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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雪落

 

生活在何地?”

穆萨不意他会问这个,茫然回道:“好像是长安附近吧,怎么了?”

“他仿的那酒……可是叫,落雪酿,?”

穆萨不禁咂舌:“江兄这也能尝出来,莫非你也喝过?”

“我……曾听故人提起。”

他呼吸急促起来,饮下的酒似乎又开始灼烧,从喉咙到胃滚烫一片。江九猛地起身,拎起桌上横刀对穆萨道:

“抱歉穆兄,我忽然想起还有件要事,恐怕不能与你们同行了。”

穆萨一愣,随即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不过天色已经暗了,不如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江九抬头,望向大漠上空一轮皎洁明月。

“等不及了,我现在就得启程。”

除夕夜街道冷清,店面商铺早早打了烊回家吃团圆饭,江九好不容易寻到一家还有空房的客栈,付了银钱嘱咐掌柜一句不必打扰。他面无表情,腰间又别着一把横刀,掌柜不知他来历心里巴不得这客人别在大年三十生事才好,忙不迭地应下了。

江九上了楼,反手合上门后将刀与斗笠搁在桌上,一手提着一坛子酒,另一只手拿着数封书信,索性坐在床边就地翻阅起来。

他不善言辞,这些年却也结交了不少朋友,有在外惹是生非求他来救场的,有近日武学颇有长进分享心得的,还有些早年一起坐过牢的特地告知他哪处秘境又寻到了新的殒铁。江九看一封信便喝一口酒,不知不觉酒坛子空了大半。最后一封是自家宗主寄的,嘱咐门下弟子在外过年也莫要疏于练刀,比武输了便回舟山找他。

江九喝完最后一口酒,一脱力酒坛子掉在地上咕噜噜滚了两遭,直到撞上床脚停住。他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想:确是有人打搅心情,只不过不是愚人,是个见不着影的……他们台首怎么骂的来着,啊对,见不着影的野猪。

没能以武会友反而在这借酒消愁,真是辜负宗主教诲,明天一定要早起,多挥刀三千下——

江九头一歪,彻底睡了过去。

除夕大雪,长安城万家灯火齐明,唯独客栈这一角清清冷冷,月也寂寥。

窗户被人由外推开,寒风夹着雪沫吹进屋内,床边蜷成一团的人隐约察觉,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又往后缩了缩。

姬十三俯身将人拉进怀里,与他交换了一个吻。

江九睡得迷迷糊糊任由他亲,齿关被舌尖撬开,抵着上颚扫过每一寸牵起密密麻麻的痒。姬十三在这个缠绵的吻里尝到了一丝熟悉的甜味,不禁微微挑了眉,用肯定的口吻道:

“你去了太白山。”

他扫了一眼四周,果然在床脚发现了一个空空如也的酒坛子。

不仅去了,还喝了落雪酿。

江九酒量浅,每次沾了酒都要睡上足足半日才醒,甚少这般放纵。他被打搅了美梦,困得连眼皮都睁不开,趴在姬十三怀里发出一声气音勉强算作回应。

姬十三却偏不肯放过他,他偏头在江九脖颈用力咬了口,短暂而尖锐的疼痛逼得刀宗提起一点神,断断续续的字眼飘进他耳里。

“为什么来长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审讯逼问。吴钩台的弟子在这事上也确是一把好手,面对醉酒的爱人连哄带咬,不一会儿江九从颈窝到胸膛都被他留下了印记。刀宗弟子轻吸了一口气,他向来脾气好,被这么折腾也不生气,只想着赶紧回答了姬十三的问题让他放过自己,在又一波困意袭来前勉强分辨思绪答道:

“想看……雪。”

