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我的
要他插进去。
简凤池自己揉白皙胸膛柔嫩奶尖,自渎着,扭屁股勾引他用手指操他,然后求他插进去给他解痒。
桓锦不敢再想,手指粗暴地来回搅弄操弄,简凤池的紧闭着的后穴被他弄得越来越松开,手指进出得越发顺利,他发疯了,他就以为这是他的分身在干简凤池。他不亲简凤池,忍耐着一口咬住简凤池肩头,他脑子要飞上天,鼻子里发出野兽一般的粗喘。
“啊,啊啊啊……”简凤池沉在快感里,他咕咚一下咽口水,太疯狂了桓锦!他用手指插得他好爽……
简凤池蹭着桓锦腹肌被插着后穴射精,桓锦暴躁极了,他含着口水也不管,指责简凤池:“你勾引我!”
他说着勾引一把把他丢到床上,发着颤压了上去,他又用手指堵住简凤池的后穴:“你骚得好可怕……”
桓锦操着简凤池的后穴,故意每次都擦过骚点,刚高潮过的人又很快硬了起来。少年身体里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他软了又硬舒爽无比,他蹭动床褥无意识继续发骚,粉红奶尖故意擦过床单。
“哈,哈啊啊啊,别,抽出,舒服,师尊,好舒服……好,厉害……”简凤池喘得词不达意,桓锦本能地使少年舒爽,下面一直跳,淫欲扩大到空前可怕的地步。
少年勉强抬腰,他享受快乐诚实得过分,他又伸手去抓自己的发硬部位,被过度使用粉红入深,桓锦彻底暴躁,跟他想象的完全一样,他不要!
他拍掉少年的手,凤池已经完全反抗不了他了,他一开始享受就不会反抗了,多信任他……
“别动,试试,用手指能不能射。”
“哈啊啊啊,嗯唔……可,受不了,慢一些……好胀,嗯啊啊!插,别插了!”
简凤池咆哮的样子像只没爪小猫,桓锦坏掉的心情又好起来,他就喜欢玩弄凤池的身子,一玩他的心情就会好,就不想杀了他。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和凤池做这种事呢?不知道,他早就想。
他来来回回地插,他真的想试。
“可……啊啊啊,桓锦……师尊好难受……啊啊嗯,你,别,我想……”
桓锦压着那凸点不放了,他手掌大,手指又修长,修剪得当的手指甲缓慢按压着那里,刮着表面。简凤池喘着粗气,快感使他头皮发麻了,他从不知道桓锦的手指这么让他失控。
桓锦弯曲手指,少年身子打颤,他不懂那种异常甜美的感觉是什么,他只顾喘,下意识磨蹭床单,真的好像迎合桓锦的抽插。
桓锦好心情了,他忍住了,他就想看看少年怎么被他玩后面也射精。
他把简凤池翻过来令他抬腿又举手抓床单,手舍不得抽,在里边扭一圈又恢复原样找到了凸点刮磨,逮着那点不放了。少年不停颤,面色潮红,嘴里连连喘息。
桓锦忍不住笑,他十分有成就感,几乎都忘了淫欲。少年的灼热朝天,他发抖求桓锦抽。桓锦偏不,他又有勇气了,看凤池这样喘得要死,他心里特别舒服,发情期的难受一扫而空。
“嗯唔……桓锦……桓锦……桓……桓锦啊——嗯,用,用点力插……要,可以的,可以射……用后面……要用点力……”
少年颤巍巍地开口,他居然叫着桓锦的名字要他用力,多么甜!桓锦咬自己舌头,他脑袋发昏了。
“这么骚?”桓锦又在跟理智的丝线拼命拉扯,“好,凤池,好,你不让我活命。”
桓锦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他忍得嘴里都是血腥味。他用力抽插,直到简凤池身子痉挛瘫软,简凤池射出的几股白液弄到了他自己身上,桓锦看了一眼就心发颤发热。
他抽了出来,手指上的膏脂糊成了水,滴滴答答落,指身泡白发皱,桓锦抽了口气,真的不能再继续了!
“好厉害……凤池……你流的水,一手……”
桓锦像自己也跟着一起去了,心神荡漾,他望着手指发呆,他没干过,他好想亲……
“我要……我要让你活!”桓锦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无声间身上紊乱灵力瞬间爆发,白色灵光大盛,简凤池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桓锦亲了他一口,浅浅的吻,渡过来血腥味。
“凤池,不该勾我。”
“但,好……凤池,以后,不是发情期来勾,我愿意的。”
桓锦说这些话简直莫名其妙,可他又在笑。简凤池疑惑极了,他就这么为了他师尊不愿失元阳?他都做什么样了,他想说话,桓锦封住了他的嘴,他想看,桓锦关上他的眼睛。
他给他套上衣服,捆上绳子,把他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念着简凤池现在还听不懂的法决。
金光围成一层光幕,简凤池在里面,桓锦在外面。
简凤池疑惑极了,他身子暖得发烫,欲望还未完全消除,他动了动身体想走路,他发现桓锦没有绑腿,他站起来乱撞就可以直接蒙着眼走路。
他立刻发力,腿软,桓锦搞得他太爽了,简凤池跪在地上休息了片刻,他又打算站起来。
“不许动,凤池,我要发疯了。你一动我就发疯。”
简凤池立刻坐了回去,这一坐他就坐了一晚上,他听着桓锦开始忍不住,开始发疯,啊,原来前面一直在强忍。
……简凤池一动也不敢动,他终于知道自己天真地犯了什么错误。
桓锦是正人君子么?他是正人君子第一次见面对他干的事算什么?
他从来没拒绝过简凤池出格的亲近,他默许而后主动,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有很可怕的事发生,毁了他们两个的事。
催动桓锦强忍本能的,正是那份恐惧,桓锦师尊带给他的恐惧。
简凤池听着桓锦发疯弄出的响动,他第一次意识到桓锦的痛苦来源。他不动,他很听话地不动。
直至黎明的光划破长夜,清晨的幺鸡山响起鸡鸣的声音。
……一夜过后,蛇疲惫了下去,好像发情期也有周期似的。
屋子里一片狼藉,都是蛇与人欲望发泄过的痕迹。这么多欲望,几乎要满溢出来,不知弄脏了多少东西。
蛇穿上衣服又变得人样,不做禽兽了。
很快他要做回去。
“凤池,是师尊……出来吧。”
他进不去,他试了一晚上都进不去的得意阵法,拿来套凤池。
桓锦满脑子想都不敢想的绮念,这晚后他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么可怕。
必须……走。
简凤池不敢动,一晚上桓锦叫了他不知道多少次出来,他刚迈出一步,桓锦就撞壁,他拿头磕碰,空气里飘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简凤池不出来。
桓锦进不去。
就这样,他可以一直就不动。
等着发情期过去。
……蛇走了,冷静了一天一夜,他又回来了。他们相安无事地度过了发情期,照样亲亲蹭蹭,可那天晚上的阴影永远留在简凤池心中,他再不想故意诱惑桓锦了。
桓锦忍不住的,这对于简凤池来说,非常够了。
特别的,养自信!
桓锦听得简凤池哭腔心里抽痛,手背浮现青鳞,他强迫自己冷静,最后深深看了一眼简凤池崩溃的表情。
轻拍着桓稚背部的手缓缓上移,按在了他雪白的脖子上,雪地太子殿下的脖颈也被桓锦捏住,如同拿住一只垂死的鸡,用力一握便彻底失去生机。
太子殿下被掐得脸色通红,却并不反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