了四次,才终于排出了不带秽物的清水。乔风翠满意地将人最后擦拭了一遍,带进了内室。

她立在床前,将坐在床沿的何出岫揽入怀里。何出岫没了力气,顺从得如木偶般供她把玩,她柔软的胸脯隔一层极轻薄的料子贴着何出岫的额头,一手轻轻扶住何出岫的后颈,一手替他梳理先前弄乱的发丝,将他整个融在自己的气味里。

何出岫是喜欢这个味道的,嗅着清冽淡雅,平时并不多见,就算在名贵香料中也是独一份的。

在此刻,何出岫被这气味包裹住,莫名又生出些安心惬意的情绪来。

乔风翠并不知他心里想的什么,只是取了何出岫的一小撮头发在指上打转,似是无意地提醒道:

“何公子,还没结束呢。”

何出岫稍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觉乔风翠已经让他卧在了床上。

脑后的枕头染着与乔风翠身上的一模一样的清冽的淡香,质地是柔软的,枕着舒适得很。他的腰下也垫着个软枕,将他下体略微抬高了些,乔风翠将他的双腿屈膝往两边摆,这样一来,便将他的粉白的阳物与嫩红的后穴完完整整地展露在外。

何出岫的羞耻心随着神智一道归了位,当即就要夹腿,乔风翠似是早有预料,他刚动,一只手便搭在了膝上,强硬地将他的腿按了回去,而后就听到女子温和的、略带无奈的声音:“别乱动。”

话音未落,一只手指触及何出岫的后穴穴口,何出岫当即不敢动了。那手指沾着某种滑滑腻腻的脂膏,在他穴口打转,将东西一点点抹在边上。

乔风翠一边蘸着小盒里乳白色的软膏,一边解释道:“方才抹上的脂膏都被洗干净了,再重新给你涂些。”

何出岫想去捉乔风翠的手,又怕乔风翠变着法子折腾他,继而身体不自觉地轻颤起来,连同他的声音亦在抖:“真的要用后面吗?”

“嗯。”乔风翠应他,蘸满脂膏的食指抵在穴口上,这口穴前不久才吃过细颈壶的壶嘴,比壶嘴稍稍粗一些的手指略一用力便顶进了一个指节,何出岫惊喘出声,温热的穴肉一下子裹了上来,让乔风翠再不能前进半寸。

乔风翠也不恼,食指在里边打转,将脂膏涂抹到裹上来的穴道上,待浅处都抹细致了,她正要往里进,却发现何出岫的穴肉实在是绞得紧,只好同这穴的主人讲:“放松。”

何出岫闻言,尽力地让穴肉软下来,可大概是紧张过头,像是在做无用功。

乔风翠低低地笑了声,穴内的手指不动了,还在外边的只手抚上何出岫的小腹,像哄小孩一般揉他的腹部。

不多时,穴内便软和下来,她向前一顶,大半根手指没进去,指尖恰好顶在穴内的柔软处,何出岫便又受不住了。才放松下来的穴又层层挤上来,屁股和腰腹皮肉紧绷、不自然地向上顶起,去看何出岫的上半身,就见他侧过脸咬着唇,将呻吟尽数堵在齿内。双手紧紧抓住脑后的软枕,将枕头捏出深深浅浅的褶皱。

乔风翠瞧他反应觉着得趣,说道:“何公子,不必压着声,我院里没下人的。”

即使这么说,到底还是有羞耻心把持着,何出岫只张着嘴喘息,羞涩得很。

乔风翠将食指抽了出来,脂膏大多已经抹在穴内了,抽出来的手指沾上了水迹,亮亮的。

她重新蘸上脂膏,再次进入何出岫的后穴。这次不似刚刚那般温和,她不顾肠肉阻隔,一下将整根手指顶到深处,在里面停留片刻,抽出大半,又重新插进去,如此往复,在穴内抽插起来。

何出岫被穴内的异物弄出了声,脑袋昏昏的,勉强能进行些断断续续的思考:他以前也幻想过法,每次插进去都重重地撞在那处软肉上,顶端压着那一小处使劲碾磨,叫这身下的惊羽诀穴肉止不住地收缩,连喘息声都变了调。

唐听泉被他弄得渐渐失了力气,腰支撑不住塌了下去,膝盖和小腿逐渐外移。陆弥正在兴头上,哪会让唐听泉这么滑下去?他重重往前一顶,将人硬生生地顶回原先的姿势。这一下入得极深,阳物在甬道里横冲直撞,激得唐听泉哭喊出声,也不知是痛的还是爽利的,后穴竟直接到了情潮,前头阳物亦是颤颤巍巍的,有了要射的前兆。

陆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异样,他的双手从唐听泉的指缝间撤了出来,重新落回唐听泉的腰上,将人的腰臀提起来,自上而下、快速地撞击穴中四壁。唐听泉本就沉入了情潮,陆弥这般猛烈的顶弄他哪受得住?神智被捣碎了,哭喊声也被捣碎了,只不受控制地、断断续续地呜咽着。

他前头的阳物颤动着,向前喷出了白精。他的脑袋本来就被当成支点抵着床板,脸朝着二人交合处,陆弥又将他的腰提得高,这一释放,那白精竟有些许射到了自己的脸颊上。

情潮巅峰来得汹涌,唐听泉抵挡不住,双目失焦,近乎昏死过去。

冬霰倚在墙壁上,微微有些脱力地向下滑了一小截,嘴里喘着粗气。

他手中的茎物正一股一股地吐出浓稠的精液,顺着虎口流淌到手背上,还有不少滴落在裤子上。

他许久没有释放过了。

这回听着别人交欢的墙角,在外头悄悄行自渎之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愉悦感,情潮也来得更快更高,白精喷了一股又一股,过了好一会儿才射了个干净。

久违的快感让冬霰在释放过后微微愣神。微凉的夜风拂过潮红的脸颊,稍稍给人的脑袋降了温,才让情潮中的冬霰回过神来——他的腹部有些异样。

他撩起衣服,将里边层层裹帘露出来,对着窗户里漏出来的烛光检查伤口的情况。光线昏暗,看不大清楚,只能看见裹帘中间出现了一道深色的痕迹。

该死,伤口裂开了。

冬霰将手上的精液往已经脏污了的裤子上一擦,迅速提起裤子,将一开始出来寻零嘴的事抛在脑后,急着回房处理伤口去了。

屋内的一波情事过去了。

唐听泉伏在软枕上,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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