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门看看
桓锦在偌大的合欢宗居然还守着元阳不放,完全忘记曾经与桓锦的约定:“我赌你百年内必失元阳,唔,一百年不够,就两百年,三百年,你的几把还会长大吗?”
“这么好看的脸,当狗被人操真是再合适不过了,想想就兴奋。”
“不行,没有万一,这样吧,等我哪天想起来操你的大几把,吸你的元阳,你就赢了。”
裴焕枝拍拍桓锦的脸,两眼发亮,“喂,乖狗狗,叫两声听听。”
桓锦仍然道:“师尊。”
“哈哈哈哈哈,喂,我这样,你还认我是你师尊?”裴焕枝笑得眼泪都出来,“你真傻,你这条蠢蛇。”
桓锦点头:“一日为师,终生为师。”
“不想日我么?”裴焕枝话说得直接,“狗狗,你这样我很容易,想日死你。”
桓锦摇头,迷惑了:“你不想让我当狗了?那你来吧。”
“桓锦,阿锦,可我更想让你当我的狗了。”裴焕枝眼神重回迷离,咬着嘴唇犹豫,“后面被人操着,嘴巴过来舔我的逼,哈,多像一条狗。”
“大家都会玩得很开心的。”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全然不懂,他念着阿锦,敲了敲脑袋,“反正你迟早会当我的狗,早点操你的几把晚点操你的几把没两样。”
裴焕枝咬着下唇,当着桓锦的面手伸到下面去抠弄,淫水流了一地:“可是好想要大几把干穴,嗯嗯哈……阿锦,阿锦,哈啊啊……”
“我现在不操你……奶子好涨,好想……”裴焕枝秀美容貌染上潮红,双眸没有焦点地乱晃,他忘了到这竹林来是为了做什么,好像单纯只是想看看他捡的某条蛇过得好不好。
“阿锦……我好想死啊……啊啊啊啊啊!”裴焕枝软跪在地上不住地喘,手指深深插进阴穴,全身抽搐,“你杀了我,杀了师尊,好不好?”
桓锦声音不大地念起了清心决,裴焕枝嗤笑一声,“要是有用,我也不至于现在这样。”
裴焕枝欲望一起就难以收场,他答应不操桓锦,就真的没有上他。
可他也没放过桓锦,他让桓锦用器具弄他,高潮时牙齿狠狠咬进桓锦小臂,激起青色蛇鳞,美人发情,胸前分泌出许多奶水,他要全都接在玉碗里装进玉瓶里,说要带回去给他养的许多条狗做食物。
“阿锦,阿锦……啊啊……又来了,好可怕……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师兄……”
裴焕枝爽得又哭又笑,他忽得想起了什么,痴狂神色冷了下来:“啊哈,忘了,都死了,被我杀了。”
他命令桓锦继续,极尽手口所能,他一点也不在意桓锦看着他是什么心情,难受不难受。他被弄得神志不清,高声说些胡话,喊得声音沙哑:“阿锦……你眼里,怎么就没有我呢?”
“怎么会……你眼里怎么会没有我?”他仰头凝视桓锦蛇瞳,一条腿勾着桓锦脖子,桓锦拿着根玉如意的柄来回插艳红小穴,碧色蛇瞳微带怜悯:“师尊,第十三次了。”
“我爱你啊,哈啊嗯……阿锦,好喜欢阿锦。”裴焕枝揉搓下身肿大阴蒂,身子发颤,“奶子好难受,好想割掉。”
“我喜欢的阿锦帮我割掉好不好?”
桓锦没当真,也不回答,手上抽送速度加快,玉柄一插到底。裴焕枝潮吹身体不停抖,咯咯笑,“舍不得?阿锦的心里,有师尊的对不对?”
“哈、哈啊……好,好爱阿锦……阿锦做我的狗,用狗几把天天插我……”裴焕枝带着桓锦用玉如意在自己敏感不已的穴中搅弄,另一手粗暴揉搓胸乳:“不,不够,要阿锦操,想阿锦操,我爱阿锦,阿锦也爱我,阿锦一定愿意当我的狗的对不对!”