想看雪。

与穆萨告别后,江九要了一匹快马,飞驰在漫天黄沙中折返中原。

千里奔波,日夜兼程,年少憧憬的迢迢山水皆被他留在身后,从大漠戈壁到满城灯火,竟没有一处值得停留。

他一路行至长安,又在多方打听下寻到了太白山。可真到了群山脚下,江九恍然惊觉,他根本不知道凌雪阁的所在。直属朝廷的神秘杀手组织多年来藏身于深山之中,是一柄只在暗夜出鞘的利刃,这几年虽有弟子现身江湖,却无人得知其真正位置所在。

入冬后大雪封山,便是久居于此的猎户也不敢轻易冒险。江九将马匹与行囊托给山脚一户农家,一人一刀独身上了山。

山路崎岖难行,幸好他习武多年,打下了扎实的根基才不至跌下山去。江九又花了半日光景终于来到山巅,此时夕阳渐沉,最后一缕灿金色余晖湮没在山脉尽头,周遭杳无人烟,放眼望去只见白雪皑皑,天与地的交界在满目银白中模糊不清。

江九没有再行山路,也没有去探查凌雪阁的踪迹。

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原地,看了一整晚的雪。

群山巍峨遥远,明月皎洁高悬,于是天地山川都不曾知晓,唯有拂过刀鞘的连绵细雪,在一刹那的刀光寒影中听到了他的心意。

——我只是很想见一见太白山的落雪。

他答得没头没尾,姬十三显然不满意,重重地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江九吃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月色被冰花格窗棂分割成丝丝缕缕的朦胧光线,恰好投落在姬十三耳畔,流火似的妖冶的红。

江九不由得抬起手,轻轻抚摸过那朵跟随他跋涉千里的罂粟花。

“你拿到了……我嘱托了店家交给你。”

“嗯,那店是我一位师兄开的,一见我回来就把它给了我。”

江九法地抠着自己的逼,呼吸愈发急促,手指一抖插进了下方隐蔽的小口,江九从喉咙中挤出一声又黏又长的呻吟,几乎是一瞬间就高潮了。

他双眸有一瞬的失神,依稀听到凌雪在问:“不乖呀,是不是忘了我们约定过什么?”

往昔经历涌上心头,江九一个激灵回过神,用还沾着淫水的手覆上姬十三的手,慌乱地解释:“我没……没忍住,不是故意……”

姬十三没再说话,屋内一时沉寂下来。江九张了张嘴还想开口,忽然下身一疼将他的字句尽数掐断在舌根,身上人扬了巴掌又落下,狠狠地扇在他的穴上。

江九瞳孔剧缩,还未反应过来又被扇了数次,肥厚阴唇被扇得乱抖流水,阴蒂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也在接二连三的掌锢下歪到一旁嵌进穴缝中。

“别!啊啊……别打了!疼………哈啊!”

江九哭叫着,双腿胡乱蹬着试图从凌雪手中逃离,却立刻被扯着脚踝拖回原地。凌雪压着他的膝盖,手掌覆上那发育不全比之寻常女子较小一些的雌穴,将其整个裹在掌心上下飞快摩擦,逼肉被磨得水淋淋的打湿了整个手掌,两根手指夹住中间的阴蒂压成扁扁一道后又扯起。江九四肢百骸都是酥麻的,骚穴又疼又爽,颤巍巍喷了一大股水在凌雪掌心。

姬十三一看便笑:“怎么又高潮了?”

江九难耐地半倾过身,发丝凌乱倒在床上。他被扇逼扇到了高潮,还在不应期的混乱中几乎说不出话,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又颤了一下,似乎是怕更恶劣的惩戒,抖着舌根向施暴者祈求原谅:

“对不起……我忍不住——呜!”

那枚他跋涉千里当作礼物的耳钉被它的主人取下,尖锐末端穿过皮肉钉在了他的乳头上。姬十三随手抹去渗出的血珠,指尖温柔抚过冰凉宝石,吐出的话语却像恶鬼修罗。

“不是约定过,没经过允许不可以自己用女穴高潮吗,嗯?”

“再犯一次的话,我就要把它钉在你的阴蒂上了。”

江九听到这句,雌穴应激似的又收缩了一下。凌雪仿佛在用审讯的手段对待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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