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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后辈(唐明/咪咪骑乘鲸鱼哥)

 

骤雨。

窗外乌云压得沉,屋内亦是暗沉沉的,连同榻之人的面容也瞧不出个仔细来,只有耳边热切的喘息与身下绵延的快意才叫人觉着真切。

“看不出来,你还挺擅长这个的。”

被夸赞的是赤身裸体跨坐在男人身上起起落落的美人。美人的五官比汉人更深邃立体些,还有一头骄阳般耀眼的、微微卷曲的金发,它随着美人的动作一下又一下蹭过男人腿上的肌肤,带着些勾人的痒。随着美人的身体上下起伏,那头金发一并来回摆动,隐隐约约露出纹在后腰的圣火纹来。

美人微微仰着头,浅色的眼半垂,居高临下地看着男人,喉结上下滚动,叽里咕噜说了些什么。

男人的手在他白皙的臀部拍了两下,接着传来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我听不懂。”

美人哼了一声,说:“唐、听、泉,别、说、话。”

美人说起官话来一字一顿、不甚连贯,语音语调也不太对劲,怎么听都有些滑稽。相比起他寒碜的官话,他在性事上倒是游刃有余。

他的后穴被男人的茎物撑到极开,穴口已然变成熟透的红色。每次起落,这口穴都能将男人的茎物整个吃进去,只留两个囊袋在外头;将茎物往外送的时候,穴内又溢出乳白色的沫子,积在二人交合之处——这般淫靡之景因着昏暗的光线,实在是看不清楚,否则光是看一眼,就足以叫人口干舌燥。

这美人来自西域——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他对节律的掌控极为巧妙:若是再快一些,穴中之物怕是承受不住,要不了几息就得缴械投降;若是再慢一些,虽说他吃得深,但多少缺了些情事该有的恣肆。

唐听泉自然是舒爽的。他只需倚着枕头半躺在那,美人自会用紧窄的穴道细细侍弄他的茎物,穴内层层褶皱涌过来,挤压他这外来之物。每逢美人被顶到了紧要之处,穴道便更绞紧几分,让唐听泉舒服得头皮发麻。

“陆弥。”唐听泉唤那美人,“俯身。”

美人正做到入迷之时,被身下人一唤,起落的动作顿了片刻,随后顺从地向下倾,一边将左侧的卷发别至耳后。

二人的距离拉近,湿热的吐息拂过彼此的胸颈。

陆弥低下了头,与唐听泉鼻尖抵着鼻尖,却没吻上去。只这一瞬,二人之间的气氛更焦躁了些。

四目相对,唐听泉轻笑一声,伸出舌头,在美人因喘息微微张开的唇上舔了一下。

陆弥再也按捺不住,同唐听泉吻在一起。

唇覆上了唇,喘息无处可出,化成喉间小声的呜呜。

涎液从嘴角溢出来,缓缓滑到唐听泉的下颌上。

吻至近乎喘不过气来,陆弥才撑着唐听泉的腰腹直起身来,勾连着的涎液支撑不住,滴落到唐听泉的锁骨上。

陆弥满含情欲的眼直勾勾地注视身下人,他如一只猫儿般舔了舔唇,意欲让唐听泉给他更多。

唐听泉回应似的抓上了陆弥的腰,按着陆弥往自己的茎物上送。陆弥失去了主动权,可却也被这快速抽插顶弄得快意至极,他腾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物什上下撸动起来,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叽里咕噜说了几句。

这几声落到唐听泉耳朵里,唐听泉心里骂道:妈的,这西域人说的什么鬼话?

