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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门看看

 

锦真困了,“哦,拜都拜了,混到做狗这地步我再自杀吧。”

“反正我现在还是,很喜欢你的……”桓锦声音越来越微弱,他真的睡着了。

幻象没有结束,桓稚试图强行结束幻境,谁知幻象裴焕枝抬手,他轻而易举地掐住了桓稚的脖子,眸子不带任何情绪地扫了他一眼。

“看徒弟操我,看得爽么?”

桓锦手掌握住肉茎娴熟地上下套弄,强烈的快感在无尽痛觉中被放大到惊人的程度。桓稚腰肢将要再次颤动,被桓锦发现,拇指覆上肉孔,虎口箍住茎身,冷淡声音道:“该叫我什么?”

桓稚闭了闭眼,全身痛得酸楚,他腰往上拱了拱,桓锦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嘶哑着声发颤了:“师尊……师尊!嗯啊……哈……哈……我要疯了,不要!”

桓锦拍了拍徒弟的可爱几把,揉搓起根部鼓涨阴囊,呼吸也沉重起来,“夫君呢,都告诉你正确答案了,夫人怎地如此笨拙?”

“夫人,在夫君没有玩够你的几把之前,你怎么可以先玩够……不听话私自把里面白白的东西都弄出来,那夫君还怎么玩?”

听着桓锦带点委屈意味的撒娇声音,桓稚腰肢又颤了颤,身子细微地挣扎意味减弱了,绳子松回正常松紧。

桓稚红着脸,领悟了什么似的,颤抖的低沉声线含着泣音:“嗯,嗯……我……都给夫君玩……”

桓锦听得下边更硬了,他不动声色地松了手。魔比无情道还难对付,不懂情爱就是不懂情爱,但魔又会因为欲望屈从。

看啊,这只魔为了饱腹食粮在他身边甜甜乖乖了那么多年,害他神魂颠倒不自知,幡然醒悟后落得众叛亲离的结局。

看,现在这只魔多甜甜乖乖……你根本想不到他绝情的时候有多么恐怖吓人。

“夫君想看看,你不用手,什么也不用,是怎么射出来的。”

桓锦甩净手上白精,说话分外温柔,听在桓稚耳里又分外恶劣残忍,羞耻的从头热到脚,半软阳茎诚实地再次挺立,顶端泄出些许白液。

“不……做不到……夫君解开绳子吧……”桓稚袖中捏着佛珠的掌,握得几近要将那脆弱的木质珠子弄裂弄碎,它弄得他最疼了,比勒紧的绳子疼千万倍。

力量被绳子一同缚住了,桓稚想要逃离绳缚的欲望再度迫切起来。

绳子只松了片刻就再度纠缠得更紧,桓稚痛得扭曲了脸色,大口喘息出声,桓锦微凉指尖仅是碰了碰,柱身就禁不住抖动着流出一股又一股精液,染脏了嫁衣。

“哈啊……哈啊……”桓稚被强烈的痛感和快感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不住摇头求饶道:“夫君……夫君不要玩我了,好痛……唔嗯——”

桓锦看得动情,魔甜甜乖乖的样子太迷惑人了,他低下身,情不自禁地嘴唇触上硬烫阳茎顶端,“夫君想尝尝你的几把。”

袖中握着佛珠的力道微松,桓稚下腹紧缩,咽了咽口水,不自觉甜了声:“嗯……哈啊……嗯哈……又……要……夫君……!”

桓锦含吸着阳根,他一点点吞下了整根,桓稚腻声喘叫着摇动腰部,抵着柔软舌面射出,他火热身体顿时凉透了,大声高叫着警告桓锦:“不要吃……有……”

“有什么?夫君喜欢你,这些都没什么的。”

桓锦吐出软软肉茎,舔净嘴角精液,桓稚睁大眼睛,他看见桓锦深透碧眸,绿得发黑,他不敢相信:“不,你喜欢大师兄!你不能……”

嫁衣太碍事了,不穿衣服照样能喝交杯酒,反正结了亲又指不定能长哪里去。新郎官的厚重礼服下,桓锦的欲望蠢蠢欲动,他一向擅长忍耐,数百年的习惯使他在面对繁琐的成婚礼仪时虔诚又不虔诚。

