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傅融】衣柜后的密室
也使话音变得冷漠。
他弯起的嘴角渐渐落下,半晌吐出两个字:“休想。”
下身被两根硬瘦的手指捻动着分开唇瓣,你被刺激地想合拢双腿,又被他强硬地挤过来分开。
你握紧刀鞘的双手渐渐丧失了力气,堪堪还虚握着,在他娴熟地勾动阴蒂的时候,复又握紧。你手背上的骨节都攥得凸出,却仍不愿发出一丝动静。
“这么不愿和我谈么?”
塞进了一根手指。
穴中早已泌出了一点汁液,他试着搅动了两下,紧接着塞入了第二根。
腔穴被撑开,你不安地抬腰。又被他用身形的优势压了回去。
“白纸黑字写好的条件,还有谈的余地……吗?”
他的手指在肉壁上的某一点停住,他记得按揉这里的时候,你的反应会特别激烈,他用指腹绕着那里打圈,你的声音随之颤抖不已。想让他慢下来,但显而易见,他衔住了猎物的致命处就不会放开。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才是阶下囚?”你想踹他,腿刚抬起来又虚软地落下。
水液的声音更响了一些,他手指进出的动作也快了许多,几次探到令你心惊的深度。
“那你呢?也一样逃不掉了……”他话语间藏着狠意。手指也加速抽动,非要逼着你发出一点求饶的声音似的。水声一阵漫过一阵,有几次修长手指已经戳在某个危险的小口上了。
而你说的话没错,给里八华开出的条件不过是利益置换,他们要人,你要一座城,阶下囚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的。哪怕是他自己早就谋划好的一场局,条件也白纸黑字地写着,不得更改。你只需要那张契约而已,但他显然图谋得更多。
比如此刻,原本是阶下囚的他也囚住了你的身体。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也成了他的囚徒。彼此囚锁身心,又在黑暗里共同堕落。
他凑过来,叼住了你的耳垂,耳廓处却也泛起麻痒。
“听说有野心的人都格外狠心……”傅融一边说,手上的动作也深重许多。
同为困兽犹斗的阶下囚,你我之间,谁更狠心?
他抽出了手指,你攥紧刀鞘,终于向前抵在了他的心口处。而与此同时,身下他的性器也分拨开入口,深深地抵入。
你用了些力气,硬物向他皮肉里撞,可刀鞘扎不进心脏,你却被人握紧腰际,重重地撞深了。
傅融在你耳边长长地舒了口气,气息随着身下的动作急促吐纳。窄榻在他动作间吱呀作响,他一再迫近,而你退到最后,后背几乎倒在床面上。匕首一边抵着他的心口,一边抵在你的胸前。他的动作不敢太大,只在匕首分隔的距离间,上身始终不能相拥。
混乱冲撞间一滴热泪落在你脸上,还没来得及分辨,就被他捞着腿弯顶得更深。几乎要撞开那扇门,你终于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吟喘。
外袍与中衣被他解开抛到一边,两人的衣服堆杂放在一起,在抵破宫口的前一刻,心纸君的铃声突然从那堆衣服中响起。
你半垂的眼睛蓦地睁大,眼前傅融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看着你使了力气将他推开,转而摸向心衣堆里的心纸君,他没阻挠。
是谁传来的通讯?鸢部,蛾部,或是其他密探?
无论哪个,都能救你出囚室。都是他不愿见到的。
只差一点就能拿到,身后的傅融却突然握住你的腿弯,将你生生拖了回来。就着那个姿势,硬胀的性器再次凶悍地撞入,刀鞘“铛”地落地,他的声音终于展露了哭腔:“不许走!”
铃铛声还在摇响,他也在较劲,沉下身子进出。性器撑满整个腔室,碾过内壁所有敏感处,你向外推他的手臂,又被他抱紧,被迫承受所有过重的力度。失控的人按着你,毫无分寸地肏弄。
铃铛的声音渐渐被耳边他的喘息盖住,在他蓄力一击后,所有的声音又俱都远去,指甲和牙尖在他肩上留下深深血痕,眼前绚烂又空无。
你在濒临崩溃前唤了一声傅融,他这才停止动作。“嗬嗬”地喘息,然后轻轻亲吻你的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他还在喃喃低语,温柔的吻缠绵在额上。
他吻去你眼角的泪水,反复只说着道歉的话。
铃铛的声音终于停下了。他又缓缓动作起来,这次只为讨好你,冠首向敏感处研磨,听着你的声音动作。
“能不能不要再说,老死不相往来……求你。”
说着这样的话,却不敢听你的回答,于是唇瓣吻住了你的,温热的舌探过来讨好似的轻扫。
“我只有这个条件,行吗?”他问。
狼也会假寐。
你心底的声音再次回响。
你鲜少地忽视那个声音,指尖揩去他的眼泪,他顺势含住你的指尖,像飞云一样。
你没答应他,也没再出言刺痛他。他得不到答案,手下又移到阴蒂处,反复捏揉,揉成红肿突出的样子,下身的动作也如鼓铙一下重过一下,最终在内外交迫下,深处的汁液喷溅在他冠首之上。
他抽出来,淋漓地射了你一腿。
气都喘不匀了,还坚持在你颊边轻吻。
又被他抱到栅栏前,你攀着栅栏,他支撑着你,一下一下黏糊的水声不停。静穆的囚室里回响交错的喘息,用以锁住俘虏囚徒的铁锁链,被他环在你们两个的身上,一圈又一圈,在身下皮肉交媾之外,你们也牢固地锁在了一起。
锁链勒过胸前,同他的指痕一块,错落地留在身上。
在这用来囚住他的囚室里,你不知道自己被他弄去了几次,也不知道飞溅的你们混合过的汁液到底还在哪处停留。
失去意识之前,你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你不确定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因为那太像幻觉。
模模糊糊地。那句话大概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