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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右】兔(4)

 

因为自己拖累他们。

你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个消息,告诉刃在你这儿,只能希望他们早点儿到,再这样看着他浑身的伤势你就要晕过去了。

他躺在你的床上慢慢地喘息着,胸口一起一伏,你嗅到连他的呼吸里都带着烟味。

你皱了皱眉,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他问道:“你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的?”

他的鼻子里哼出了一声冷笑,“无可奉告。”他说。

“好吧,那你需要点什么吗?”或许是一针什么注射剂能让他缓解缓解疼痛的?那种药你能点个星际外卖点到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你看到一滴冷汗从他的额角流了下来。那双红色的眼睛转过来,看着坐在旁边的你,声音有点吃力:“小丫头,你能不能别再问了?”

你看到他在说每个字时,都会牵动着脖颈下焦黑的伤疤。

“抱一丝抱一丝啊!”你双手合十举过头顶连忙道歉。

他的眼睛又转了回去,安静地凝视着列车的车顶,那儿空荡荡的,你还没来得及给天花板也弄些装饰。

他的身上有很多肉粉色的裂口,鲜血从里面渗出来,一滴一滴滚动着往下流淌,最后浸入你的被子里。

一片安静,你们就这样无言以对了十多分钟,你感觉几乎听到了你和他的心跳声,安静得似乎有点可怕。

你很担心他会不会突然一声不吭地死过去。

不过死过去对他来说可能会更舒服点儿。

但是在你床上死了个人怎么说都不太吉利。

对了,是不是什么叫吗啡的可以止痛?他能用吗?

你张开口想问:“你……”

“别说了。”他立即打断了你。

你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了笑。

“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三月七“砰”地一声撞开了门,火急火燎地捧着一大堆药物冲到了你的房间里。

那一大堆不知道有用没用的药剂堆在地毯上,她抖着手打开碘伏罐子,又抖着手用把棉球浸进去,抬起眼睛声音有点哆嗦地对刃说道:“那个……那个…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啊……”

她把棉球按在了刃的皮肤上,你听见了他轻轻抽了一口气的声音。

但他竟然连眉头皱也没皱。

“你真的不需要止痛药吗?”你还是没忍住问道。

他的眼睛再一次落在了你身上,“没用的。”他说,“我的代谢速度会很快把它代谢出去……”

他的话也没能说完,你的房门又传来了“砰”的一声。

丹恒手里还拿着本书,一边看着一边心不在焉地走进来,开口问道:“三月,你要那么多碘伏做什么?”

三月给刃擦药的动作僵住了,你很注意地握住她的手腕没让她戳到刃的伤口。

丹恒抬起了头,视线扫过一脸讨好着甜笑着的三月,还有尬笑着挠头的你,以及躺在床上用金红色眼珠子盯着他的刃。

你发誓,这是见到他速度最快的时候,那本书落地的瞬间,他就从你的房间里消失了。

“哇……”三月七张着嘴,扭回头来看向刃,想知道他到底是多恐怖能把丹恒吓成这样。

没等她的下巴合上去,丹恒又闪现进了你的房间你。他俯下身拉住你和三月七的手腕,低声一句:“走!”想把你们拖着跑出去。

他失败了,你的屁股已经和地板结为此生伴侣,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倒是三月,差点被他拽飞出去。

“你先走,我断后。”你严肃地对他说道。

丹恒的眼睛里划过一丝迷惑,但他没有怀疑你,而是拖着三月立即离开了你的房间。

三分钟之后,你收到了三月七的消息,“完蛋了!丹恒说要去附近的商场星通知姬子和杨叔,说车上遭遇了入侵属于一级警戒,我正在努力拦住他!!”

你放下了手机,叹了口气,捡起棉球接着替刃清理创口。

他的呼吸似乎又慢了很多,声音也变得迟缓,连眼皮眨动的速度也慢了很多。

“饮月……”他轻轻地说道,语气可能本来有些咬牙切齿,但因为无力,而变得很轻。

你还在低着头专心帮他清创,好不容易把他整条胳膊的烧伤都擦了个遍。

当你抬起头来时,看到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胸膛也不再起伏。

他死了。

他的死因你也看不出来,或许是因为太多的疼痛?还是因为皮肤上焦黑的烧伤?

你的房间里现在真的很不吉利地有个死人了。

你有点儿替他庆幸,至少他不用再接着忍耐这种可怖的痛苦了。

你还是替他把浑身的伤口都清理了一下,在给他擦到大腿时,你看到他身上的裂口里的粉色的肉正在蠕动着粘合起来。

说不定他明天就会复活过来,希望卡芙卡那时候已经过来把他接走了,或者他能老实点儿,别再去找丹恒的麻烦,不然你这个私通外贼的罪名可逃不了了。

擦完了之后,三月七又给你发来了消息,她说自己已经劝住了丹恒,正在陪他在商场星买点东西,不过可能今晚是回不来了,丹恒说他必须要等确认刃离开了后才会回列车。

不过丹恒买的都是手枪、斧子、电锯、榔头、砍骨刀和大号塑料袋之类的东西让她很难理解。

天呢,杀人分尸一条龙。

你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真的看不下去列车上发生这么血腥的事。

在瞒过了帕姆你房间里飘出来的烟味既不是你不学好偷偷抽烟,也不是你在房间里偷偷做法后,你在餐车里整了点儿吃的回来,自己吃了一半,留了一半给复活过来的刃。

你觉得自己做的这件好人好事至少值得10个崇高道德的赞许,就算是丹恒,也应该对你竖起大拇哥来。

你在床边打了个地铺,这是你对丹恒的法,丹恒似乎没有任何感觉,连呼吸频率都没有改变。

刃想着也许给女人口交需要将舌头伸进阴道里?虽然他从没有从阴道插入中感觉到快感,但或许是他与其他女人身体构造不同的原因?

于是他便向下了一些,竭尽所能取悦顾客已经成了他的本能,他在湿黏的体液中分泌着唾液。

最终,在他快要照顾到丹恒的体内时,丹恒揪住了他后脑勺的头发,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长了个屄,又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不知道怎么才能爽?”丹恒拉起他的脑袋,看着他问。

刃只是迷茫地看着她,舔了舔嘴角的液体,

在被男人们肏屄时,偶尔会有些快感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但刃甚至分辨不清是怎么回事,就被疼痛取代了。

他只是忍着疼当了这么多年的表子。

丹恒让他躺在了床上,接着坐在了他的脸上。裙子的笼罩下一片黑暗,她粗鲁地从他的脸上碾过去,刃只感觉到她的性器在自己的脸上嘴上蹂躏着,他有点儿呼吸困难,但是比被男人们捅进嗓子深处时好很多。

她像是也将他视作了某种性玩具,腿根夹着他的脑袋,分泌出的体液与他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涂抹在了他的脸上。

刃只感觉到一些软物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他并不了解女人,也不知道一些女人对于插入性交没有感觉,也不知道丹恒这样的女人在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呼吸声时会更加性奋。

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温暖与湿意的密切叫他开始有些呼吸困难,视觉与一切都变得一团混乱,让他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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