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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凌】雨落灯花

 

他吓得一个挺腰,好像被活活捉住尾巴的鱼。

身上那人看他挺腰,将视线移到他的胸口。每次裴知弈忍不住挺腰胸口就被送上来,随着裴知弈的呼吸剧烈起伏着。

谢行之一边肏着他的腿,一边伸手去揪他的奶子,那随着裴知弈耸动动作颤颤巍巍的雪白胸肉好似脱兔,如同堆了一捧雪,顶尖一点殷红,方才被谢行之吃过的乳珠胀大了不少,看起来一副糜烂惹人怜爱的模样。

裴知弈让他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被谢行之揪住乳头恶劣往外拉扯时忍不住惊叫哭出声,再也忍不住呻吟,丢盔弃甲哭叫起来:“不要……!别,别弄这儿……求你了……呜!”

“谢行之……好行之……饶了我吧啊啊啊!”

他哭的满脸是泪,只能可怜兮兮想要维持自己仅剩的尊严和体面抬手去遮挡,却被谢行之毫不留情拉开手钳制住,得到的惩罚就是被狠狠捏住乳珠蹂躏挤压掐弄。

这最是敏感之地被谢行之如此对待,裴知弈忽而拉高了哭叫声,腿拼命曲蹬他,大腿肉一阵抽搐,小腹一紧,就这样直直被谢行之玩弄乳头玩射了出来,喷出稀薄的精液,星星点点溅在自己脸上。

谢行之见他浑身瘫软下来,眼神涣散,只好自己掰过他的大腿挤压在一起,快速抽插几下,一股脑射在了他两腿之间,顺着他修长的双腿流了一床。

谢行之长长呼出一口浊气,却见裴知弈已经晕了过去,他抽出性器,看见裴知弈大腿两侧的肉早已被磨的发红破皮,又看他胸部,也没好到哪去。

心疼之余不妨碍他此时此刻的好心情,他捡起扔在一边的衣服随意擦了两下身上的汗和股间大腿干涸的精液。起身穿好衣服又去给裴知弈烧热水。

他一边盯着噼里啪啦燃烧的干柴,出神地想明日裴大夫大概又要生自己的气了,还要给裴大夫受伤的地方擦药。

火光跳跃照映在他脸上,盯着那明灭的光焰,他想起裴大夫陷入情潮的春情花颜,无端笑了一下,眉目间满是柔情。

窗外雨还在噼里啪啦下,夏夜凉爽,吹落一地春花,一缕打湿的花瓣被风送入,落在熟睡的裴知弈鬓间乌发。

不知何时,雨渐渐的小了,逐渐趋于平静,空山新雨后,只有几声鸟叫在啾鸣,此时正是天光乍破,微风习习,夏花摇曳。

end

*泥塑1文学慎入

*if小裴少爷和谢保镖的故事

——

小楼一夜听春雨,裴知弈推开窗便看见蜂蝶飞舞,昨晚下了一夜的雨,窗下的花瓣被雨打折了,花瓣上还坠着滴滴雨露,弯着腰在早春的凉风中摇曳。

他的小厮见他醒来,忙不迭弯腰行礼请示道:“小少爷,老爷请您移步会客厅一叙。”

裴知弈看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了。”便关了窗。

他跟着小厮去了会客厅,拜见过父亲大人,便看见会客厅站着一个身形挺拔干练的男人,见他身姿便知是习武之人。

裴父这时对着那高大的男人一拱手,言语客气:“犬子便托付给谢大人了,在下平素里政敌颇多,近日替圣上办事,一朝离府,恐鞭长莫及。在下唯有这幼子疼爱有加,还望谢大人多多照拂。”

谢行之对他回礼拱手:“自当全力以赴,还请裴大人放心。”

裴父满意点点头,见裴知弈来了,便为他引荐:“知弈,这位便是出身凌雪阁的谢大人谢行之,为父最近要出门办事,此事有些复杂,恐我儿安危,便求了凌雪阁的人来护你周全,你可要好好听话。”

裴知弈看了一眼谢行之便移开视线,对父亲点点头:“儿知晓。”

