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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乎你我在乎你(剧情)

 

拉查克本以为瞿思杨会惊喜一下,但对方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我是不是还欠你什么债。”拉查克坐在床边,仰头看瞿思杨。

“嗯,确实欠。”瞿思杨拿起被子搭在手臂上,“但我不想你现在还。”

拉查克躺回去,靠着枕头,“为什么?”

瞿思杨看了眼铺着地毯的地面,“有多余的被子吗?”

“为什么?”拉查克看了眼他,“如果这一次也不算还债呢。”

瞿思杨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把被子放在一旁的沙发上,坐在床边看他:“今晚不盖被子了。”

拉查克打了个哈欠:“那个柜子里。”

他指了指,随后又说:“我们去其他房间睡。”

于是拉着瞿思杨的衣袖不由分说地把他带走。

才一进去关上门,拉查克就搂着他和他热吻。

瞿思杨原先手还搭在门把手上,没多久就自然而然地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一路往上摸到他凸起的肩胛骨。

瞿思杨把他压在墙上,抬起他的下巴,越吻越深,直到他腿软站不住,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瞿思杨才肯放过他。

结束时,拉查克还不舍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想做吗。”

“……”瞿思杨沉默着,视线从未从他脸上挪走。

“你喝醉了。”瞿思杨说。

“我没喝醉,瞿思杨,你只是对我不感兴趣了。”拉查克似笑非笑,拍了拍他的肩,在逼仄的环境有些缓不过气。

他从瞿思杨身边绕过去,拿出盒子里的烟,抽出一根点上,走到阳台那,靠着玻璃围栏,背影有些黯淡。

“不想和我待在一起的话,你就走吧,”拉查克回头看眼他,嘴角噙着笑意,“记得锁好门,不然我还会进去。”

看着他出去,拉查克才想起来烟灰没抖,反应过来时,烟灰已经落到了手指上,烫红了一点。

他坐在椅子上,烟还没燃尽就被他放在了烟灰缸。他盯着不远处的灯群看了一会儿,之后去楼下冲了一杯醒酒茶。

醒酒茶又是只喝了一点就被他倒了。

拉查克这次找了个小瓶装的酒喝,他把酒拆开,猛地灌了一口,随后脚步摇摇晃晃地上去,把房间门一个个打开看瞿思杨睡在哪。

最后他实在累了,随便开了个房门进去,挤进被子里,躺下没多久腰上就圈过来一只手臂,把他紧紧抱着,下身贴上一个火热的东西。

“瞿……瞿思杨?”拉查克缓慢地转过身,微眯着眼看他。愣了一会儿后,他想到这里除了他和瞿思杨也没有别人了。

他把脸埋在瞿思杨怀里,贪恋地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瞿思杨有些困,身体无力,但手臂依旧搂着他。

拉查克凑到他下巴那用嘴唇蹭了蹭,小声说:“把眼睛闭上。”

瞿思杨垂眼看他,笑了笑,之后翻个身平躺在床上,任由拉查克摆弄。

他感受到对方解开他的衣服,细密的吻落在身上,又感受到他的舌头舔过自己的乳尖,被口腔弄得温热的舌钉推压着可怜的乳头。

瞿思杨被一阵一阵的快感弄得头皮发麻,忍不住睁眼,看到被子隆起的一点,又忍不住掀开被子看他到底在干嘛。

正想低头看一眼,他听到一声松紧腰带弹到皮肉的声响,同时觉得腰上一松,紧接着那处被口腔包裹被舌头舔弄的感觉袭来。

瞿思杨忍不住抬手揉了揉鼻梁,压制住自己的喘息。

但银制的舌钉和唇钉每次剐蹭过茎身时,那不可忽视和异样超常的快感又令他战栗。

他支起腿,把拉查克完全的圈在自己腿间,手情不自禁地往下摸,揉着他的头发,动作亲昵像爱抚自己的爱人。

没等他射精,拉查克就退出去,含住他的手指。

把手指润湿后,拉查克又贴着他的胸口说,“帮我扩张。”

瞿思杨低笑一声,扣住他的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铂金色的铝制袋子。

他俯身在拉查克耳边说:“没摸到吗。”

因为酒精缘故,拉查克肩膀脖子都红了一点,细看能看见成片的红点,红到快要渗血一样。

“没摸到,”拉查克支支吾吾地说,“什么时候拿的。”

“在离开那个房间之后。”

瞿思杨低头吻他,插进去两根手指,按揉着柔软的壁肉。

“好烫,”瞿思杨嘴唇贴着他的肩膀,“身上也这么烫…又喝酒了。”

“一小瓶。”拉查克搂着他的脖子,眼神被酒精和情欲弄得愈发迷离。

“小骗子。”瞿思杨咬了一下他肩膀上的肉。

“嗯……嗯,没骗你。”拉查克哼哼唧唧地说,模样有些诱人。

瞿思杨看了眼他泛红的脸,感受到穴口已经微张,便也不再等,戴好套直接全根没入。

一如之前几次,进到一半,拉查克就开始眉头紧锁,嘴像缺氧一样忍不住张着。

瞿思杨再次看他一眼,随后不等他舒缓,直接顶进去。

拉查克搂着他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握紧,同时身体也忍不住弓起,表情似乎痛苦。

察觉到不对,瞿思杨动作也轻缓了,伏在他耳边问:“不舒服?”

拉查克咬着牙艰难道:“骨,骨头痛。”

“我…我的病又犯了。”

拉查克曲着的指关节又重新展开,从他身上滑下来,握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继续。”

知道他犯病后,瞿思杨动作缓了不少,即使这样,身下人还是一副眉头紧锁的痛苦样子,同时他身上的汗越来越多,瞿思杨掐着他腰和腿弯的手都差点握不住。

他擦了擦拉查克额头上的汗,爱怜地说:“要吃药吗?”

拉查克摇了摇头,头发被汗浸湿凌乱地粘在脸上,被灯照着,脸色苍白,看起来像被人凌虐过。

“做完再吃药……唔…让我在上位,”拉查克摸了摸他的脸,声如细蚊,“我想趴在你身上。”

瞿思杨当然不会拒绝,立即换了体位,还没躺下,拉查克就已经瘫软地窝在他的怀里。

“人形沙发……”拉查克呢喃着,“好舒服。”

瞿思杨无奈的笑了笑,轻柔地搂着他,“还痛吗?”

“痛……”拉查克抬头看他,“躺好。”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拉查克动了动眼皮,犯肿的眼睛勉强睁开。

头痛欲裂。疼痛从太阳穴一直蔓延到脑中央,像被电锯锯开一样。

他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眼熟的环境,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昨晚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睡到这个房间来了。

正要起身,全身的酸楚传来,他掀开被子看了眼,身上留痕不多,应该是昨晚病犯了。

他靠坐在床头,试图回忆昨天发生的事。

才开始,瞿思杨就推门进来,端着一碗羹汤放在床头,看着他说:“今天去趟医院,最近可能不回来。”

拉查克机械地转头和他对视,“我昨天有没有表现得很奇怪,说很奇怪的话?”

瞿思杨眼神微变,扬起唇角:“没有。”

“早点喝,不然冷了。”瞿思杨关门出去。

拉查克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想到一些画面。

但四周环境幽暗,他也不知道是在哪。

他瞥了床头柜的羹汤一眼,没心情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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