越发情分泌奶水越多,裴焕枝的双乳淌着奶汁,乳晕奇大,“我……以后只让阿锦一个人插我的骚逼,两根一起干,前面后面,精液灌得满满的。”
“我这样爱你……”裴焕枝温柔地诱哄,“谁的身体,都没我的骚浪好干,不就是被别人骑在身下,可是以后只有你能干我,多好啊。”
“不就是被人骑在身下做狗么,师尊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你是师尊的徒弟,你一样能做……”
桓锦“啊”了一声,展颜一笑,眉目轮廓墨似浓烈,他的皮囊生得异常好看,裴焕枝一呆。
桓锦温声道:“可你没有教过徒儿什么,你第一次教我,便是这些床事。”
“师尊,徒儿学得好累啊,十五次了,究竟要达到什么程度才算合格呢?”
桓锦望着天上一轮月牙儿,呵欠一声抱紧裴焕枝赤裸柔软的躯体,“偶尔……也给徒儿一点嘉奖吧。”
陪着裴焕枝消磨了太长时间,桓锦不耐烦了,哪哪都累。
“你爱我有什么用呢?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你的爱了。”
桓锦低沉声音带笑,这是他初入宗门的不知何几年,“我会自己爱自己呀,嘶,好困啊……”
“你现在也拒绝不了徒儿的索取吧?”桓锦爱撒娇得很,声线变软不少,“师尊热热的,软软的,好好抱。”
“我不需要你的爱,所以稍微给点报酬嘛。”桓锦说话小小声,他想着裴焕枝不会在意徒弟的冒犯这种小事,轻轻亲了亲他的额头
“反正明天一觉醒来,你就会把我忘在脑后。”蛇类非常清楚自己的卑微地位,抓紧能亲近师尊的机会多蹭蹭,凉凉呼吸落在裴焕枝脖颈后,“徒儿怎么可能有不喜欢师尊的嘛……”
“我要是不喜欢你,当初不可能离开山林跟你走的。”
“就是……一个人修炼太寂寞了……哪天我想也去收个徒弟,我要做个好师尊,不要像你这样。”
桓锦忍不住摸摸师尊的头,被做了狗,后面可以预见的没有自由,那不是他想要的生活。
“几百年了,一个影子也盼不到,有爱有什么用呢?”
裴焕枝接受桓锦的抱抱和摸摸,他想起来他的确是来看桓锦的,看来这条蛇在宗门里过得很好,自由自在。
暗中缠着桓锦的欲望之影一点点被回收,裴焕枝背后的血海烟消云散,他听着徒弟的抱怨,温柔地安慰他,像一个真正的师尊。
“等你做了师尊,你就懂了呀,身不由己的。”
“师尊也有很多想做但是没做成的事,没时间,没有空……后来再也没有机会去做的事……”裴焕枝心平气和地讲一些桓锦听不懂的话。
桓锦不理解:“师尊那么厉害,自然想做就能去做。”
“哈,是啊,但是我为什么没有去做呢?”裴焕枝好似也累了,靠在徒弟宽厚肩膀上:“阿锦一下子,长这么大了。”
桓稚的暗中窥视没有逃过裴焕枝的眼睛,他唯独此刻眼神清明,身上萦绕着的血海鬼魂均消散。
这位桓锦放在心上供养的美人师尊,少了那层欲色迷雾后,眉眼柔和,目中好似有一池春水,他果真是一位真正的画卷美人,眼波流转间动人心魄,却不妖不艳,纯粹的像那种,想让人驻足停留观赏的美丽风景。
他对暗中窥视的人笑了笑,抬手任性地把桓锦脑袋拉进怀中,用袖子盖住。
桓锦“唔”地叫了一声,抗议:“我要晒月光!”
他身上,没有一分一毫的色彩,他现在,只是桓锦的师尊。
裴焕枝微笑道:“不让你晒,拿我如何?”
桓锦彻底分不清真假,恨恨地骂了一句:“可恶!”
裴焕枝淡然道:“我可不是一个好师尊,想让你做狗也不假,拜了我,算你倒霉。”
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