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我的
微微歪头:“师尊,不喜欢他了?”
“哭得很厉害呢,真是软弱的人类。”
桓锦沉默地望着幻象,手掌一点点加力。
“嗯,师尊厌弃他,也是理所应当。”太子殿下像没有受到影响似的,眼珠转了转,“那这个呢?”
桓稚忽而变成一位桃花粉面,眼波摄人的白衣美人,桓锦几乎是下意识松手了,他咬牙,并非气愤,他见到这位白衣美人,感到恐惧。
美人白到发光的脖颈生有喉结,他是个男人,却有女人的胸脯,白衣几近透明,腰肢柔软如细柳,桓稚循着桓锦的梦,寻到了这位美人。
桓稚学不太会这位美人的神色,他尝试着学美人咬唇,对桓锦勾了个轻佻至极的笑容,眼神迷离地打量着他。
“呀,你长得好像我的徒弟。”
“让我猜猜,是谁呢……”
美人扳着手指头数,“三秒的那个,十秒的那个,烂几把的那个,唉,其他大同小异,记不清了……”
周围场景随着美人出现迅速变换,合欢宗僻静地方的青竹林,竹叶落下一片在美人头顶,桓锦冰冷蛇瞳木然转了转,伸出两根手指提醒他:“有两根的那个,你还没吃。”
此人正是桓锦的师尊,裴焕枝。
裴焕枝“啊”了一声,恍然大悟:“啊,是小蛇妖,你现在修炼到什么境界了?”
桓锦:“几百年了,快渡劫了。”
裴焕枝迷糊的眼神陡然一精,他好像一瞬间记性就变好了。他身上白衣轻纱在风里飘摇,身体若隐若现,胸前缠着层层绷带,随便一扯就掉,看起来清纯又色情。
桓锦沉默地等着他继续问话,他对裴焕枝别无他念,但桓稚赌对了,无情的蛇敢杀死深爱的太子殿下,却绝不敢对他既讨厌又无可奈何的师尊出手。
从被裴焕枝捡回来,桓锦就淹没在裴焕枝一堆对他死心塌地的徒弟中,无人问津。恍惚间几百年,裴焕枝的脸,桓锦还是第一次看得这么清楚。
这位合欢宗宗主的相貌介于少女与青年之间,雌雄莫辨,他好看的并不是脸,而是身上围绕着的那种,你只要看着他,就无法移开眼睛的神秘气质。
他站在青竹林里回头一笑,便是人间孤绝胜景,引人心生探索的欲望,然后……
坠入深渊。
裴焕枝脸上那种天真无知的表情消失了,他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桓锦,从上到下,从脸到胸,像一台精密的评价仪器。仪器最终给出了他的打分:“不错,大不大?”
桓锦:“不知道。”他默默退后了一步,蛇脑里全是某夜简凤池的骂声:“操,你自己看看能塞的进去,想进去?下辈子吧!”
和简凤池终究不是个事,桓锦想天天和简凤池天天,就绕不开裴焕枝这一关。
桓锦一直不动简凤池,不止是他不想,更是因为裴焕枝修多情道,他爱你是真的爱你,但是他可以同时爱好多个人。在裴焕枝的世界里,人只分两种,可以睡和不可以睡的,可以睡,他就可以喜欢可以爱,他的爱给你了,你就必须……接受他。
裴焕枝想操的人,就没有搞不到手的,他既不要脸又战斗力奇高,还有漫长的时间和耐心陪你慢慢磨。
那年桓锦刚入门,裴焕枝的某个徒弟,被新入门的某个不懂事女弟子吃了元阳,第二天裴焕枝踩着那个女弟子的身体当脚踏,上早课全宗门都能看见。
那个徒弟失了元阳,竟直接被赶到魔域任其自生自灭,裴焕枝一脸伤心的模样,一天身边都没让人陪。
他好像真的爱上了那个弟子似的,一两个月身边双修对象都是女弟子,一晃眼裴焕枝在桃花树下对某个女弟子深情款款。
隔天桓锦躲暑热撞见熟悉的男弟子压在裴焕枝身上粗喘,裴焕枝温柔地引他摸自己绑起来的女子双乳,绷带一扯便散乱成段,软嫩白兔弹动,裴焕枝微笑着宽慰男弟子:“没事,师尊不怕的,尝尝师尊的奶子,会出奶呢……嗯哼……”
那男弟子红着眼咬上去,第二天桓锦游到河边饮水,在下游意外发现了那个男弟子漂流河上的尸体。
裴焕枝喜滋滋地笑了:“哈,好久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了,过来让师尊帮你检查一下还是不是好的。”
桓锦没动,他不用检查。
“嗯哼哼,你看师尊长的好看吗?”
