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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门看看

 

“嗯……师尊……我一时改不了……”

“改不了也要改。”桓锦指尖拨弄着硬立起来的乳珠,忽地用力掐弄,冷笑道:“我已不配再做谁人的师尊,你再叫,我就要以你夫君的身份,好好地惩罚你了。”

“想想吧,都是谁的错,小脸蛋迷的你师尊五迷六道走错路,掉下去,成了你夫君……”桓锦根本不知道他说情话的本事有多厉害,亲昵地贴着桓稚的耳朵把某天未来的某种可能喂进心里。可桓稚突然想起这是梦,他给桓锦的噩梦,但梦的走向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桓锦对他说了“我喜欢你”。当魔种想通一切,他就变得聪明绝顶,在这场梦里,桓锦喜欢的是他……桓稚突然万分庆幸在梦外的选择,正因为梦外的选择,让他有了梦里,同样愿意为了他排除万难,绑架强娶也要拥他入怀的,只属于他的那个桓锦。

“我错了……”

魔种改变了主意,他为了眼前人,给他多少个美梦都不出奇,做什么非要给噩梦呢?那么吝啬。

够本,特别够本的噩梦,现在他要给噩梦升值翻倍身价了。

桓稚悄然无声地修改了梦的属性,眼眶湿热,轻声道:“夫君,我们来喝交杯酒吧。”

“嗯哼哼。”桓锦一时不知道为何心情特别好,干坏事的心情也多了,手摸上桓稚不知疲倦的硬物,不客气地弹了一下:“你这样喝交杯酒?”

他坏笑着顺着雪臀一路摸到腰间,另只手勾住人腿弯将人打横抱起,桓稚忍着痒意尽力任摸,猝不及防就被抱了起来,紧张得不知所以。

他咬唇抑制呻吟和不合时宜地上涌的情欲,手指无意识的揪紧桓锦喜服,向桓锦投去可怜巴巴的眼神:“我能亲亲夫君吗?”

像人一样亲吻你,在你身上烙下桃花般的爱欲痕迹。

桓锦顿住,思索了一会儿,把桓稚下坠的身体往上提了提。桓稚顺势抱住桓锦脖子,他伸头想去亲,只亲到了手背。

他被师尊报复了,他懂了阿翡绝望的心情。

桓稚绝望地心想他怎么还在说师尊……又想起他可能一辈子都不能让梦里的桓锦满意了,改了口,他就忍不住去想去做,若是那时候的他真的愿,怎么会被桓锦绑起来。

魔种的心如飘摇无定的风一样易变。

桓稚亲不到伸出舌头去舔,桓锦“嘶”了一声,偏头躲掉,“你是狗吗?”

“你想让我做狗,我就是。”桓稚无所谓,他可以变成很多东西,唯独不能做魔种,即使魔种就是他最真实的“自己”。

“那好吧,乖狗狗,我们去喝交杯酒。”桓锦弯了眼笑嘻嘻,桓稚默默念清心决,他又贪了,亲不到嘴巴就去亲脖子,吸吮舔咬,吻桓锦滚动喉结,仿若回到早晨的僵持模样。

他躺在床上蛇尾扭动,桓锦抱着尾巴坐在门边,空气静悄悄的,他们的肮脏欲望流淌交汇成一条小河,分不清谁起的头。

“唔,别闹了,考验夫君也不是这么考的。”桓锦推开在他脖子上作怪的桓稚,坐上凳子,桓稚舔了舔唇,小声道:“好饿,想吃你。”

“想吃夫君,然后给夫君……”桓稚顿了一下,他不知道简凤池是有何种勇气说出给桓锦生小蛇那种话,现在他蹭蹭桓锦,他也有说出那种羞耻话的勇气了:“生小蛇,给夫君美梦,在美梦里,我变成女人,给夫君可以生很多,我们活在梦里……”

现在他的桓锦就好好的活在梦里。他会好好记着的,永远不要忘。梦醒了,他也有勇气,面对那些孤寂的长夜,独自忍受着内心爱火的烧灼,看着梦外的桓锦同他人亲昵,拥抱,交缠,生死无论……他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只要待在桓锦身边就好。

“一直躺着也很辛苦的。”桓锦亲亲桓稚的唇,他还是没让桓稚主动亲他,“不要狗,也不要母螳螂,小宝宝,能不能不要老这么吓人!”