但想归想,唐听泉手上的动作没停,腰腹、大腿也一并发力上顶,将陆弥弄得微微泛着红的躯体控制不住地往后仰,从脊背到脖颈弯出个好看的弧度。

窗外雨声渐弱,连着屋内的动静也一并弱了下去。

金发的异域美人已经从唐听泉的物什上下来了,只留上半身伏在唐听泉的胸膛上,一只手支撑着脑袋,外眦泛红的浅眸含笑盯着他,另一只手沾着自己射在唐听泉身上的精液,在唐听泉的胸口画圈圈。

陆弥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后、面,流、出、来、了。”

唐听泉听罢,伸手去揉捏他的臀瓣,手指触及臀缝处,一片潮湿粘腻。他抽手,沾着二人体液的指尖抵在异域美人的唇上,那美人张开嘴,将唐听泉的手指含进去,粗糙的舌头细细舔舐长有茧子的手指。

二人温存了些许时候,唐听泉起身准备洗漱穿衣,可刚走出两步,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粗硬的东西抵上了他的臀缝,不安分地来回蹭弄。

金发从他肩颈处落下来,低沉的嗓音从他耳边吹了进来:“帮、我。”

“昨晚不是让你肏过了吗?你肏一回,我肏一回,这下已经扯平了。”唐听泉一把拍开陆弥的手,“我要出门见上峰去了,你自己解决。”

异域美人有些委屈地坐回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唐门弟子用沾湿的方巾将身上擦拭了一遍,再规规矩矩地穿上衣服,套上鞋子。

唐听泉临出门时,朝陆弥又看了一眼,吩咐道:“弄完记得收拾一下屋子。别乱跑,等我回来,我带你出门打牙祭去。”

美人虽有些不满,但到底是点了点头。

何出岫府上。

何出岫坐在书房里,左手捏着冰袋贴在自己肿得夸张的左脸上,右手执笔书写着什么。写到一半,他又停了下来——堡里新调了一位惊羽诀同门到他手底下,说是他的熟人后辈,今日来他这报道,怎么还没来?

正当他分神之际,书房外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个人影,那人一脚跨进门槛,可一点响声也没发出。

何出岫警觉地抬头,和来者的目光直直撞上。

还不等何出岫开口,来者先行打了招呼:“何哥,好久不见!哎哟——你的脸怎么啦?”

何出岫闭眼叹气,唤了他一声:“听泉。”

唐听泉几步来到他的桌前,左右打量他,又拉了把椅子坐到何出岫的正对面,右腿搁在左腿上,十分好奇地问:“怎么啦?给我说说呗。”

何出岫再叹气,说:“昨天出门谈生意,遇见了一位蓬莱女弟子……她从天上掉下来,和我的机甲车擦了一下,把裙子弄坏了,让我赔钱。”

唐听泉乐了:“那你赔了吗?应该没赔吧?”

何出岫垂首:“本来不想赔的,嘶——她给了我一掌,直接把我连人带车掀翻在地……”

“哈哈哈哈!”唐听泉笑得更大声了,“那你还手了吗?”

何出岫几次动唇,似乎想要解释什么,但最后就吐出了五个字:“我打不过她。”

唐听泉乐得拍桌。

何出岫幽怨地朝他翻了个白眼,吸了口气,突然皱眉,疑惑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我身上?”唐听泉指了指自己,故作神秘地笑笑,“少问。”

何出岫鄙夷地盯着面前年轻的惊羽诀,惊羽诀恬不知耻地冲他笑——也罢,唐听泉从小就这毛病,这厮说得不错,少管。

何出岫岔开了话题:“你现在住哪?找到落脚处没?”

“没呢,先在客栈将就着。”唐听泉扒着何出岫的书桌,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搁在他手前的笔架子,“而且我还有个朋友,得给他也找个地方住。”

何出岫脸上露出点惊讶的神色,但随即便消了下去,重新低下头继续写自己的东西:“随你。若是找不到,可以来和我说。”

听到这话,唐听泉的动作一滞,只见他眼珠上下滚动两圈,接着猛地转头,又开始朝唐听泉笑:“何哥——给我点钱呗,来淮扬的路上花完了。”

何出岫眼皮也没抬一下。

唐听泉倒是个能屈能伸的,两手抓住何出岫的右手腕,眼看就要给人下跪:“哥,求求您赏点吧,真没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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