桓锦又后退一步,后背撞到了竹子,他喃喃道:“小稚,让我晕过去。”
“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他知道自己在幻象中,桓稚力量尚不稳定,无法自主结束幻象,背后简凤池还在等他回话。桓锦生怕自己在简凤池面前露出破绽,他看着裴焕枝的幻象求生欲爆棚,他拼命想着这个死亡命题的正确答案。
蛇脑萎了,怎么说都不好,怎么说能够表达?
桓稚对裴焕枝竟然感到害怕:“师尊,他……我控制不了他……他好脏好脏,小稚不想碰……”
“比那个人脏千万倍,他的心……坏掉了,心坏掉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
桓稚的视角,裴焕枝的全身被黑泥污染,模样如同行尸走肉,他满手鲜血,冷漠地扫了桓稚一眼,眼里一丝光明未有,深邃无比。
此裴焕枝,并不是桓稚所扮演的幻象,是桓稚选取桓锦记忆里真实发生过的事,做出来的一角切片。
桓锦内心在意的人只有两个,其一简凤池,其二便是这个不男不女的人。简凤池没用了,桓稚自然要用裴焕枝来使桓锦心软。可他见到裴焕枝的模样后便心生恐惧,力量也跟着失控,幻象于是持续下去。
经过桓锦回忆过滤了一道的裴焕枝,桓稚看了一眼便无法理解,想发疯尖叫,这人身上藏着的黑暗,远非表面那么简单。
裴焕枝满身污泥,脚下万千人骨,背后尸山血海。他动一下,身上缠着的鬼魂便晃一下,鬼魂无时无刻都在侵扰着他,甚至侵犯着他,使他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他的表情却稀松平常。
他心中的欲望蓬勃生长,几乎化为实体要爬到桓锦脚边,桓锦察觉不到,诚恳地答问:“我不知道。”
他一直盯着裴焕枝的脸不放,居然说不知道,裴焕枝吃吃笑了起来,“好的呢。”
“让师尊检查一下你的几把。”
裴焕枝不客气地扒下桓锦的裤子,他最在意的还是桓锦的功能全不全,会不会不好用。
桓锦欲言又止,他没什么好反抗的,目光规矩,不看裴焕枝脖子以下的地方,他很想提醒师尊头上沾的竹叶,又觉得没有必要,站在原地一言不发。
“哎呀,这么大,几把真不错。”裴焕枝惊喜地捏了一把,桓锦生理反应阴茎自然充血,裴焕枝不介意冒犯,桓锦竖起来的形状也很可观,裴焕枝甜蜜蜜地道:“一定能操得我很爽。”
他打算就在这里吃了桓锦,幕天席地,极为草率,他命令桓锦跪下,赤脚踩着桓锦的东西,“我不喜欢太快的男人。”
桓锦偏头忍耐着欲望,那面红耳赤的雏儿模样看得裴焕枝更加兴奋了。
他掐着桓锦的下巴,哼着歌儿逼迫他与他接吻,桓锦后仰一躲,裴焕枝也不恼,他根本不管桓锦的感受,胡乱抓起他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按,“乖乖徒,摸摸这里,这里好痒……”
“下面也湿了,唉,我真是个淫荡的师尊呢……”
裴焕枝衣服也懒得脱,解开绷带,两颗硕大圆球蹦出,下面阴穴隔着裤子磨着桓锦的粗大,上面软腻嫣红乳珠发硬地顶着桓锦胸口。
“嗯哈……真不错,好久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