“因为我爱你。”桓稚莫名就害羞,大高个在桓锦怀里缩成一团,闷闷道:“我总想你喜欢什么。”

他的表现总让人不会联想起成熟的人,总像个没长大的孩子,板着的小脸和腻起来的声音都像。

“是你都行。”桓锦掀翻桌布,花生核桃甜枣撒了他们一身,他叹了一声:“天女散花,好把戏。”

他丢掉桌布,站起来抖掉喜果,又坐下来变出两个酒杯斟满酒,“来来,后面是什么,好像是结发……”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桓稚常看书,知道这句,他异常期待这个环节,乖乖地在桓锦怀里呆着不动了。

桓稚看着桓锦一饮而尽,也学着他的样子一饮而尽,辛辣入喉,他忍住了那痛,慢慢品出些香甜,他默默咽了咽口水:“该……该结发了。”

还想喝酒,脑子都变晕了。

桓锦欣然抱起准夫人,把准夫人撂到床上,一边解衣服一边找剪刀和红绳。人类的仪式着实有些繁琐了,换他们蛇,发情期互相嗅嗅气味就能两蛇交缠干柴烈火。

桓稚抱腿幽幽看桓锦一件一件脱光,宽肩长腿窄臀,自心口处皮肉向下延伸的大片魔纹肆意生长在桓锦腰上腿上,浓墨似的黑。

他最后踢掉了鞋拿了剪刀赤裸裸地转过来,又转回去,默默捡起一件衣服盖住下身难堪的欲望。

桓稚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里:“给我看,有什么不能看的?”

桓锦:“……”他加快脚步两三步走过来,一刻也不敢停,桓稚冷静的目光像要把他盯穿两个洞。

桓稚早在揭下盖头的时候就顺手把头上的重负全取了,他眼看着桓锦要自己去解发,出声制止道:“我亲自给你弄。”

“你不让我给你脱衣服,是有什么心事吗?”桓稚慢条斯理地抚弄桓锦下身竖立,桓锦僵了僵身子,转移话题:“结发再说……夫君,快极限了。”

没有师尊的赌约什么的死限制,他一直忍到现在不动,就是玩了玩夫人的身子,也确实快忍不了了。

“嗯。”最后一步,桓稚拿了梳子剪刀红绳,慢慢把桓锦长长的黑发梳顺,清晰地看见桓锦因他而兴起的欲望而身体缓慢绷紧。

桓锦等得煎熬,哑声问:“好了吗?”

桓稚认真地给桓锦梳头,他也在忍,食欲和性欲混在一起,痛苦与甜美交织,但美食不应该太快被享用。

他在要剪下的那缕发上虔诚一吻,轻轻一剪刀,攥在手心。

他把剪刀交给……他所求的……佛。

他哪里是想求佛,他想求的……留在蛇身边,求那轮被焰火照得极为明亮的夜空中,那轮触不可及的皎洁圆月。

那晚的月色美得像酒一样醉人。

发情期的蛇一觉醒来,嘴里不知道叼着从哪里摘来的野花高兴地扑倒他,把野花塞进他手里蛇尾缠着他亲亲蹭蹭。

魔种走出血尸堆积的魔域深处,第一次被人送不是彼岸花血斛之类的漂亮小花,还是条天天捉弄他的讨厌坏蛇。

可是那花真的很漂亮,就算没有迷人的甜甜香气。魔种收下了花,在暮春被蛇带着四处乱跑,被追杀,被狗追,被火烧,被雷劈……蛇始终笑嘻嘻的,开开心心的。

蛇什么也不怕,也不怕他身上有邪祟,不怕被吃掉,他说凤池你想吃掉我,那就吃吧,是先从眼睛吃还是尾巴?他每句话都像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

魔种说他不想吃人,合欢宗说他不想跟人双修。月下他吻了凤池,红着脸恋恋不舍地说凤池我们今天晚上就到这里吧,魔种看到蛇甜腻腻欲望里夹杂的一丝恐惧。

那丝恐惧,即为至美珍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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