裴父见幼子乖觉,摸了摸美须便满意出门了。

“请吧,裴小少爷。”谢行之笑眯眯对他做了个手势,虽说那笑吟吟的神情叫人看不出什么错处,但裴知弈还是没由来皱了一下眉头,总觉得不是特别待见这人。

虽说作为丞相府裴大人的儿子,但裴知弈对在朝为官没什么兴趣,反而醉心与笔墨纸砚,甚是痴迷于书画医术一道。

丞相疼爱幼子,幼时便带他去了天下闻名的万花谷拜师学艺。如今正是清早,裴知弈的师父还未来授课,万花谷的人素来随心所欲,独避风雨,有才华的人总是各有各的性子,裴知弈的师父虽然算不上有怪癖,却也是个闲云野鹤的性子。

裴知弈也不知师父何时来,见昨夜春雨过后园内花草娇嫩欲滴,透着一股欣欣向上的芳草清新气息,他便取了书坐在秋千上温书。

只是——没有身旁那个碍眼的凌雪阁的人就好了。

他借着书挡住脸,偷偷瞥一眼谢行之,却被谢行之抓了个正着。

谢行之挑眉微微一笑:“小少爷想看便看,在下自认这张脸还是看的过去的,少爷便是看上一天一夜也不妨事。”

裴知弈听他这么一番直白的戳穿,登时红透了耳尖,他一向知书达礼,高门大户里也没谢行之这般直来直往的人,他不似训练有素的护卫,反而有几分江湖之气。

虽然他也是拜入江湖门派万花谷,可毕竟身份不同,父亲和师父也没放他去外面闯荡过。

想到这裴知弈又忍不住快速瞥了一眼谢行之手上的链刃,黑红交错泛着寒凉的暗芒,细看还有几分血煞之气,不知收割了多少人命。

谢行之察觉到裴小少爷的视线,不动声色将链刃往身后藏了一藏,挡住他的视线,继而调笑道:“裴小少爷不好好温书,更喜欢看着谢某做什么?莫不是让谢某迷住了?”

“你!——”裴知弈瞪圆了眼睛怒视着他,也是未曾想过还有这么无耻的人,轻哼一声连忙拿起书看不再搭理他,却觉得往日里这书上熟悉的字如今像蝌蚪一般游走,看的他烦躁。

“不看了。”他随手将书甩进谢行之怀里,恶狠狠看他一眼:“仔细点本少爷的书!粗手粗脚弄坏了便要你重新抄一份赔给我!”

听着他故作凶狠怒气冲冲走了,谢行之强忍着笑意将书收进怀里:“是是是,小的哪敢得罪裴小少爷!”

裴知弈听闻翻了个白眼,咬唇想着,父亲这哪是找了个护卫来保护他的安危,分明是找了个登徒浪子!一看便没个正经,别说保护他的安危了,别哪天没把他气死就不错了!

他进了内室书房,随手拈起一只毛笔,动作一顿,眼睛一转,勾起一个不怀好意的笑意,握拳抵唇咳嗽了几声喊道:“过来,给本少爷磨墨!”

谢行之正把怀里那本书放回书架上,听到这话扬了扬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也没说什么,反倒从善如流将武器收起来,拿起他书案上的墨锭开始研磨起来。

裴知弈见状只觉得心气顺了不少,心里暗笑几声:我还治不了你?

只见裴小少爷又揽袖挥笔,蘸墨作画,动作行云流水,端的是大家气派,笔走龙蛇,一气呵成。他满意拿起画吹了吹,待墨迹干透,轻飘飘装作不在意一般用下巴点了点那书案:“喏,这画儿就赏你了。”

谢行之好奇停下动作瞅一眼,原是画了一只带着红围巾吭哧吭哧在花丛里打滚的圆滚滚小野猪,一下子失笑出声,配合着小少爷的挑衅故作受宠若惊郑重收起画,煞有其事佩服感慨道:“少爷这画当真师出万花谷颇有名家之风,在下今日有幸得少爷赐画,必定要拿出去大肆展示一番,要叫所有人都知道少爷画艺精湛,谢某荣幸之至啊!”

裴小少爷这下浑身一颤,随即如同雕塑一般,难以置信看着他,一下子脸上又羞又气又红又白五颜六色起来,也顾不得矜持和礼数了,扑过去要抢回那幅画,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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