一妖一魔成婚,遵守的却是人类的礼仪规矩,这点着实好笑。算了,种族不同还能成婚,全靠桓稚身上这根绳子。强硬的联合一波好友将不可一世的魔绑到婚房,强行结契行婚娶之礼,他做的也荒唐疯狂。

“啊,你大师兄,去灵山了。”

桓锦不甚在意,把桓稚抱到身上,桓稚软着的身子僵硬了,桓锦的烫热不客气地抵着他的股间。他晃晃脑袋,迷糊的神志觉得有一丝不真实,忘了这本就是梦:“他……他怎么会……你……”

“我现在,只能教你了,以夫君的名义。”桓稚傻傻的,桓锦饶有兴致的玩他脸侧的小辫子,手摸索到绳结解开,束缚立除。他手掌翻了几圈,把粗绳缠在臂上,继续去解桓稚身上的嫁衣,亲昵地咬他红透的耳垂,“夫君想看你害羞的身体了,手抬一抬……唔,亲一个吧。”

桓稚无法理解,他回到了上一件事:“你不能吃我的,吃了折寿……”

“我能啊。”桓锦不明白了,同为魔,有什么不能吃的。

他吻上脖颈,桓稚痒得不禁躲闪。桓锦在床上对爱人总是异常好脾气,牙齿啃咬吸吮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红通通的痕迹,他满足地叹了口气,“亲一个,小稚。”

“夫君……想要亲亲。”桓锦下边硬烫得发疼了,面上也现出难耐的委屈神色,“都是你夫君了,凭什么不给我?”

繁重嫁衣和湿透内衫被尽数剥下,桓稚攥紧了佛珠,身子被摆弄得大敞,羞耻又兴奋,下身再度勃起。他还是没有想明白桓锦为什么能吃他的东西的问题,闭上眼干脆不想,结结巴巴道:“给……给亲的……夫君……要什么……我都给,小稚都给,徒……”

他又要开始念他那乱七八糟的独门清心经,可桓锦不管不顾地过来堵住了他的嘴,舌头强迫他打开齿关,深深地亲吻。

“哈…哈…嗯!”桓稚兴奋得不堪起来,张口任由舌头侵犯口腔,他停住了,全身颤抖起来。他想不明白于是一直想,想得流泪,被亲得浑身直颤,紧紧抓住身上男人的喜服,仿佛那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佛陀垂怜地狱的蜘蛛悬丝。

“嗯…嗯……哈啊……”唇分时桓稚满脸是泪,他起了贪欲,佛珠被无情摔在地上三度溃灭,他不用这种东西也痛苦万分了。

无法理解爱欲的痛楚燃尽全身,魔天生不懂悲悯,也不懂爱欲,他们有的只有欲望,无穷无尽。

他在这种时候粗暴地抓住下身勃起撸动,碧眸里的光一碰就要碎掉似的:“师尊……师尊……我也想亲你……我……哈啊……”

“我可以亲你吗?”

像狗一样扑倒你,然后舔个不停。

桓锦不以为逆,魔沉在欲望里的模样特别特别好看,他暂时就不想恨他。恨是比爱更深刻的情绪,恨魔让他众叛亲离比爱魔使他众叛亲离更容易,让他心安理得的跟魔过日子下去。

“还没喝交杯酒,也没有结发。”桓锦手覆住桓稚的欲望,携着他的手耐心引导着,桓稚紧闭双目,他安静下来,思考继续推进,“好,做吧。嗯哼,嗯……哈……哈啊……”

桓稚浑身一震,靠着桓锦肩膀,喘息声渐低,“那师祖和阿翡呢?”

“他们?好着呢,不管。我只管你。”桓锦捻着指尖白液玩,反手把桓稚身子当擦布抹净手,又故意把那些都抹到桓稚白软胸肌上,绕着粉红两点打转。

“唔,身材真不错,原只是看着瘦骨伶仃……”桓锦满意地摸了把,桓稚立时全身绷紧了。

他的成年体长得比桓锦还高,虽常年惫懒着不动,但魔天生完躯,再加上跟着简凤池一起锻炼……他又忍不住喘息,抓起桓锦手腕按向胸前,眼睫扑闪,怀着期待道:“喜欢,那多摸摸?”

桓锦老实不客气地按上去,揉搓捏弄,桓稚倒抽一口凉气捂住嘴巴,挺了挺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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